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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古百年上,姐妹1V1高h(第2 / 2页)

我不经意地碰到那层薄薄的布料,碰到一手的濡湿。

“真骚,这么喜欢含着东西?”

“往日我不在时,妹妹岂不是都被这些东西玩坏了?”

书房里也有我们平日欢好的东西,我在王府的每一处,都抱过她。

我戴上了那枚可以入得最深的淫具,却迟迟不肏进去。

我只手抱紧了她,她难耐地咬紧了指尖,喘息不匀,我却还有心情调笑,“小妹,姐姐都没力气了......”

她轻轻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实在是勾人,我差点就持不住。她主动扶着我的肩,款款摇起腰肢。

“嗯......啊......”

她的眼波很美,柔媚又放荡。

很快,我就肏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眼尾含泪,湿着眼睛向我求饶,我按着她的腰,那根暖玉制成的淫具深深挺入她的穴里。

我埋在她的胸脯,轻抽慢送,我的克制、理智都沉沦在她体内的香气里。

比起葬身战场之上,我更想死于她的怀里。

她的呻吟变了调,又轻又柔,尾音带着勾魂蚀骨的媚。

我压着声问她,“是谁在肏你?”

“姐姐......”

她抬手拨开我的发,纤细的指尖抚过我的眼眉,“吾妻,滢玉。”

【6】

直到出征前夕,我还在她的房里。

她全身仅剩下亵衣,我却仍然觉得碍眼,把那层轻薄的布料扯掉,低头含住她柔软的乳尖。

她脸颊很红,又推不开我,只能抱住我的头发,不知所措地呻吟。

我让她叫我的名字,她不敢,只轻轻地叫我姐姐。

是不敢,或者是不想。你心里又在想着哪位姐姐?

我的好友中,也有不少是爱慕女子的。她们都说,女子之间欢好,更讲究情之所至,比之寻常还要柔情体贴。

可我对她从来学不会温柔。

也许是天生的霸道和血性,我更习惯征伐夺取,而不是婉转迂回。

那莹白漂亮的身子上都是我的指印,吻痕。

我抱着她翻身,她被迫坐在我的身上。

她坐下去,被我干得呻吟不止,细腻的腰肢在我掌中摆动。

我带着淫具,按着她的腰,激烈地挺送。她双眸迷离,手背掩唇,呻吟媚叫,淫水都喷了出来。

“真骚啊......”

我把她按在身下。她跪趴在我的面前,高高抬起腰臀,她看不到我,我却把她的全身上下都尽收眼底。这个姿势比别的都浪,我握住她的臀瓣,那根淫具深深贯入,从背后肏她。

“谁肏你都这么骚吗?”

“不是......”她的额头抵在枕上,白皙的脊背被我干得发颤,不堪一握的腰肢,似乎要在我掌中折断,我想,我确实应该温柔一点。

她轻轻叫我的名,“只给姐姐肏......”

【7】

“嗯......哈......姐姐......滢玉......”

外面马蹄声嘶鸣,在催他们的主将回营。

我应该走了。

可是她还在唤我。

我握着她的双乳,腰下用力挺送到最深。

“嗯......啊......”

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咬紧了指节,全身都在发颤,花穴一股淫液直接喷了出来。

那根淫具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而我埋首在她的颈边,用力抱紧了她。

征途漫漫,春宵夜短,我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她轻拍我的肩,“快去吧,一路小心。”

“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窗外风月正好,我们以吻相别。

此夜此时,谁也不知,从此一别,她说要等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8】

民间传说中,我是西楚不败战神,锦州城第一美人。

我原本不知,这还是她在家中给我念的话本。

坊间流言无关紧要,我在军中习惯性遮住这张脸,只是不想招来无谓的目光。

我戴上面具,战马长啸,大军出征。

行军所至,数百里长城,高台之上接连燃起烽火。

烽烟千里,照彻长夜。这是在祭奠西楚开国女帝,陈采薇。

我所行的军令,不需兵符传达,我的面具就是最好的标识。

只要我不曾倒下,身后的万千将士,就不会停止征伐。

【9】

这一战失去了上回的天时地利,战况久持不下,很快便入冬了。

会逢天降大雪,平西郡主在叁峰山战败,死战无援,全军覆没。

举国惶惶。

至此,西楚再无顽抗,数月后,南陈兵至锦城,楚王君亲自出城相迎,议和,割地,纳贡,叩头称臣。

只求南陈兵马,不要践踏城中百姓。

国书签定,西楚国君自尽殉国。

【10】

兵败如山,国乱将至。她不日前就遣散了所有下人,让他们自行逃难。

她没有走,因为她已无家可归。

她一人静坐在那颗梨花树下,纯白的长裙曳地,不曾梳妆,像在为了给什么人戴孝。

今日,有人来到早已变得冷清空荡的平西王府。锦州人人自危,她却怡然自得。

“哈,天佑我大陈。”

身后的女子与她生得有七八分相似,那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

“南陈大胜而归,你不开心么?”

她怎么会不开心呢?

她应该开心的。

可自从听到她的死讯,她好像已经学不会如何笑了。

情字残忍,她的这位姐姐并不是不懂。身后的女子温柔地抚上她铺满肩后的青丝,轻叹道:“妹妹,国仇在身,哪里容得下女儿情深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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