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王成家的笑得和善,连连推辞道:“都是二少爷吩咐的,老奴并未做什么,二少奶奶客气了。”
说罢又开口道:“天色也不早了,老奴便告退了,二少奶奶请用吧,还有,二少爷自小便是由小厮服侍的,因此这风举院中未有在房中伺候的丫鬟,以后的事,便由您决定便是,这也是二少爷吩咐的。”
孟婉听着心中一暖,开口道:“好的,我知晓了。”
王成家的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带着身后的小丫鬟要退出去,孟婉连忙打发了岸芷出去送一送。自己先由着汀兰卸下头上的钗冠,换上轻便些的衣衫。
正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岸芷便回来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二少奶奶,二少爷回来了。”
听到岸芷的话后,孟婉刚准备起身去门口迎一迎虞砚,却不料还未起身便被阻了,转过头,虞砚已经大步跨进了房门,一边说道:“不必起来了,你们都下去吧。”
等到孟婉的眼神同意后,岸芷汀兰二人才行礼退下。
待到二人退出去并关上房门,虞砚便坐到了孟婉旁边的位子上,用手支着脑袋,带着一丝微醺对她开口说道:“阿婉,我饿了。”
听闻这句话,孟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后问道:“饿了?我吩咐丫鬟给你添副碗筷,与我一块用点儿?”
只见虞砚摇了摇头,忽然一把将孟婉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声音中带了些许喑哑,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说道:“阿婉,我等你等了好久。”说罢,直接将孟婉拦腰抱起,就往床榻处走去。
孟婉此时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思考,当被虞砚压在喜被上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竟是:“虞砚,我还未用膳呢。”
只见虞砚手下不停,嘴上答道:“不急,等我吃饱了你再吃也不迟。”
等到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后,孟婉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虞砚说的“饿了”是何意思,然而,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待到一番*之后,孟婉已然累到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可偏偏虞砚还在一旁抓抓她的头发,又捏捏她的手指,气得她当即便想抬起腿踢他一脚,不料刚一动,便“嘶”地一声,疼得她深吸了一口气,虞砚立即关切地问道:“阿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孟婉闻言,只是瞪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虞砚心中一动,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那里疼?莫怕,明日我去找太医要些药涂上,过几日应当没事了。”
孟婉立即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别去,去太医那儿说这种事……你还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不用药,这不好吧。”虞砚略皱着眉说道。
“那这怪谁!”孟婉终于忍不住低声冲着虞砚吼道。
☆、第28章 救人
是夜,万籁俱寂,刑部大牢门前的烛火明明灭灭,守在门前的狱卒正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
倏然,一个黑影趁着狱卒闭眼的时候像一道闪电般飞快地窜进了牢里,展开手中的牢狱布局图,便不假思索地向着一个方向奔了过去。
到达目的地之后,那黑影从怀中拿出一样物什,在牢门上挂着的锁中捣了几下,那锁“叭”的一声便应声而开。
小心翼翼地踏入牢门,看着破草席上蜷缩着的那个人,黑影缓缓地从袖中拔出一柄短刀。月光从墙上的小窗中照进来,映在短刀的刀身之上,反射出一道冷光。
黑影举起手中的短刀正要刺下的时候,地下的人突然作势向外一滚,堪堪避开了上方的危险,之后便迅速从地面上翻起,扑向了黑影,那黑影见事态不对,也不恋战,便想急急退去,不料地上那人却不放过他,攻势愈发猛烈,黑影无法,只得与那人缠斗起来。
二人虽是旗鼓相当,但终究还是方才地上那人技高一筹,几番较量之下,终于把黑影压制在地上,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黑影自这人躲开了他的致命一击后便心中清楚,这人定不是湖州知府李超,二人身形虽然差不多,可是李超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而此人居然能与自己打个平手,由此可见绝不是自己此番的任务目标。
被压制在地上之后,心中一叹,便要咬舌自尽,不料周围突然亮起了光亮来,数名狱卒士兵手中举着火把整齐有序地进来,将牢房照映得如同白昼一般,稍后,狱卒士兵们自发地让出一条通道来,便有两个身着锦袍,满身华贵气度的少年走了出来。
先前制住黑影的那人立马将此人交代给过来接应的士兵,而后恭敬地躬身对这两位少年行礼:“卑职郭兴,见过北郡王,见过指挥使大人。”
谢堇言对郭兴点了点头,而后夸奖道:“起来吧,此事办的不错。”
郭兴听了立刻谦虚道:“卑职出的力不多,此事能成功,全赖指挥使大人的指导。”
顾行舟听罢,摆了摆手道:“你也做的不错,何必妄自菲薄。”说罢低头看向地下的黑影。
见他企图咬舌自尽,顾行舟心中一个咯噔,面上却不显半分,凉凉地地开口对他说道说道:“想死?死了倒也省事,总归我们已经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只要你死了,我们便向圣上说明你是某位大人派来刺杀证人的,不料被我们发现后畏罪自杀。”
“到了那个时候,你开口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更何况,你觉得那时候你的那位主子,还会放过你的母亲与妹妹吗?”
