353八年前的内裤,他问郝贝你还敢不敢(1 / 2)
“郝贝,你给我站住!”
宁馨一边穿衣服一边冲外面喊着。
这会儿才不到六点,秦立国也刚起来,一听这声就往外走,到客厅只看到追下来的宁馨和敞开着的大门。
“怎么会事?”秦立国问。
宁馨急晃晃的解释着:“说是昨个就知道离婚的事了,今天刷微薄看到裴靖东跟方柳睡一块去了,就要去抓奸。”
秦立国一怔,头疼的抚额:“那你赶紧跟着去,别让她做什么傻事。”
宁馨追着去了,秦立国就揉着发疼的眉心直叹气,怎么就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呢?
郝贝还没走到大门口,宁馨的车就来了,摁了几下喇叭,示意郝贝上车。
郝贝一把拉开车门,砰的甩上,你看那架式子好像这车子跟她有仇似的。
宁馨也不说什么,又问了句哪个酒店。
郝贝闷声不吭,只把手机递了过去。
宁馨看了一眼,瑞苑大酒店,心下了然,想了想,问郝贝:“你知道他们在哪间房吗?”
郝贝傻眼,因为没想到这个问题。
宁馨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房间号你都不知道抓的哪门子奸啊!难不成坐大堂守着啊!
“你给姚修远打电话,他也住这家酒店,好像有点关系,让他帮你问问在哪个房间。”无奈的给她指点着。
郝贝哦了一下,拿手机给姚修远打电话。
大清早起的,姚修远还睡着呢,郝贝电话打来,就被喷了一顿,这货起床气也是超级严重的。
郝贝把手机拿离耳朵一点,等姚修远骂完了,才一股脑的开口道:“远哥,我嫂子宁馨让你帮点忙,给查下方柳和裴靖东在你住这家酒店的哪一个房间。”
姚修远那边一听愣了下,郝贝管他叫哥这个他听过,可管宁馨叫嫂子这词儿还是第一次听,那点让吵醒的气瞬间就没了。
捏着电话从床上爬起来,跟郝贝哈拉着:“怎么?抓奸啊?”
“对,你到底给查不查,不查我就让我爸给宁馨加工作量,让你一次都见不到!”
郝贝着急,也不管这话她说合适不合适的,就斩钉截铁的说出来了。
“你,小样的,你行啊你,敢威胁你哥了!”姚修远咬牙切齿的哼哼着,最后丢了两个字:“等着。”
挂了电话,姚修远给前台去了个电话,就说是朋友也住这里,不记得房间号了,让查下。
先查的裴靖东的名字,没有,就查了方柳的名字,这就查到了。
姚修远摸摸鼻子打个电话过去,打给宁馨的。
宁馨戴着蓝牙接起来。
“我说我老婆啊,大清早的你就给你老公我来惊喜呢,是不是啊?”
宁馨拧着眉,昨晚上没睡好,早上又让郝贝这折腾,精神就不好,也没什么好语气跟姚修远说话的。
直接就问:“在哪个房间?”
“跟我房间尾数调个头,先说好,她抓奸,你给我离远点,到了就来我这再睡会,昨晚没老公抱没睡好吧。”姚修远坏笑的说着。
宁馨脸一红,回了句:“知道了,挂了。”、
这个干脆的哟,姚修远气得心肝肺疼的,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利用完了就扔啊。
郝贝则是着急的问宁馨:“知道房间号了吗?”
宁馨点头扔了串数字给她:“1206。”
一路无话就到了瑞苑大酒店。
因为姚修远刚才打过招呼,说有朋友过来,所以没人拦他们就上去了。
电梯里,宁馨才忍不住开口:“郝贝啊,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们离婚了,他不是你丈夫,你这奸抓的就名不正言不顺的了。”
郝贝抬头,看着宁馨,撇嘴解释:“我就是不甘心,他找谁都行,就不能找方柳!”
宁馨无奈的摇头,觉得也是醉了,到底是因为找的人是方柳,还是他找人了啊?
