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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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

呵呵,她大侄子果然脸红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呀?好奇得她心痒痒。

“崇义,你教遗爱习字。”

看学生们一脸,把我们安排完,你要去做什么的表情,王珏连忙说:“你们别看我,今日初雪,我去厨房弄点好吃的。”

听说王珏要下厨,四人狂点头,连忙按王珏的安排行动起来。

雪天最好吃羊肉滋补锅,铜锅早已让仆从准备好,一直没下雪估计已经放落灰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宅子的风水不好,不速之客总是接二连三地上门。

锅子刚上案,王成来报:“娘子,一位叫王熙然的郎君来拜访,他说是您在慈心堂的故人。”

王熙然?慈心堂?不就是那个差点被她断子绝孙的倒霉蛋吗?他来干嘛,不会是上门敲诈的吧?

“请他进来。”王珏想了无数种可能,包括他那个地方真的不好了。

只见一个身着单薄青色广袖汉服,头发以竹簪束起的小郎君伴着雪花迎风而来。来人气度从容,举手投足间自成韵律。随着他的走近,一股淡淡的草木香随风飘来。

王熙然拱手施礼,起身轻笑道:“众位可还满意?”

王珏目光清明,她用略带调侃的语气回答:“仙人之姿。”

别看她表面镇定,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妈蛋,来者不善,还想使美人计?

“既如此,我便安心了。那日之事,娘子要对我负责才好……”王熙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白皙的脸颊泛起一丝粉红。

李承乾有点反应不能,这个形貌不俗,姿态优雅的男人是谁?他话里透着想住下的意思?啥事让老师负责?难道老师把人家给强了?不行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他要尊师重道。自从看了《厚黑学》后,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郎君不是没事吗?难道被吓出了毛病?”王珏隐晦地看向王熙然隐私部位,冲他挑衅似的扬扬眉。

王熙然并没被她挑衅激怒,他捂着肚子怯怯地看着王珏:“可是我……”

房遗爱眼珠一转,开口道:“老师,你把他肚子搞大了吗?”

卧槽!谁家熊孩子,王熙然差点没破功。他只是想提醒王珏,他被王珏砸过肚子而已!

“二师兄,男人不能怀孕。”李崇义耳根微红,一本正经的回答房遗爱。

房遗爱:“三师弟,什么是怀孕?”

李崇义:“……”他嘴贱,就不该乱接话。房遗爱连怀孕和搞大肚子是一个意思都不明白,也不知道他从哪听到些混话,没事就拿出来乱用,这次也算歪打正着。

房遗爱也没缠着问,他继续说:“我娘说,露出那种表情,捂着肚子让人负责的都是狐狸精。老师,弟子帮你把他打出去?”

负责照顾房遗爱的房家仆从,紧张地刷刷流冷汗。完了,老爷要是知道今日之事,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王珏则是笑开了花,真给力!不愧是咱的爱徒!!

她装模作样地对王熙然歉然一笑,“真不好意思,我二弟子太实在,总爱说实话。”

噗,捂脸!戏太精彩,连过来吃饭的秦琼都没打断他们,还自己找了个地儿安静看戏。

再捉弄下去有失气度,王珏对旁边的清风吩咐道:“来者是客,让厨房再上一份饭食。”

王珏养气功夫也是了得,尽管心里恨得直扎小人,面上还是有礼的请人入席。

“多谢娘子款待。”王熙然神色从容,好似全然没看出主人家的抵触。

都够极品的~!

“这是我侄儿,我的三个弟子,还有做客的友人。”王珏只介绍关系,并未说出身份姓名,还不知道这个假仙什么来路呢。

“这位郎君怎么称呼?”李承乾开始套话,负责什么的,他都好奇死了!

“王熙然,家里行长,众位唤我大郎吧。”

“郎君在长安求学吗?”

“不是,我正在游学中。”

“郎君可是琅琊王家人?”

“王家偏支,跟嫡脉早已出了五服。”

小火锅冒起热气,菜香味随着空气散发,众人开始用餐不再言语。

秦琼在王家住了四天,每天都被折腾的精疲力竭,饭量自然不小。剩下几位也是长身体的时候,日日上演饿狼传说。别看王熙然一副假仙样,夹食物的动作却不比人慢。负责传菜的仆从,在大冬天都忙得满脑门热汗。

饭后,众人没一个要离开的意思,都跃跃欲试地围观着王珏与王熙然之间的眼神厮杀。

王珏表情严肃:“说吧,你到底来干嘛?”

王熙然则是面带愧色,诚恳地回答道:“我出自王家旁支,为嫡为长,却生母早逝。于长安游学间,屡次遭人暗杀。我在长安无亲无故,只能匆匆逃至娘子处,望娘子收留。”

除了房遗爱,众人都听明白了王熙然话里未尽的意思。估计是为争继承人之位,继室或受宠的婢妾派人暗杀嫡长子的戏码。

思及此,又不免再次打量王熙然。这家伙混得确实够惨,没有仆从、没有包裹、大冬天还穿着单衣。此人气度容姿均不凡,若是学识也够用,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王珏想的则是:得,又来一个吃白食的瘟神,还是不知道何时才会离去的那种。

“如此,郎君尽管安心住下。”她还能怎么说?人都上门了,赶人走就是让人家去送死!

愤青秦琼:“哼,老子最看不惯世家那一套,表面君子背后小人!”

李承乾继续试探:“郎君姿容不凡,想必令尊对郎君也是十分重视的。郎君勿忧心,可需要我等派人帮郎君送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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