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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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贩子呢?”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这起人贩子并不是固定团伙,而是临时合作,他们是应了某个雇主的要求,要带走几个特定的人。被关在屋里的女人与孩子,都是雇主的要求。”

“雇主……”祁晏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灵光闪过,但是又很快消失了,“那个雇主抓到没有?”

“没有,但是警方却找到了好几条地下人口交易线,破获了不少案件。”老二语气有些低落,大概这件事让他想到夕阳下他那逝去的爱情。

祁晏知道他心情可能不会太好,又跟他开了一会玩笑,把他心情逗好了才挂断了手机。他偏头看向端着果汁的岑柏鹤,“柏鹤,你说什么人会让人贩子去拐带几个彼此间毫无关系的人?”

岑柏鹤把果汁放到一边:“或许是这些人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那几个被绑架的妇女儿童,身世非常普通,甚至有一个人家里非常穷,他们身上能有什么被需要的?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给赵志成打了一个电话。

“赵队长,请你帮我一个忙,我想知道几个人的生辰八字。”

“好了,这些事你现在别去操心了,躺下休息。”岑柏鹤沉下脸后的样子,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在他冷酷无比的眼神下,祁晏乖乖躺进了被窝里,而且还把手机交了出来。

等到岑柏鹤离开病房以后,祁晏才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天啦噜,传说中的王八之气,还挺吓人惹。

与此同时,某家医院里,几个人守在病床周围,看着床上面色煞白的人,脸上都流露出颓然之色。

“天师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屋子里一片沉默,谁也想不到那几个大师竟然能破掉锁虎阵与祭天阵,并且还全身而退了,这简直就是大写的不可能!

“幸好这次布阵的时候,利用的是那些有特殊生辰八字的人,不然……”一位风水大师咽了咽口水,“天师这是受到了煞气的反噬,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被称为老大的人面色变了又变,想要骂人的话在看到病床上天师后,又硬生生忍了下去:“现在天师已经昏迷不醒,你们还有什么好办法?”

被老大目光扫过的人,都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开口说话。

“你们就没人能想个好办法?”

“老大,既然不能一起对付他们,不如各个击破?”一个瘦高个男人开口道,“华夏这些年的大师是一代不如一代,我们现在不要对付那些实力高强的大师,可以先对比较年轻的后辈出手。”

“年轻人是未来的希望,如果我们把希望扼杀在摇篮里,那么未来的华夏……”

“好,”穿着黑衣的老大沉着脸道,“我就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几千年文明古国,究竟能有多少能人。”

祁晏拜托赵志成办的事情,赵志成非常上心,当天晚上就让向强把他想要的资料全部带了过来。

资料里是那几个被绑架的妇女儿童详细生平,生辰八字,以及正面未经ps的照片。

“我果然没有猜错,”祁晏放下资料,表情特别难看,“幕后主使者想要把这几个人当做旗子。”这几个人八字非常特殊,是摆锁虎阵与祭天阵的绝佳人选。

这几个人被发现的时候,王乡镇的阵已经结成,可是还有人在寻找有这种生辰八字的人,这表示幕后主使者并不打算只在王乡镇这一个地方摆这种阵。

王乡镇那么多人还不够,这些人竟是连最后一点人性也泯灭了?

向强听完祁晏的解释,整个人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如果不是祁大师他们刚好遇到这件人口绑架案,谁还能阻止第二个锁虎阵与祭天阵?

为了能破王乡镇的阵,祁大师就差点丧命,万一……

向强后背一阵阵发冷,几乎不敢想象这件事如果成功,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四个人的户籍也不同,我怀疑他们不是在帝都被拐卖的,而是被人拐卖到帝都来的,”祁晏面色有些发青,“如果有人在帝都摆下这种阵……”

帝都有多少人?这两个阵如果成功启动,会引起多么可怕的后果?!

这天过后,全国各地得到了高层文件,说是要严打人口拐卖事件,各部门要提高警惕,严加巡逻。这个文件出来以后,不少人贩子被捣毁了老窝,不少妇女被解救出来,获得了新生。

祁晏最近发现,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又多了一层功德,这层功德都快能跟之前破锁虎阵时得到的功德差不多了。

他最近一直在医院养伤,上哪做好事去?

这功德怎么冒出来的?

不过功德是小事,最让他感到高兴的是他终于不用继续待在医院了。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唯一的问题就是失血过多引起的营养不良,这个需要慢慢养才行。

岑家人知道这件事后,全家人热情好客地把一脸懵逼的祁晏塞进了车内,朝岑家大别墅方面开去。

祁晏:???

第65章 他爸也变得不对劲了

“柏鹤……”祁晏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车流,到现在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时候答应到岑家休养几天的,“我这样住你们家,可能有些不太合适吧?”

“你是不是担心人多住不惯?”岑柏鹤装作没有听懂祁晏话里的意思,“我们五兄妹名下都有自己的房产,平时常常住在大别墅里的只有我、大哥大嫂还有我爸,其他人只是常常回来蹭吃蹭喝,所以家里人并不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晏干咳一声,“我就是觉得这样打扰你们不太好,而且我现在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用让人照顾了。”

“出院的时候,医生特意说了,你现在身体有些虚弱,需要慢慢养,”岑柏鹤神情严肃道,“你一个人单独住我不放心,你有时候会睡懒觉,吃饭不准时,常常偷懒叫外卖。像这样过日子,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养好?”

被岑柏鹤毫不留情地拆穿自己懒散的单身汉日子,祁晏肩膀垮了下来:“好歹别说得那么直白,给我留点面子呗。”

“你呀,”岑柏鹤无奈的摸了摸祁晏的脑门,“别的事都可以随你,但是这事听我安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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