没法了,爱折腾就折腾去吧。
1206的房间里,裴靖东醒来时抬手看一眼时间,六点多,昨晚居然还睡着了,看来喝点酒还真能睡得好一点的。
看一眼另一边还在睡着的母子俩,裴瑾瑜卷缩着像个婴儿一样窝在方柳的怀中,被子只盖到孩子的脖子处,这样方柳的大半个身子就有点露外面了。
昨晚上方柳就穿着裕袍来着,这就有点露肉了,白花花的一片……
裴靖东拢下眉头,把被子往上扯了下,盖住方柳露在外面的皮肉,这才起床去卫生间。
本来是想洗把脸得了,可这一身的味,实在难闻。
想着时间还早,就直接洗了个澡。
而外面的方柳则是在他给拉被子时就醒了,等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时,喜滋滋的摸出手机,又发了条微薄出去,同时艾特了下郝贝。
【早起,踢开的被子被老公又盖上,好幸福。】
这次没配图,就这么一条微薄发完,眯着眼一脸发春的模样。
手机响,郝贝都懒得去看了。
不过手贱没办法,还是看到了,恨得牙后根都痒痒了!
火火的冲出电梯,就在1206门前站着,贴在门板上听了好一会儿,就听到哗哗的水声了……
这货瞬间脑补了很多,哗哗的水声,可能是在洗澡,该不会一会儿又……
砰砰砰的就开始砸门。
裴靖东还没洗好,就听到有人敲门,也是知道小瑜一般都睡不好,这会儿睡那么好,可别吵醒了,围了浴巾就出来开门。
门一开,看到是郝贝便大吃一惊,嘴巴张了张,都没合回去的。
郝贝看他那样,就知道方柳没p图,就是真的了!
尼玛的!
你刚跟我离婚,你就跟前女友睡一起,还说什么是为了我好,还不如说你们早就勾搭到一起好了!
“裴靖东,你可真行啊!”
郝贝开口说话,就要往里面进,裴靖东伸手去拦,想到昨天听到她说的那句她也怕死,心中痛痛的开口说:“郝贝,我们离婚了。”
提醒着她,离婚了,自己再做什么,就跟她无关了。
郝贝气红了眼,拿起包包冲裴靖东身上就砸了过去:“那你就可以跟方柳睡一起恶心我了是不是啊,那我是不是也要找个男人睡一下恶心下你啊!”
裴靖东苦涩的一笑,真心的,他没想过睡不睡的这个问题。
而且昨天晚上,他也不是为了方柳,而是为了小瑜,再说他这身体现在这样,就是想做什么,那不害人的吗?
“郝贝,你别闹了,谁带你来的,赶紧回去吧。”说罢就打算关门了。
可他越这样,郝贝就越觉得心里难受,你不就不想让我进去看么?我就偏要进去。
所以在裴靖东快要关门时,郝贝猛然朝着他腰间的浴巾就出手了。
其实就是一个虚晃的动作,裴靖东这就松开扶门把的手,惊慌的去拽浴巾,就这么一晃的功夫,郝贝就越过他进屋了。
一进屋,郝贝凝目注视着房内的情景,简直就是要戳瞎双眼的节奏。
凌乱的大床上,女人半裸着身子,裸露之处,白花花的,正在上演人间大爱的动作——哺乳。
可如果裴瑾瑜是个小婴儿,那倒也罢,这都一个七岁的孩童了,还这样……
如果这还不算什么,那最刺眼的就是方柳那身上的青紫捏痕。
这些痕迹郝贝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每让他给折腾狠了,第二天起来,身上总会有这些的。
还有……
地板上,黄色豹纹的br下压着的是一条属于男人的黑色内裤。
如此,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郝贝嘴角抽搐,颤抖地尖叫道:“变态,神经病!”
她怒极的爬上床去撕扯方柳!
她不管方柳和裴靖东如何变态,但请不要对一个七岁的男孩如此的变态!
裴瑾瑜嗷嗷的哭着,手紧紧的拽着方柳不松手,而郝贝就像是疯了一样,非得要把裴瑾瑜给拽开不可。
裴靖东回头时也是傻眼了,眸底闪过一丝阴戾,这种小把戏,真是够了!
