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失身(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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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愿他拿我发洩,也不想被这样折磨。

我抓着桶壁,不去看他。在他手连续刺激的动作下,我终是忍到晕了过去。

当我说了不可能求他之后,他眼底的愤怒膨胀到极点。

他扯下抹胸,后背直贴桌面,有个冰凉的笔枕搁的我上背疼,双峰被迫高高隆起,他的眼神扫过后停在我的眼睛,冷冷瞪着我。

「你大可继续出言不逊,要让你听话我有的是办法。」

我不知哪来的火气,啐了一口骂道:「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让我任你摆佈,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扯开我的腰带,裙子滑落至地,此时的我一丝不掛的被他压制在桌上。他快速的将我翻了身,我的手让他折到后背用腰带绑死。

「没有错,我蓝嗣瑛,就是卑劣的小人,我说过了,只要你乖我就会疼你,但是你一而再再而叁的顶撞我,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将我拎起,放在椅子上,两条腿让一左一右大开地捆上扶手。他蹲下身,在我的下体前端详了起来,「原来墨儿的这里是长这个样子。」

「你闭嘴!」我羞愤的大叫。我从未被这样对待,恐惧感袭来,我即将被这个男人摧毁。

他头一低,含住了涩涩发抖的蒂。

突然出现的异样刺激,使我尖叫出声,随着他舌头搅弄得越来越快,体内有股横衝直撞的热流膨胀到几欲爆发,断断续续的女声传入我耳中,我恨不得可以捂上双耳,不想听见自己在他的虐待下毫无章法地娇喘。

他好不容易停下了舌头,一摊黏滑的水从我的甬道内洒了出来,头脑嗡嗡作响,刚才似乎有一瞬间我的灵魂被推出了肉体。

这副丢脸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他满意的笑了,他说:「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不知道滋味如何。」他舔了一口泥泞后,食髓知味的吮了起来。

方才承受了刺激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又要被他的舌头推上第二次高点。但是在那之前,他停下了,舌头退出穴口,改为描摹着那处的形状。

我的指甲紧紧掐着掌心,只为了防止在他的玩弄下失去了理智。身体不知从何时开始,渴求着更多,我若是有一瞬间意志崩塌,必然会对他胡言乱语,到最后他只会更加放肆更加得意。

他见我没出现他期望的反应,探入食指,寻到一处敏感,放慢速度尽情廝磨。我因为快感而抖个不停,渐渐的再也无法保持清醒,半开的口又开始了丢人的娇喘。

他很满意我的堕落,我再次让他送上峰顶。

在我大口喘着气时,有个灼热的巨物抵上幽径入口,烫得我不断向后挣扎。他衣着完整,唯一不得体之处只有下身那段赤裸的慾望。对比之下我简直淫荡得死有馀辜。

我知道最终也躲不过了,在我还没细想时,巨物的前端已经挤开未经世事的那处。好痛,真的好痛啊,我被逼出泪,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凄厉的叫声没入他的口中,没想到他第一次吻我竟然是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为了报復下体的疼痛不堪,我逞狠的咬住他入侵的舌头,他也不遑多让的掐住我的双乳,直到胸上充满可怕的指印,两个人都在用自己最恶毒的方式报復对方。

他下身的孽物没有停下动作,不管我会不会痛,次次全根没入。他捧起我的双臀,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退下去的快感又袭了上来,我的双眼被泪水濡湿,越来越看不清眼前恶毒的男人,高潮过后的我像个断线的人偶。

他突然低吼一声,热烫的精华应声灌入我的体内,他连射了几股,才趴在我身上喘息。

「……我恨你。」我哭着说。

「但我爱你,而我已经得到了你。」他的声音颤抖而张狂,他没有退出我的身体,而是解开我双脚的束缚,他的手托起我的臀部,将赤身的我轻易抱起。

随着他的步伐,还深埋于体内的那物规律的突刺着,比之方才又是另一种难以忍耐的刺激。

他离开了主院,刺眼的阳光撒在我汗湿的身上,他似乎要将我用这种姿势带回雅苑,按理说府里走动的人多,但一路上却没有奴僕的出现。

「你最好哭得安静一点,若你把人引来,丢脸的可不是我。」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回到了寝房后,他一改方才的凶暴,轻柔的将我放上床,这时他才退出了我。

我撇过头不想看他,他显然不悦,跪上床,拉开我的双腿,看着泥泞不堪的下体道:「嘖,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也不过如此。」白浊的污秽在他的分身离开后,从幽穴汩汩流出,混杂着我的体液和一丝血色。

他将自己脱至赤裸,又开始了在我身上的驰骋。

我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他低下身来,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巨物由上而下直直捣入我的最深处,撞得子宫颈好疼,自尊心已在他恶狠狠的钉捶之下碎落一地。

他践踏着我最后的一丝理智,要我哭喊到他满意,要我发誓永远离不开他,甚至要我说甘愿沦为他的性奴。

我在混乱中哭着说了,一切都完了。

他将我翻身背对他,我的脸贴在床上,双臀让他抓起,他从后方再次进入。

不适的感觉让我痛得冷汗直流,奈何手还捆着,而腰侧则让他握住,他不管不顾的继续抽动。

「你看啊,你现在真像条淫荡的母狗。」他拉起我的身体,让我贴近他。

我浑身力气皆用于抵抗他的入侵,没法顾及他的疯言疯语,他便拉起我胸前赤豆,用力捏掐,直到我哀哼出声。

他搓揉起我的胸,一边吮咬着我的后颈和背,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

我真是个糟糕的女人,即便让他这般羞辱,我的身体仍然自顾自的分泌着兴奋的液体。滑腻的水顺着我和他的交合处,流过我的大腿内侧,滴在床上。

他感觉到汁水变得更充沛后,又开始蛮横衝撞,肉体的拍击声回盪于整个房间,谁能想到大白天的世子府内,世子正在强夺他新娶的夫人。

「墨儿的里面好紧啊,我还真要不够你。」

他退出,将我翻成侧身,抬起我一条腿后,又深深埋入。

「好好给我看着,看你现在的样子和花钱买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此时我正对着全身镜,我看见自己的下体插着一根可怕的紫黑色孽物,双乳被他抓得青紫,峰顶两粒朱红因为充血而更加红肿,而身上其他皮肤不是牙印就是吻痕。我的脸上掛满泪痕,双唇被他啃出血跡,下身的孽物抽动着,隐约可以看见穴口附近的嫩肉被他的巨大翻出又埋入,可怜的私处因为轮番抽捣又有了出血的跡象。也许他说的没错,我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妓女,我看着自己被他玩弄成这副德性,一时难以接受,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浸在温热的水里,他的手还在我体内掠夺。

是了,就是因为他这样做,才让我记起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那天的难堪。

我狠狠摑了他一掌,气得发抖,骂道:「你个混帐!」

我的力气不算小,他让我这样一打,嘴角都流出了血。

一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他缓缓抬起头,噙着恶毒的笑。

我在水中一次次的失去了自我。

他撤去了对我的软禁,我得以在府中走动,而在之后他一次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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