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调教3(1 / 2)
叶凛之褪下身上的蚕丝薄纱,慢慢踱到她两腿分开的花心间。倾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从烛火投射下的阴影感受欺身压来阳刚体魄。
粗长的肉茎完全勃起,像一头发疯的巨龙,满面黑紫,喷涨的肉身表面布满了一条条凸起的青筋,伞头的洞眼微微一吸一合,吐着他浑身的戾气,带着整条巨龙都一脱一跳暴绽。
饶是躲在墙根处的阿墨都吓得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这位战神调转龙头给她上刑。
叶凛之的头上渗出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眼眶中泛着几条红血丝,染得整双眼睛都披染了嗜血的红色。何止胯下的物什像巨龙,他整个人都像一只见了血腥的猛龙。
一旁观战的阿墨清楚,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巨龙要发威了。
他妈的,他快憋疯了。
要不是为了调教调教这不知深浅的贱奴,他早操她上了。
时下,他脑中只存了一件事,
操她!
用胯间的鸡巴狠狠的操哭她!
就算她求饶也没用,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滚烫的肉棒丝毫不费任何力气,顶开没什么大用的花瓣,圆硕饱满的伞头蹭了蹭湿的流汤的洞口,不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一举攻城略地。
叶凛之向来是佛挡杀佛,魔挡坎魔的主,那坚硬如铁的棒头,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急先锋,硬生生的捅开蜜肉阻挠,开辟出前进的匝道。
“不要,不要进去了~~~~嗯啊~~~涨死了~~~好深~~~嗯啊~~~~”这根硬物可不同于刚才的开胃菜,真刀实枪的硬物让禁欲良久的她实在难以承受。
“贱人,你也配说不要,好好的给爷受着,看你这不知羞耻的奴婢还敢不敢宣淫。”叶凛之怒目圆睁,大掌朝着她圆润的臀部就是一击。
“啊~爷,求爷饶命!”倾城手中绞着铁链,怎奈河中波浪四起,整个画舫也随波逐流,倾城吃不住力,身子向前一杵,捆绑四肢的铁链又开始哗哗作响。
“给爷趴好了!”这般奢靡淫荡的媚态,看得叶凛之小腹一紧,夹紧了胯下长枪,再次发起迅猛的进攻。
外面的风浪大了起来,整只船都开始随波逐流摇动起来。
倾城努力往后撤,调整好姿势跪好,她再不敢松懈,下腹紧紧靠住鞍架借力,双手抓牢铁链,准备承受上面禽兽带给她的暴风骤雨。
战斗才刚刚打响,叶凛之正是怒兽冲冠时,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是那么肿胀硕大,她的甬道几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打开,才能容得下这巨物。倾城吃力的含着,可他却不知她的辛苦,用那肉棒使劲的捅她。
叶凛之虽年少,却早已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倾城的叫声媚了,他就出其不意深顶进宫;倾城惫懒了,他就操着那愣头青急先锋攻其不备猛撞她腹下敏感的花壁。
那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滚烫的龟头每次顶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偷懒的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爷鸡巴的威力,操烂你的屄穴!”叶凛之嘴中尽数吐露污言秽语,就如他教倾城的那般。此刻赤裸淫暴的他哪还像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那恨不得将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样子,和那些逛窑子寻乐子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叶凛之还未散露,倾城硬撑着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部充血撞的眩晕。尤其是在叶凛之密集的对花壁进行狂轰乱炸之后,倾城的喉咙干涩沙哑,累得嘴边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叶凛之看准时机,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心。
“呜~~~~~”当尖锐的龟头突然刺到花心时,倾城口中的呻吟都哑然变味,她激得全身痉挛,条件反射的仰头弓腰,想要减轻花心的痛苦。
奈何叶凛之眼尖,大掌卡主她细瘦的蛮腰,往下一按再次入定,他和她那处贴合的更加紧密无缝。
“呜,爷,求爷饶命……”倾城还是想弓腰潜逃,她腰间握着的大掌却扣得死死的,不让她有一丝侥幸逃脱的余地。
哪家寻欢的嫖客会顾忌下贱妓女的感受?
叶凛之的分身在她穴内愈战愈勇,愈磨愈硬,突起的青筋如同老树虬根,钩刮着她的嫩壁。粗粝摩挲的感觉,让她似乎想起之前那根他亲手削出的木制阳具,插在她穴内的爽痛。
不得不说,这人下面的功夫可真是又长进了。
阿墨那厢已经上了第二根香,这禽兽居然憋着,第一次还没射。倾城暗道不妙,虽然他是上位,可也不能任由他肆虐无度的胡来。为了早些从这难受耻辱的姿势中解脱,她需要做点什么了。
叶凛之拔出肉身,只留前面突起的龟头在穴中,他向来喜欢一插到底。当他再次贯穿她身体时,倾城瞅准时机,凝眉闭眼,用尽下面所有的力气,死死绞住他肆无忌惮的棒子。
叶凛之发力,却寸步难行。他的阳物像被吸盘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呦,这骚货长本事啦!”叶凛之停下抽插,拍着倾城浑圆的小臀,讥笑着说,“不过,爷喜欢。”
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以为他就这点本事。
叶凛之顿了顿,抖了抖臀,精腰一挺,借壁打力,直冲阻碍。
“哇~啊————”随着画舫的一个晃悠,倾城被打得溃不成军,脸都陷在松软的床榻内。
“这回尝尝爷的厉害!”叶凛之看着倾城完败,得意洋洋。
打了胜仗的龙具更是桀骜狷狂,尽情驰骋在它开辟的甬道内列土封疆。奈何倾城已经脱了力,叶凛之只能托着她的臀股,供他亵玩。
小小的画舫暗阁,此时香雾缭绕,颠鸾倒凤。甚至本该清醒的侍女阿墨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河中晃,还是床上人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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