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大嫂是半个屁股露外面,倒是知道羞耻。灰溜溜的溜回家换衣服;在家躲了好几天没敢出来见人。
事情后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挺丢人的,最后谁也没讨好。倒是高寡妇经过那一战后,愈发不要脸了。
最后没办法,妇女主任为了纠正村里风气,主动上门劝说高寡妇夫家让她改嫁。
这次估计大哥没这么好运了。
大哥说道最后,撇撇嘴道。那个寡妇又没丈夫,跟谁不是跟啊,只是摸了两把又没做什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得,大哥一句话把爹妈气的脸色铁青,爹后来直接摇摇手对妈说:“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了,到了今天都是你护短护的,你的活宝你护着吧。
我告诉你家里为了他这次定亲,已经掏空了,还欠月华几十块。我是没钱去填他的窟窿,让他坐牢去。
我上次做工结的工钱是留着过年和正月里他结婚用的,一分也不能动,你如果敢动,你就回娘家吧。”
爹说完,就直接到小屋那碗盛饭,留下大哥和妈面面相觑。
这次大哥、妈都被爹的态度吓到了,尤其是大哥,连忙跪着抱着妈的腿:妈,你救就我,我不想坐牢。”
张大妈: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就是不听,怎么办,怎么救你,你爹手了不让我动那笔钱。
越说越气,到最后她直接跟大儿说:“你惹的祸自己填补,我知道你身上有私房钱,你自己拿出来填补去。今天不解决完就不要回来了,如果这次再退婚的话,我再也不张罗了。”
说完也走了,留下大哥一个人跪在堂屋。
张林明也是神人,看爹妈都走了,他站起了,还是到厨房吃了晚饭才出门的。
张林青不想看爹妈坐在那里唉声叹气,也为了躲避家了低气压,他抱着小妹出去找小弟。
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去了三大家玩到小妹困了,才抱小妹回来。
回来一看爸妈已经没在堂屋,不知道去哪里了。
嘿,小弟那个小子已经回来了,也吃起来了。
☆、第 11 章
张林青直接抱小妹骑他脖子上问,你小子去哪里了,找了一圈没找着你啊。
小弟悄悄朝东屋挪挪嘴说,早就回来了。当时看到爹妈在发火,又跑出去躲了起来,实在是饿的难受就回来了。
张林青笑笑没说话,小弟就是精明。把小妹放痦子里,让小弟赶快吃完,给小妹乘了粥给她拿了个木勺。
让小弟这看点,自己抓紧时间吃起饭来。上辈子小妹最尊重的人是他,关系最亲的是小弟。
上辈子爹走后,自己和大哥分家了。当时妈带着小弟和小妹一起过,后来妈走时,小妹虚岁才13还是15岁的自己也记不太清了。
当时小妹跟着小弟搭伙吃饭过日子,小弟出去闯荡后,张林青就把小妹领回自己家,逢年过节的衣服都是有自己给买布请裁缝做。
那会儿哪怕自己的女儿都没新衣服穿都得给小妹做,自己对她掏心掏肺,没想到小妹做了一件在当时来说出格的事,那就是和人私奔。
搞得满村的人都知道,风言风语,影响及坏,把自己气坏了,气得整整3年都没搭理她;无论她怎么上门赔礼道歉,就是不接受她。
直到她生下外甥女后,怕她没有娘家人撑腰,被公婆欺负。这才上门给孩子做满月,关系才渐渐回复起来。
唉,其他他们兄妹几个过的都不怎么容易。还是闲话少提吧,吃完饭赶紧睡觉去,明天凌晨就得起床,5:30分得到大队结合,拿上鱼网去港河拉鱼。
吃过晚饭,让小弟洗碗刷锅去了,自己牵着小妹送到东屋安顿好后,直接回西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全村男的都赶到港河去排水放水靠谁去了;到中午时分水流放的只剩下三分之一时,男人们就开始下水拉网围鱼去了、一网一网的鱼拉上来装到板车上。
拉到村小学操场上去称然后按斤分鱼了,妇女都去操场等着分鱼;像小弟那样大的小孩都是拿着桶挽着裤腿跟着拉鱼的男人后面捡着些小鱼小虾河蚌螺丝之类的。
今年年景不错,算是丰收年了,家里分了一条大青鱼,8条鲢鱼,大家伙儿都说说笑笑或拎或端着鱼往家走去。回到家把青鱼收拾干净然后用盐腌起来,鲢鱼则分分用草串起来给亲朋好友送送。
过完正月,地里没活;附近十里八村的老少爷们响应号召继续去挖盖河。好在盖河已经挖的差不多了,剩下收尾工作。
77年的春末夏初时,盖河已经挖好,春耕也开始了;张林青他们这些半大小子挖完盖河回家准备参加双抢工作。
年前张老爹早就给他找好了木工师傅,和师傅约定,只要等宣布□□结束,就把张林青送过来当学徒。
时间很快就到了1977年秋天,这天公社把每个村的村民村民代表都集中在镇小学的操场上公布了□□结束的好消息这个消息。
从村民的欢呼声中,不难看出□□给广大群众带来多大的不便。
公社在大会上告诉村民以后有可能会解散公社了,成立乡镇府;说不定会要按人头划分农田;村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很兴奋并议论纷纷。
张林青对这个消息早已知晓,不过是重温上辈子而已,他远没有其他村民那么兴奋。
他现在考虑的是要怎么赚钱,他不打算在地里刨食了,他打算做那先富起来人群中的一个。
按照约定,张老爹把儿子送过来当学徒。张老爹带着张林青拎了2瓶酒拿了块布料骑着跟村里借来的二八大杠的自行车;去了周曹村拜师学艺去了。
张林青他爹和他师傅约好,张林青跟着师傅去干活就在主家吃一顿午饭,不出去干活就回家吃饭;早晚也在自家吃先约定学2年,如果手艺好,随时可以出师。
再者他觉得自己身上担子比较重,他大哥大概是在79年左右结婚的了,时间太久记不大清了。不过他爹是1980年初病到的,这个时间他记得非常清楚,就是不知道是几月?他爹一病不起,也查不出病因。
当初爹妈把自己的东厢房让给大哥结婚住,父母搬到他们住的西厢房;自己和小弟则搬到堂屋居住,在待客区隔了道布帘子,里面放了张木板子当兄弟两的栖息地。
后来爹病倒了,这块栖息地让给了爹爹,自己兄弟两又搬到西屋打地铺去了。爹在那张木板床上,躺下不到半年时间就去了。
张林青想如果自己有钱的话,他就可以带爹去大城市检查身体,不说让爹长命百岁,至少也得让爹多活一段时间,让他看到孙子辈的出生,不能让他带着遗憾走。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2年过去了,半年前张林青就出师了,本来他打算一年就出师的,但是他爹怕他学不扎实,硬逼着他多跟着师傅做了半年,才同意他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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