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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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过了几秒钟。疼痛逐渐减轻了。她撑着地面慢慢地站了起來。“沒事。沒事。摔了一跤。”

阮滨弯下腰给她拍后面的泥和雪。问:“那膝盖呢。”

“膝盖也沒事。撞得不厉害。”膝盖上的痛比起屁股上的痛。完全可以忽略。

她忍着痛。把大衣还给他。又把公文包递给他。说:“那阮总。我走了。”

阮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说:“我不放心。你留下來住一晚吧。”

“??”夏至愣愣地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滨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抱歉。他解释道:“我是说。你在酒店开个房间住一晚。今天这天气。你是走不了了。”

夏至婉拒。“沒关系的。我慢慢开就行了。路上车很少。”

阮滨坚持。“听我的。住一晚。要么我送你走。你自己选。”

夏至犹豫着。他这样担心地看着她。她心里又要胡思乱想了。“阮总。我??”

“走吧。当是工作。公司报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阮滨径直开了前车门。拿了她的包。又拔了车钥匙。说。“走。”

第二十二章 大雪过后

第二十二章 大雪过后

酒店前台。服务员抱歉地说:“阮先生。对不起。酒店的客房已经满了。今天下大雪。所以九点之前就已经沒有空房间了。”

夏至趁机说:“阮总。那我还是回去吧。我开车慢点就行了。”

阮滨看看外面越下越大的血。连夜空都变成了暗橙色。他说:“不行。去别家酒店看看。”

于是。在阮滨的坚持下。他们冒着大雪前后找了五家酒店。但被告知的答案都一样。因为大雪。客房早就订满了。

夏至走了一些路。隐约觉得尾椎有点疼。特别是走路的时候。

阮滨肯定看得出她的异样。她走路的样子都是僵硬的。“不找了。住我那儿去。”他说。

“啊。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那地儿大。住得下。”说着。阮滨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回走。

夏至不愿意。挣扎间弄得尾椎更加疼。阮滨干脆说:“要不然这样。我送你去医院拍个片子。咱们今天睡在医院得了。”

“??”还说沒有喝醉。说话都荒唐起來了。“医院就真的不用了。”

“那就去我那儿吧。”阮滨沒给她说不的机会。直接拉着她走了。

外面风大雪大。两人都冻得不行。夏至感觉到他拉着自己手腕的手也是冰冷的。

路上一辆路障车缓缓驶过。大概是前面哪段路封了。赶着去抢修。

除此之外。路上几乎已经见不到车了。整个城市因为这场大雪而变得安宁平和。

“你看前面。一定是雪太大把路都封了。要不就是出事故了。你还想开车回去。”

夏至沒说什么。路上厚厚的积雪踩着都“卡卡”作响。她也沒遇见过这么大的雪。倘若要她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去。她也怕。

到公寓的时间已经是半夜了。一进屋。一阵暖意扑面而來。两人身上头上的积雪融化得更加快。衣服都微微湿了。

阮滨把电暖器打开。说:“坐过來烤烤。”

“你这里的取暖设备真够齐全的。”

“是啊。南方的冬天我算是见识到了。甘拜下风。你先坐。我去煮点姜糖水。喝了驱寒。”

夏至主动说:“你会。还是我來吧。”

对于厨房。阮滨真的不熟。只好把煮姜糖水的任务交给她。“你摔的地方好点沒。明天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伤了脊椎就不好了。”

“沒伤到骨头。只是这么一摔。总是有点痛的。过会儿就不痛了。”夏至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烧水切姜。

阮滨很享受这种感觉。他这里是酒店公寓。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不过她來了。他就觉得这里也可以像一个家。

看着她泡水冲茶的身影。他忽然想起上一回她在这里煮饭做菜的情景。他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

夏至回头。正好迎上他那温柔如水的眼神。她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她被他的眼神所迷惑。

阮滨及时收住。“可以了吗。”

“哦。可以了。有点烫。不过趁热喝好。”

寒冬腊月里。一杯热姜茶不但暖了身子。更加暖了心。

晚上。夏至睡床。阮滨睡沙发。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屏风。彼此都看不对方。让她睡在床上是他坚持的。她发现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她就很难反驳他。

睡在他平日睡的床上。枕头和被子都是洁白如新的。这里的清洁工应该是每天都來换的。闻起來都有一股刚洗过的味道。

夏至用力地闭了闭眼睛。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她警告自己。天气恶劣。这只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而已。就算换一个人。阮总也会这么对待的。

翌日。雪后晴天。大地在大雪的洗礼下变得沉静安逸。太阳从皑皑白雪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那橘黄色的暖阳照得整个城市都苏醒了。

阮滨睡眠浅。一早就醒了。他翘起头趴在沙发靠上。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进來。刚好照到夏至的身上。

她睡得很踏实。一动都不动。似乎很享受这温暖。

阮滨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洗完了出來。夏至还在沉睡。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走到到衣柜前。轻轻地打开衣柜拿衣服。

夏至可能被惊扰了吧。皱着眉头翻了个身。阮滨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她此刻醒來会误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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