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2)
猛地推开杰修,一手将夜晚歌揪起来,怒笑:“看样子,你挺了解我的,既然如此还有胆刺激我,夜晚歌,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极粗暴的动作弄痛了夜晚歌,她极苍白的小脸满是痛苦的神色,仍旧倔强地眼神偏偏不服输地迎上他魔鬼一般嗜血可怕的眼神。
帝御威咬牙,有一股掐死她的冲动,偏偏掐不下手,根本狠不下那个心,他索性将她放到床—上,不由分说抬起她血淋淋的双脚。
“你要做什么?”夜晚歌挣扎:“我不要你碰我,滚开!”一脚踢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衬衫马上有一个明显得很肮脏的脚印。
帝御威微微皱眉,他有洁癖,根本接受不了这么肮脏的血迹。
夜晚歌趁着他微怔,拼命地印下去,就算痛死,也要恶心死他。
帝御威狠狠地掐住她的脚,威胁:“夜晚歌,你再挣扎下去,我就折断你的脚,再打断你的手,让你生不如死地当一个废人,再也离不开我。”
的确像是他行事的作风。
若是平日的夜晚歌倒是会顾及,但是这一刻,她已经失去了理智,看见的只是满眼的血,浑身麻木的痛楚,感觉的只是恨意,又怎会理他。
“帝御威,你骗我,你刚才明明答应,我若是能走出这个房间,你就放我离开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夜晚歌愤恨的大叫。
“你不也骗了我吗?”帝御威眼神幽深,丝毫不以为然:“之前在空中你也答应要爱我,留在我身边的,可是一回到别墅,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夜晚歌咬牙,怒瞪向他:“混蛋,骗子!我要杀了你!”
在意识到自己受骗上当后,更加的疯狂。
杰修微皱眉,觉得夜晚歌的神智确实有些不对劲,应该是她在血玫瑰岛上被人下药后,引起的神经错乱,现在已经理智不清了。
不由得提醒:“主人,夜晚歌小姐有些不太对劲,碎玻璃刺在她的肉里面去,在加上她之前在血玫瑰被人下过药,她现在的意识似乎很涣散,再不处理伤口,会有危险。”
杰修的话让帝御威的怒火微微降了下来,幽黑的眼神冷冷地注视她。
夜晚歌的眼神果然涣散,额头的伤很重,他当时大怒,扔过去的力道是很重,不然玻璃瓶也不会当场碎了,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的额头有伤口,连脸蛋也有些碎片刺在里面,难怪满脸触目惊心的血痕累累。
心狠狠地懊悔。
懊悔的滋味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地咬噬着他的心,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
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心就像被咬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偏偏又不知道怎样赶走那可恶的毒蛇。
单凭几个伤口还不足以致命,夜晚歌是血玫瑰的特工,意志力要比普通女人强很多。
但她之前在血玫瑰岛上,不知被人下了什么药,让她在短时间里四肢乏力,功力尽失。
而此刻她的力气虽然恢复了,神志却是不清了,应该是那种药的副作用起来了。
该死,他没有好好保护她。
帝御威心理懊恼跟心疼交织着。
他的手狠狠地往夜晚歌的脚底一按。
杰修脸色大变:“主人,你要做什么!”本来就很痛了,这样狠狠按下去,岂不是要了夜晚歌的命。
这一次,夜晚歌痛得闷哼一声,不过同时似乎也平静了一些,极致的痛楚让她微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睫毛颤动了一下,发现帝御威蹲在床边,一手还握着她血淋淋的小脚,而他的衣服那一个个鲜红的脚印,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自己故意踩上去的。
帝御威就是要让她清醒过来,不然任由她一直疯狂下去,根本没办法处理伤口。
夜晚歌皱眉:“你想要做什么?”
帝御威冷酷地勾唇:“你不是不怕痛么?”话音刚落,一块玻璃碎片被他残忍直接地拔了出来。
夜晚歌痛得冷汗都冒出来,直吸冷气:“好痛!”手紧紧地握住了床沿,恨恨地瞪他一眼。
帝御威的左脸也淌着一行血迹,让他的脸看起来分外的魅惑,混合着他的冷酷,仿佛幻化成极致的美,非常勾惑人心。
他冷笑:“有多痛?!这样,痛吗?”修长的手指沾满了好多血,突然极温柔地抚摸一般在她的脚底,仿佛羽毛拂过一般,微痒,混合着痛楚,仿佛化学剂一般瞬间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夜晚歌对这种感觉一点都不陌生,他是故意的!恨恨地咬牙,只觉得他是那样可恶!各种方式的折腾她很好玩吗?
她不顾一切地冲口而出:“帝御威,你这么在乎我痛不痛?是不是爱上我了,你是对我爱恨交加,欲罢不能,对不对?”
夜晚歌其实是胡说八道,话冲出口之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不过是帝御威的动作和语气让她受不了,她才想方设法回击他。
他既然让她痛,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为什么他可以肆意侮辱她折磨她,而她就不能极尽地回击他?
说完,发现他的力道突然加重,忍不住闷哼一声。
想要收回脚,帝御威似乎猜到她的动作,紧紧地握住,不给机会她缩脚。
他修长的手指依然重复它温柔的动作,痛楚和快意混合在一起,夜晚歌几乎不能自拔,手不知所措地狠狠抓紧床单。
感觉到她的痛苦,帝御威的动作再轻了一些。
只听他用极淡极轻的声线回答:“我爱你?这样算不算爱?”
羽毛般轻抚,连心都被它挑拨得如春水一般,无法自拔。
正当夜晚歌开始沉浸于快感里面,突如其来的尖锐,极致明显的对比,她忍不住痛苦地申吟了一声:“嗯……痛……”
帝御威的声音又残忍地响起:“还觉得我爱你吗?”
夜晚歌痛得脸都抽搐了,他的动作残忍又又恰到好处,等到她痛得无法忍受的时候,下一刻,他又用同样轻柔的手法抚摸她,痛苦又瞬间减退了许多,那股快感同时席卷浑身,如浪潮一般盖过了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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