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打得叫爸爸(1 / 2)
用餐大厅气氛变得诡异而凝重起来,三分之二的人第一时间离去,剩下的哪怕觉得自己有资格留下看戏,也退到了边缘。
两个不知道哪儿跑来的家伙,居然得罪了桃花真君的闺女,接下来不知道要被怎么折磨,在桃山郡这块地方,桃花真君的闺女可是有妖女之称的。
妖女,并非是说她修炼的功法有多邪意,而是她捉弄折磨人的手段。
一个瞎子八级残废还用破木头片子当拐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嘿嘿,妖女已经走向他们了,有好戏看啦……
“小二?小二?死光了吗?我要的酒呢?”白杨扯着脖子嚷嚷道,叫了半天的酒不上来,什么效率,怎么服务客人的?
踏踏踏……
脚步声在白杨他们这桌五米外停了下来,红衣女子挥手扫飞一张桌子上的碗碟,轻轻坐在桌子上,轻轻踢着双脚,饶有兴致的看向白杨单秋林笑道:“都这会儿了你们还有心情喝酒?”
在红衣女子说话的时候,她边上的两个青年一左一右抱着双手站立,一脸冷笑的看着若无其事的白杨两人。
这俩家伙,不是二杆子就是觉得自己镇得住场子,可这是桃山郡,桃花真君才是老大,你们算老几?你镇得住吗?
听到声音,白杨先将筷子上夹着的美味肉块吞掉,边咀嚼边看向红衣女子含含糊糊眨眼问:“为毛没有心情喝酒?然后你谁啊?”
红衣女子眼睛一眯,看着白杨说:“掌嘴!”
“啥?”白杨没懂。
“自己打自己嘴巴,用尽全力,直到我满意就不计较你的无礼了”红衣女子看着白杨轻笑道。
“没礼貌!”白杨看着她微微皱眉撇嘴说。
红衣女子有点跟不上白杨的节奏,下意识皱眉疑惑“嗯?”了一声。
这短暂的对话也够奇葩的,自己说自己的,周围看戏的人压根跟不上节奏。
“难道你家长辈没有教过你,在主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先自我介绍吗?这是基本的礼貌好吧?”白杨一脸你没教养的鄙视表情摇摇头说。
这会儿红衣女子懂了,眼中寒光一闪看着白杨笑道:“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现在,我依旧是那两个字,掌嘴,不过不是用巴掌了,而是用碟子,直到我满意为止!”
单秋林自顾自吃东西,压根不管事,一副我是瞎子我看不到的做派……额,他本来就是瞎子,看得到个毛线。
此时整个大厅安静无比,远处边上的人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好戏开场啦,那俩二愣子,你们要挺住啊,我们还没看够呢!
“你有病吧?”白杨一脸怀疑的看着红衣女子说。
轻轻笑了笑,红衣女子看着白杨说:“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但我告诉你,你成功让我有一点点生气了,你自己断掉一只胳膊割掉舌头吧,我数到三,你不动手我帮你,很温柔哦”
“真哒?”白杨眼睛一亮,一副我有福了的样子。
他这表情,红衣女子身边的俩青年皱起了眉头,眼中冰冷一闪即使。
“真的呢,你要不要试试?”红衣女子饶有兴致道。
“当然要试试啊,看你的手挺白净的,也不知道洗没洗,无所谓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你动手断我胳膊和舌头了,你也别数什么一二三了,我帮你数,三,好了,快点动手吧”白杨丢掉筷子搓着手急不可耐道。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随即直翻白眼,哪儿来的奇葩,完了,这俩人没救了……
“两位师兄,帮帮忙咯,杀了他们!”红衣女子不再搭理白杨,看着身边的俩青年可怜兮兮道,一副我被欺负了快给我出头的样子。
“师妹,交给我了”红衣女子身边那眼神跳脱的青年开口道,冷笑着迈步上前。
此时,那一脸沉稳的青年却是横移一步站在了红衣女子前面一点,虽然他觉得不会有事,但稳妥起见,出不得一点意外。
师妹可是师傅的心头肉,掉一根头发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何必作死呢,谁也救不了你们了”眼神跳脱的青年看着白杨单秋林摇头叹息道,一切尽在把握之中!
他觉得妥妥的,哥们我出手,稳!
说话的时候,他身上火红真元闪烁,宛如一尊烘炉突然出现,刹那间,就连大厅边缘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十度!
他伸出右手并指向前一刺,嘶嘶的声音中,真元化作一条十米长的火红毒蛇盘绕在他周围,毒蛇的脑袋就在他的手掌之处,吞吐蛇信张口咬响了白杨。
砰砰砰……
那真元化作的火红蟒蛇所过,周围的桌椅炸裂成碎片。
打起来了,周围原本很多看戏的人第一时间再度溜走大部分。
烈火毒蛇掌!
周围有识之士一下子认出了那青年的这门武技,心头一惊,这门武技,真元化作火焰巨慢蕴含火毒,而且飘忽不定如毒蛇蜿蜒,极其难以对付。
那家伙倒霉了。
看到这一幕,很多人心头感叹。
“老单,该你动手了,要不然这一桌菜就毁了没法吃啦”白杨往椅子上一靠说道。
瞎掉的眼睛被布条蒙着,但单秋林脸上明显一副翻白眼的表情,这不动手都不行了,白杨明显不管了的样子。
只见他动作不变,仅剩的右手握住筷子成拳头,一拳怼了过去。
单秋林这简单的一拳,太快太快,一拳打出,空气发出炸雷一样的轰鸣,肉眼可见,空气一圈圈辐射出去,方圆数十米,桌椅刹那被余波粉碎横扫四射清空一片区域,地面石质地板更是咔咔的声音中出现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一拳过后,单秋林收手,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继续用筷子夹东西吃。
至于那动手的青年,在单秋林挥拳的瞬间,他真元化作的火焰巨蟒崩碎,手臂传来咔擦咔擦的声音,手臂骨粉碎性骨折,整个人已经断线风筝一样飞出这栋楼数百米之远再撞死了一匹马不停吐血站都站不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那青年躺在马匹尸体上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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