“呜呜呜……,妈妈,妈妈……”裴瑾瑜就是不松手,简直就像个瘾君子一样的着方柳不松手。
郝贝开始还很有战斗力,慢慢的就一点力气也没了。
心底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给掏空了一样的。
回头,凄凉的看一眼裴靖东,呵的一声笑了:“呵,裴靖东,这就是你要离婚的原因吧,你们才是一家三口,不管我对你们再好,始终都是外人对吧。”
裴靖东怔在那儿,如刀削斧砍般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忧伤,抿唇,不悦的气息扩散开来,拿出手机给艾米拨了通电话。
“瑞苑酒店1206,过来带小瑜回去。”
简短的下完命令,这才看向郝贝:“你先出去。”
郝贝拿手指着自己:“你让我出去,裴靖东,你让我出去?”有没有搞错,这种情况不该是让方柳个贱人滚出去吗?
裴靖东无奈的抚额又重复了一次:“出去!”
说着抓起郝贝的手腕,一气呵成的把她甩到门外,又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门板还在被郝贝砸着的砰砰砰直响。
裴靖东闭闭眼,太阳穴突突突的狂跳着,拼了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回头,指着这一室的狼藉,睥睨的看着方柳:“方柳,我以为昨天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方柳不以为然的把身子往前送,继续让裴瑾瑜吃奶。
裴瑾瑜那真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见奶就是娘的节奏,不哭了,像个婴儿半睡哭完,吃了奶又睡过去的节奏一样。
裴靖东眼皮子直跳,黑着脸的看着这一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低吼着:“方柳,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柳眼圈红红的看着他:“我怎么了?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喂我儿子吃奶我还错了吗?”
裴靖东倒抽一口冷气,寒声反驳:“喂儿子吃奶没错,可是你儿子不是七个月,他是七岁了!你说错了吗?”
可方柳的理由也很充足。
“我后悔没有喂儿子吃过奶,我后悔了,我想补偿给儿子难道不行吗?那条法律规定母亲不能给自己的儿子喂奶了!”
裴靖东吸气再吸气,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方柳的,指着地毯上扔着的,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内衣质问:“如果你真的为儿子好,这些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你这是七岁大的儿子了,你又喂奶又奶内衣的,这叫为儿子好吗?
这是一个当母亲的人会做的事情吗?
方柳今天也是豁出去不要脸皮的了,笑的异常淫荡勾眼看着裴靖东说:“你难道不觉得这内裤很眼熟吗?是你穿过的哟……”
裴靖东一怔,低头看,这是……
平时他也没注意过这些的,但这条黑色上面绣龙的内裤……
当年方柳曾学过一段时间刺绣,谁也不知道她抽什么疯去学这个,而后他就收到过一条这样的内裤,作为生日礼物收到的。
上面那条绣的像龙的图案,你要细看的话,会发现那是一个柳字。
这种私密的事情,原本就该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才会互相赠送的。
可惜,方柳的男朋友有两位。
两兄弟很早就分房睡了,谁知道都收了这么一条内裤,一次无意撞见对方穿着自己的内裤,差点没打起来。
后来才知晓全是方柳送的。
而后这条内裤被两人同时退给方柳。
没想到……
“这是我的男人曾经穿过内裤,八年了,我每天都会带在身边,就喜欢把我的内衣跟他的放在一起,我喜欢这样的幻想,难道这也犯法了吗?”
方柳这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节奏,我要犯法你告我,这也是笃定了裴靖东拿她没办法的。
裴靖东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女人了!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这内裤,他还不知道方柳存着那样龌龊的心思呢!
这事对于他们两兄弟来说那就是一个耻辱,被一个女人玩弄了。
更可恨的是当年的他们,还被屎糊了眼的,没看清方柳的本质。
如果不是出了七年前那事,还不定最后结果如何呢!
“呵,方柳,你这么做有意义么?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有病!”裴靖东呵的一声冷笑,跟方柳呆在一起,他总觉得方柳才有病的那一个,真他妈的还病的不轻!
方柳委屈的飞了裴靖东一眼,一副受伤的神色道:“你放心,我已经跟我妈妈说了,只要妈妈愿意去找爷爷,你这病不成问题,或者说就算是你有这病,我也跟定你了,你不要我我就守着你,你要我我就给你。”
裴靖东那心里翻腾的哟。
就算他有病,带传染的病,还有人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话如果换一个人说,譬如郝贝说,他可能会感动,会觉得幸福。
怎么就从方柳的嘴里说出来,他只觉得滑稽的可笑呢?
