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侍婢泻玉壶8(2 / 2)
即使在床上,她敢说这番不要命的话,也是够她死上几回的了。
果然上首的叶凛之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秀眉微不可微的皱了下,咬牙道,“老子把你放在妓院,可不是让你装圣母的。下贱的东西,要不要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他色内厉荏,手腕一折,顺着两腿间就往里挤。
“噗——”腿心淫靡的水声,经过密室内石壁的加持,更显淫靡,回回荡荡,这两人听得更加分明。
而这时倾城才看到,那水声不只是从她密处传来,他口间挂了一条银丝,一段连着他嘴角,一段勾着她迭起的乳峰间。
倾城哂笑,她之于他,有多淫荡,就有多癫狂。
这条银线,就如糊涂月老随意为他俩牵起的那只红线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他更像是故意了般,加重力道不肯罢休,按压揉搓着她,用力厮摩,搅起丝丝水声。
“主人,奴婢错了。是奴婢不懂规矩,求主人怜…惜!”此话一出,倾城又知道错了,哎!白白让他抓了话柄。
他的呼吸又见急促,咬牙道:“任性妄为的贱人,让那假鸡巴操的,是不是不知道爷的厉害了?”
叶凛之显然失去了耐性,一把扯下亵裤就提枪上阵。
叶凛之那话还真说对了,他没在的这段时间,倾城被各种各样的,状似他兄弟的假鸡巴,没日没夜的操弄着。那真身带着雄性特有的滚热插进来,她一时还真不太习惯。
而叶凛之呢?鬼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想念她的下身,夜深人静之时,不知偷偷回味了多久她湿润的甬道。她的身体,他早已轻车熟路。
他的阳具都如他这个人一般,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
插?哪里是插呀!像是一只木楔紧紧钉死在她腹股内,严丝合缝的与她的肉壁嵌合,任是谁也分不开彼此。
就这样他抱起桌上的她,让连接两人的地方更加深入。
叶凛之每走一步,二爷就顶她宫口一次。
夜色如翡,熠熠星光,密室内红烛暖灿,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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