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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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读的舞蹈学院芭蕾系,不跳舞,我还能做什么?”

“我养你,还不行吗?”

她看他的表情,像是认真的。安若微微皱眉,思忖许久,才轻叹口气,终于开口:“芭蕾是我妈妈一辈子未完成的心愿,我要替她继续实现下去。”

尹飒问她:“为什么?”

关于母亲的渊源,哪怕是最要好的朋友,她都不曾说起。她不想被同情,也不想让自己带上一层圣洁的光环。告诉他,也许是因为她早就被他看低够了羞辱够了,也许是因为,他不懂芭蕾。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

“妈妈为了我放弃了梦想,从小我就在想,长大了一定要为她继续延续梦想。”他看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眸里落入了满天繁星。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眼神,那么无论她今晚说什么,他最后一定都会霸道地命令她:“我就是不准你再跳芭蕾。”

夜已经很深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平静地聊天。

而今天,似乎有了太多的第一次。

安若最后说:“今天还是很谢谢你,带我去见阿丝塔,得了瓦尔纳金奖之后再见到她,我真的很高兴。”

尹飒的脸色却是稍稍一变。惺惺相惜的对手见面,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阿丝塔说了一句“你来里约比赛还是演出?那位顾先生怎么没有陪着你?”,安若急忙解释只是来旅游,顾先生只是导师,自然不会陪同。

阿丝塔看了身后高大帅气的尹飒一眼,才说:“哇哦,我还以为……那这次是男朋友了?他对你真好,你们很般配。”

她轻轻一笑,只得默认。不管是出于什么,她还是否认了顾溪,承认了他。

安若注意到了他的脸色,她知道,他一定是记住了阿丝塔的话。但他没有再提起来。尹飒捏住她尖俏地下巴,目光如炬:“那你想怎么谢我?”

“你要的,我什么时候能不给?”

“你说对了,从来都是我要,不是你给。”

尹飒平静地说出口,安若怔住。他说的没错。除了两天前那一次不得已,她的确,从未对他做出过回应。

他的俊颜近在咫尺,他们的呼吸早已相互混合。安若仰着脖子看了他许久,终于,缓缓地向他靠近,四瓣嘴唇相贴,接着她主动与他辗转,相缠。

他将她双腿抱起来,走向了那张大床。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将她压在身下,他靠在床头,将她双腿分开放到自己的腿上,说:“今晚,由你来指挥。”

她手里快要握不住,脸红得能掐出血:“我,我不会……”

他一如既往地回答:“我教你。”

这个姿势,她拥有全部的主动权,而她几乎从来没有主动过,所以也几乎,完全不会。她笨拙地扭着腰,却似乎根本没有什么进展,她羞窘得完全不敢看他,很快便听到他“噗嗤”一声啼笑,说:“好了宝贝,让我来。”

他握住她的腰,反客为主,夺回了他的主动权。

最后安若倒下来时,腰部已经酸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她两眼一闭便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是身体感应到了空落,她忽然缓缓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之中,她完全感受不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耳边也没了她熟悉的吐息。

安若心里一惊,伸手朝身旁的枕头上探去,却只抓到了一片空气。她不安地坐起身,才看到不远处的书桌上亮着一片电脑显示屏的微弱灯光,尹飒正坐在后面。

虽然可以看到,却还隔了一堵墙,她看不清他的脸。

安若轻轻地掀开了被子,将地上随手摸到的衣服穿上身,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她睡眼惺忪,走到了他近处几步距离,愣住。

☆、chapter 30.

虽然她的意识还有些不清醒,但此刻他凝重沉肃的神情,她是不会看错的。因为,从未见过,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此刻如峡谷般幽远深长,锐利如鹰,那种感觉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的脾气暴躁乖张,他发起火来可怕得犹如魔鬼,可他从未如此,凝神深沉。

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

她轻轻喊他:“飒……”

尹飒怔住,抬起眼来看她,随即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习惯性地拥住她,问:“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

也许是睡意朦胧,她竟说了实话:“感觉不到你在,有点不习惯。”

他显然很意外,拥着她就往回走:“那我陪你回去睡觉。”

她却没动:“现在几点了?”

“快四点了。”

安若朝他的笔记本看了一眼,更是愣住。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如果她没看错,应该是股票。她问:“你为什么大半夜起来用电脑?”

尹飒一愣,转身阖上电脑,房间里只剩下了书桌上台灯微弱的灯光。他回答:“没什么,想起来有一些邮件没有回。”

她抿住唇。他从没对她说过谎,她不知道他说谎时的表现,但此刻他摩挲着她的双手,一定不是自在的表现。

尹飒低头看她,才发现了什么,勾唇,道:“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嗯?”

安若也低下头,才发现她果然是穿错了他的背心,他穿得贴身的背心在她身上,松垮得像是一条裙子,长度刚刚遮过大腿根部,两条细长的腿荡啊荡,十分诱人。

夜太深,她看不到他眼里烧起来的欲.火。

尹飒转身将她抵在桌子边沿,目光一寸寸地审度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什么稀世珍玩。她刚想推开他,他的双手便滑进了她的“裙子”里,一边摘掉她的内裤,一边说:“想不想看我们的样子?”

ii.

上午安若醒来之后,大床上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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