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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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在少主身边享尽荣华富贵不是挺好。不用辛苦的做苦力,受人欺侮,偏偏要反抗少主,做这种低贱人才做的工作!”

夏紫茵倚着夜晚歌右侧的大树底下,抱着臂冷眼的睥睨她说。

她可不太相信那些愚蠢的女人们所说的是少主玩腻了夜晚歌,这种事在她们那种愚蠢的女人身上才会发生,而对方是夜晚歌的话……

夏紫茵美丽的五颜瞳眸闪过一丝嫉妒,她可非常了解银炫冽要夜晚歌的心理,少主对夜晚歌是十分有独占性的,强烈得让人可怕!

☆、263 终于见面,他要带她走

夜晚歌斜瞥旁边悠闲睨视她的夏紫茵,淡漠的没有说话,她要怎样是她的事,与任何人无关!

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她加快了速度,时间不早了,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夜晚歌的手指非常灵巧,两大篮子的蔬菜在她专注的清洗下,已经越来越接近尾声了。

“难道你打算这样回到血玫瑰里做特工?可是我听说,你的功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如今的你,还能够顺利执行那些任务吗?”

夏紫茵盯着夜晚歌细长流畅又洁白无暇的手,经过养尊处优了这么久,她的手越见白皙细嫩了。

看来少主并没有让夜晚歌受一点苦,他疼爱她的程度真让人妒嫉。

夏紫茵泛着酸意又冷讥道。

“不劳你费心。”

夜晚歌站了起来,吁,终于洗完了。这才是今天的第一项工作而已,呆会儿还要喂食非洲杀人鱼,那种平常看起来很平静的鱼类,每当一放食物下去,就如翻滚的开水一般,凶猛的很!

不过夏紫茵的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她的功力衰退,还能够像以前一样执行任务吗?

夜晚歌没有再想下去,她提着两个菜篮子往内侧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碎步,左边手臂的力道一轻。

夏紫茵上前帮夜晚歌提过了一个菜篮子,夜晚歌困惑的看向她,她讪讪的说道:

“虽然我很嫉妒你,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做佣人,不过你总是少主心爱的女人,我可不想你在这里累死,让少主再次为你担心。”夏紫茵微低着头,两侧乌黑柔顺的发丝落了下来。她很失意,虽然夜晚歌看起来只是佣人的身份,但显然她过得比她轻松快活。

“谢谢。”

夜晚歌淡淡的回道,其实她提这东西很轻松,用不着她帮忙。不过夏紫茵能有有这份心,也是极难得的,特别是在尔虞我诈的血玫瑰里。

虽然她以前很不喜欢夏紫茵,但现在她要在组织里求得一线生机,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宜树敌太多!

夜晚歌从波比手中接过喂养非洲食人鱼的食物,都是些新鲜的肉类,还有鱼类和虾。

波比是饲养这一群可怕非洲食人鱼的饲养员,美国人,三十出头,听说他曾拿到过世界级饲养员大奖,饲养过鲸鱼、鲨鱼、鳄鱼这一类的生物,却不知道为什么愿意呆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工人。

波比和马丁同是美国黑人,但是波比的性格比较温和些,他递了一大桶鲶鱼给夜晚歌,一边善意说道:

“对不起,夜晚歌,我哥哥虽然表面上对你凶些,但他不是坏人。”

“你哥哥?”夜晚歌怔了怔,困惑的边接过大桶的鲶鱼,边抬头看他。

“马丁先生啊,他是我同胞的哥哥。”

波比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温和的微笑说。

夜晚歌愕然的看着他,他们都是美籍黑人,为什么她没有想到他们会是同胞兄弟呢?

“我哥哥以前是特种兵,后来在一次任务中被少主所救,所以便死地塌地的跟着少主。我因为跟哥哥的感情极好,也跟着过来了。”

波比把勺子递给夜晚歌,夜晚歌接过沉重的勺子,她从铁桶中勺了一大勺的鲶鱼扔到海水里。海水顿时一片激烈翻腾,成千上万条非洲食人鱼拥过来争抢吞食,不一会儿就把扔下去的鲶鱼给吃完了。

夜晚歌一愣一愣的看着,又把桶里所有的鱼都扔下去,又一阵更大的海水翻腾,不一会儿又全部吃完恢复平静了。

她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她当初为了捉稀有的热带龙鱼潜入海底手刃了近百条非洲食人鱼,那时的勇气是哪里来的?可能是运气吧,那时候的非洲食人鱼潜伏的地带并不多,否则,她就很危险了。

喂完鲶鱼,夜晚歌扔了一大盆新鲜的牛肉下去,食人鱼又一阵疯狂的争抢、撕扯,满片血腥的味道,她心中一阵怄心。

“喝点蜂蜜水吧,感觉会舒服点。”

波比体贴递了一杯蜂蜜糖水过来,微笑的对她说。

“谢谢。”夜晚歌淡淡一笑,接过来。温和的水,加上甜丝丝的味道,真的冲走了体内的怄心感。

中午的时候,夜晚歌在食堂里和大多工人们一起吃午餐,简单和肉食和蔬菜。虽然清淡,但味道却不错,她在工人们异样的目光下静静的吃罢,便走了出去。

下午在飞镖练习场,夜晚歌在远处边擦拭着飞镖边注意学员们的练习,这一批学员都很年轻和技术生涩,看来都是新来不久。但也有几个比较出色的,刚来就有七八成中,如果再磨练几年,也会是继他们之后的世界一流高手。

这时,两枚泛着森冷气息的银制飞镖从她身后穿透空气的磨擦朝她嘶声飞来。

夜晚歌顿时感觉到一股杀气!

她下意识反应,手握着三枚飞镖,迅捷的回掷过去。

她的镖与空中的两枚飞镖撞击在一块,“当当”一声,四枚飞镖均掉落草地,而她的另一枚飞镖则直直飞向身后袭击的人。

“嘶——”

泛着银光的飞镖从那人的脸颊直直划过,一道细小缝隙在他脸上迅速流淌出了一条赤红热烫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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