“怎么方柳,你觉得我有这病了,就该胡乱凑合一下过吗?”其实裴靖东更想说,就算全天下女人死光了,要头母猪我也不要你,可这话到底只在心里说说,没真说出来。
方柳抬眸:“为什么不?”眼底是笃定的神色,她有办法救他不是吗?这就是最大的筹码。
裴靖东摇头:“你还是别太天真的好,真当你爷爷是华佗在世呢!”
方柳爬起来,几乎是半跪着的到裴靖东跟前,膜拜的神色贴在他的大腿上,诱惑着他:“我不怕,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我爱你,你就是我心中的男神……我愿意为你去生为你去死……”
女人嫣红的嘴唇,说着如此勾人的浪语,也许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了,可裴靖东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是一个把方柳骨头都看清的男人,自然不会对方柳的膜拜有任何兴趣,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去穿上他自己的衣服。
出来时,就看到方柳还跌坐在原地,衣衫不整的模样在裴靖东的眼里,只让他想作呕。
看一眼床上睡着了的裴瑾瑜,裴靖东只能庆幸小瑜睡着了。
艾米的电话打来,说是快到酒店了。
裴靖东整了整衣衫,跟方柳说:“带小瑜跟艾米回去,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如果你想讨好我,把我好好的儿子还给我,我想我会感激你的。”
“你不相信我真的有办法救你吗?”方柳抓住他的裤腿匍匐着问。
裴靖东点头:“对,不相信。”
hiv是世界难症,二婶苏韵都说了,只能治疗,然后看自身的免疫力情况,以他的身体素质,好好保养,活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
“我会让你相信我的,如果我真的治好了你,你会跟我结婚,我们一起生活吗?”方柳不死心的追问着。
裴靖东回头,凝着眉:“方柳,别作梦了。”
裴靖东开门离开,方柳痴痴的坐在地上哭,到度是哪里错了,明明现在能不怕死的陪着他身边的只有她了啊!
裴靖东走出来,没一点意外的看到郝贝还站在走廊里。
“走,我们找个地方说会话。”
郝贝抬头看他,问:“我们还要话要说吗?”
裴靖东点头:“如果你够冷静的话,就不该来这里抓奸,郝贝我们离婚了!”
他再一次的提醒着她,离婚了,就是两个人两个世界,不是从前了。
郝贝呵呵的笑:“对啊,我是被离婚的,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真不知道你这个离婚证是怎么办的,我要去举报他们徇私舞弊去,我要……”
胡乱的说着,没有一个重点,眼底满满的全是悲伤。
裴靖东烦燥的抓了把还湿着的头发,“郝贝,你到底是要怎么样?”昨天说怕死的人是她,现在又跑出来一副受伤模样的也是她!
郝贝对上他的眼晴没说话。
然后,看他的眼,看他的脸,看他的眉和发,好像这一眼就是一辈子一样的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裴靖东不安,有点慌乱的摸口袋,想找根烟来抽。
跟郝贝在一起时,裴靖东是不抽烟的,因为郝贝不喜欢,可是他其实有很大的烟瘾,最近又开始抽上了,烦的时候就爱点一根,有时候不抽,也爱看那点腥红慢慢燃烧。
没摸着烟,闭了闭眼,拿出手机又给艾米打电话。
打电话时,他想也许,像展翼说的那样,他该给自己一次机会!也或者说给他们彼此一次机会!
艾米都进电梯了,听boss说让她开间房再上来,还开十二楼的,就赶紧去前台开了房。
开完房,到楼上时就看到走廊里罚站的太太的boss大人,艾米把房卡递了过去。
裴靖东接过房卡,看了一眼1218房,跟艾米指了指1206说:“把他们带回去。”
说罢,伸手拽着郝贝的手腕往1218室带去。
一步比一步走的快,就像是他砰砰砰乱跳的心一样,从来没有这样的急切与慌乱过。
房卡刷开门,拽着她进了屋,反手就把她压在门板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她一双哭红了的眼,食指摩挲着她的唇片哑声问:“这是为我哭红的眼吗?”
郝贝的心有点乱,听到裴靖东让艾米开房时,她大概猜到了他这么做的原因,这会儿被人压在这儿,她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不是。”嘴硬的说着不是,不想让他太得意。
裴靖东也不在意,低头,眼看就要亲她,却只是停留在她的唇上一公分之处,喘着粗气的问她:“那天,你要做的事,还敢做吗?”
还敢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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