只见那人一听顾行舟提到自己的母亲与妹妹,登时便急了起来,连声问道:“大人可是知道小人家母与妹妹被关在哪里?若是大人能帮小人救她们出来,小人愿意帮大人找出派我而来的那位大人的罪证!”
“事到如今,还不说出那人的姓名?”顾行舟听罢他的话后也未即刻答应下来,只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人咬了咬牙,拳头攥紧,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最终开口道:“大人明鉴,小人名为十七,是杜铎杜阁老家中所培养的杀手,为的就是在某些时候替他暗杀一些有危险的人,这次他派发给我的任务便是来狱中刺杀湖州知府李超。”
“因为杜铎便是这次贪墨案的主谋,李超等人皆是为他办事,前段时间他收到一个消息,听闻李超吐口道自己手中有一本记录了涉事官员的账册,怕李超将他供出来,才派小人来讲李超暗杀,以除后顾之忧。”
“大人!小人自觉这些年替杜铎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愿以身作证,万死不辞,只求大人替小人救出小人的母亲和妹妹!”一番话说罢,那名叫十七的杀手已是语带哽咽,伏倒在地。
顾行舟听罢,与谢堇言交换了一个眼神,谢堇言便开口对十七说道:“既是如此,我们二人定会替你救出你的母亲和妹妹,不过你也莫要忘了你的承诺才是。”
十七立马感激涕零道:“大人放心!小人定不会忘记!多谢大人!”
顾行舟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便过来几人将十七带了下去。
走出大牢,顾行舟与谢堇言分别骑上自己的马,并肩行在寂静的街道上,身后的长随远远地跟着。
走了一会儿,谢堇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行舟,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人还有个母亲和妹妹的,还知道说出这点这个人一定会帮咱们的?”
看了谢堇言一眼,顾行舟却只是笑,却不吐露分毫。反而在心中回忆起上一世与此有关的事情来。
上一世,杜铎此人就曾通过控制一些人的亲属强迫这些人替他卖命,做一些隐秘之事,还将这些人编制了一支队伍,美其名曰“暗队”。
而今晚出现在牢房之中的这个十七,便是暗队之中武功最高的,原是一名镖师,名为陈虎,后被杜铎看中。杜铎因此人桀骜不驯,虽有一身武艺却不为他所用而感到恼火,便指使手下趁此人外出跑镖时去他家绑了他的老母与妹妹。待到陈虎回来之后,已经是回天乏力,只得加入暗队,改名为十七,专心替杜铎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陈虎此人的相貌可能是随了他的父亲罢,端得是浓眉大眼,而她妹妹陈丽却是随了他的母亲,长相颇为秀丽。上一世,便是这幅样貌为她带来了灭顶之灾。关押她与母亲的杜铎手下看中了陈丽的美貌,便将她带到隔壁的一个房间内,欲对她行不轨之事,陈丽瞧出了那手下的意图,心中怕急,便大喊出声,却惹得那手下心生不满,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登时那张小脸便肿了起来。
然而陈丽依旧是怕得不行,鼓起勇气又喊了一声救命,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惹得那手下将她一把推倒在桌子上,欺身压了上去,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粗暴地将她身上的衣衫撕碎。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扯开自己的裤腰带,将裤子褪了下去,将身下火热对准地方,便直直地沉了进去,开始不停动作起来,陈丽顿时痛的尖叫出声,眼泪也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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