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结束之后,窦泽到卫生间洗了手,霍司明到楼下洗了个澡,上楼时只穿了一条内裤,一身象牙白的皮肤完全曝露在窦泽的视野里,均匀纤薄的肌肉包裹着霍司明修长的骨架,犹如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品。
窦泽看着他,咽了口口水,有些不大自然,问:“你怎么不穿睡衣?”
“我以前习惯果睡。”他关了灯,掀了另一侧的被子上了床,从背后拥住窦泽。
窦泽被他凉凉的、滑腻的手臂从背后拥住,又想起那个晚上,不禁有些紧张,翻了个身,与霍司明面对着,缓解紧张似的,说:“你怎么不长腿毛?”
霍司明低低笑了一声,说:“也长,只是没你那么多。”
“你腿上看着滑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窦泽闭着眼睛说。
霍司明便抬起了一条腿,拉着他的手去摸。窦泽被他拉着手去摸腿毛,越想越觉得这场景怪异,忍不住笑了,说:“你怎么每次都那么多花样?”
霍司明放下腿,伸手轻轻搓了搓窦泽的耳垂,说:“探索人体的奥秘,不好吗?”又说:“你不是也很喜欢吃奶?”
“……”窦泽舔了舔嘴唇,又被他拿着手放到那白皙的胸膛上,那里有层手感很好的胸肌,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对视了一眼,气氛又暧昧起来,窦泽对着那点轻轻捏了捏,问:“还想要?”
霍司明欠身看了一眼床头的表,已经十一点半了,便摇了摇头:“太晚了,算了。”而且单方面的快乐也没什么意思。
窦泽阖上眼,忙碌了一天,确实有些累了,他的手还撑在霍司明的胸上,像婴儿对母亲的乳头那样恋恋不舍,睡梦中不时要捏一捏。
第二天,霍司明醒来时,窦泽也跟着醒了,手还捏着别人的那里,意犹未尽地捻了捻。霍司明哭笑不得的低头看了一眼,说:“我要去上班了,松手吧。”
窦泽迷迷糊糊地不想放手,只觉得霍司明皮肤的触感实在是太好了,嘴角含着笑,连眼睛也没睁,又摸了两把。
霍司明忍不住弯下腰来吻他,窦泽终于睁了眼,扭着头躲开:“还没刷牙呢。”
霍司明便侧头在他的颈子上亲了两口,又说:“你吃了我的奶,我也想吃你的奶。”
窦泽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护住胸:“你自己让我吃的。”
霍司明便看着他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脸颊,才下床洗漱。
窦泽又迷糊了一会儿,也跟着下了床,洗漱后,到餐厅坐在霍司明对面,陪他一起吃早饭。
霍司明咽下嘴里的食物,问他:“怎么不多睡会儿?”
“上次产检,医生说我太瘦了,对的发育胎儿不好。”他夹起一个包子放进醋碟里蘸了蘸,又说:“我一会儿吃完饭再回去睡。”
霍司明看着他欣慰地笑了,说:“还有一个月,再坚持坚持。”
窦泽犹豫了一会儿,问他:“上回……东西也没买全,是不是找个时间再上次街,把孩子的东西买了?”
霍司明心里温暖起来,眼睛里溢出温柔的笑意,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不用管。”
窦泽有些迷茫,瞪大了眼睛,说:“没见家里添什么东西啊。”
“等你生完孩子,咱们还是回郊南的别墅去住,那里房子宽敞一些,婴儿房也已经布置好了。”霍司明已经吃好了,放下筷子说。
窦泽没料到他已经悄悄地办了这么多事,想了想,又说:“下个月我生孩子,最少得在医院里住一个星期吧?到时候我爸这边怎么办?”
“就说你出差了?”霍司明犹豫了一下,又说:“到时候你还要坐月子。”
“……男人也要坐月子?”窦泽皱了皱眉:“能不能不做?人家国外那些女人刚生完孩子都吃冰棍儿呢。”
霍司明自然是希望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可窦爱国重病,哪个儿子也不能连着一个月不见老父,到时候出了月子,指不定还能不能见到呢。他脑海里思索了一番,也想不出更好的对策,只有说:“到时候再说吧,问一问医生。”
窦泽在玄关送走了霍司明,又上楼去睡觉,却因为心里存了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五十章
霍司明回到家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今天公司的事务有些繁杂。他上楼的时候窦泽正在书房里一边吃水果一边看书。见他回来,窦泽咽下嘴里的橙子,放下书说:“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说着站起来,把茶几上的果盘与果壳一并端出去。
霍司明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边下楼一边说:“公司里的事有点多。”
“还是因为上次霍启平的事吗?白先生怎么样了?有事没有?”窦泽举着两只被果汁弄脏了的手跟在他后面一起下楼。
“霍启平要集团拨款给他开拓新的生产线,在办公室里拉锯了一会儿。”霍司明将果壳倒进垃圾桶,盘子摞进洗碗池里,接着说:“小白上次被烟灰缸砸了一下,今天刚来上班,头上还包着纱布,不过还好,没什么大碍。”
窦泽正从电饭煲里盛米饭,听他这样说,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说:“白先生上次是被烟灰缸砸了?那不是很严重?砸哪儿了?”
“眉骨的位置,可能会留下个小疤痕,不过也因祸得福。”霍司明接过他手里的碗说。
窦泽拉了餐桌前的椅子坐下,问:“什么因祸得福?得到霍启平的高价赔偿了?”
“那倒不是。”霍司明笑了笑。“他跟一个以前一直追求的心理医生好上了。”
“那敢情好。”窦泽也笑了笑。“医生多好,相亲排行榜上前十的职业。长得漂亮吗?”
霍司明夹菜的动作停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说:“不漂亮,不过挺帅的。”
这下轮到窦泽愣住,他挠了挠鼻尖,皱着眉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末了说:“男的啊?”
“嗯。”霍司明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又笑起来,给他夹了一块剃好刺的鱼肉。
窦泽还在迷茫,忍不住说:“上次白先生跟我说他是直男啊,而且他跟那些小姑娘撩得多好啊。”语气里很惋惜似的。
霍司明放下筷子,嘴角挂着一丝假笑,看着他:“你很替他遗憾?”
“……那倒也没有。”窦泽看出他又要发作,赶快夹了一块红烧肉给他,讨好地笑着说:“上班辛苦了,快补补。”
霍司明夹起来吃了,没再收拾他,而是说:“那个医生是他原来的心理咨询师,也是我大学时的校友。”
他这样说,窦泽便懂了,道:“那也挺好,以后有什么小毛病在家里就给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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