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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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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谢谢,谢谢。”听到滨江汤面的老板,居然就是武涛的表哥,李维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样的就对了。砸小马面馆的小流氓跟武涛混,武涛的表哥就是滨江汤面的老板,一条线已将嫌犯的身份以及动机全部串起来了。

李维把今天的录像拷贝了一份,向银行的工作人员道了谢,一行人离开了监控室,回到了小马面馆门口警车前。

※※※

“涛哥,我刚才看到有警察从小马面馆出来,又去了前面的银行,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个二十来岁,挑染着白发的黄毛小子,懒洋洋地靠在新建路边的一颗香樟树上,对着电话说道。

“哦,去银行查什么?真是怪了。”武涛横躺在一条三人位的真皮沙发上,牛仔裤已褪到膝盖,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蹲在沙发前,把头埋在他两腿间,上上下下地吞吐。

“要不要等他们出来了,我去银行问问。”黄毛小子见武涛也想不明白,邀功地说道。

“你是猪啊,警察查案,你一个小流氓去打听?”武涛忽然咝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似乎被舔到了某个爽点。

用力挺了挺胯部,嘴里叫了一声,可是下一刻似乎又找不到那种感觉了。武涛恼火地瞪了那个男孩子一眼,放松了身体。

“银行的人一听,肯定把你交给警察,那他们做的事,就会暴露了。”武涛此时又恢复了冷静,他拿起手机继续骂道:“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别自作聪明了。”

“知道了涛哥。”黄毛小子听武涛发脾气,连忙答应道。

放下电话,武涛猛地坐起来,火气已被下面的男孩子撩上来,他得狠狠干一场了。

一把把男孩子按倒在沙发上,皮筋裤连同短裤,被他用力剥了下来,露出男孩子雪白挺翘的屁股,他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扒开他的紧实的臀瓣,也不用润滑的东西,只是朝里面吐了一口唾沫,就用力地顶了进去。

男孩子像是已习惯了他这样干,没有吱声,只是屁股往上翘了翘,把臀缝张得更开,换了一个更容易被进入的姿势,腹部往下压,头朝后仰,随着武涛的进出,哼了起来。

※※※

从银行出来,李维与罗斌上了警车,准备回警局处理案子,夏久胜站在车前,跟他们挥手再见。

“小夏,这个案子现在已查清楚了,等我报上去,就可以实施抓捕,你告诉你的老师,叫他放心好了。”李维关上车门,放下车窗,探头跟夏久胜挥手,边说道。

“谢谢李哥,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喝酒。”夏久胜跟他混熟了,不再生份地叫他李警官。

“行,你来了就叫一声,我一定过来。”李维爽快地应道。

又跟罗斌说了再见,看他们车子开远,两人对望一眼,都有种如释重负地感觉。

两人回对小马面馆,把案子的情况跟马师母说了一遍,叫她放心,马上就能解决的。

马师母听说真的是同行干的,又是气恼又是庆幸,抓着两人的手,激动的连声道谢。

看马师母因为开店,都苍老成这样子,夏久胜劝道:“师娘,你年纪大了,可以多雇个人帮忙。不要什么事都自己做,把自己累死累活的,不值得。”

“真是小孩子,说得这么轻松——不这样干活,怎么行?”马师母笑道。“你马老师就一份死工资,哪够一家人生活,马冬要读大学,家里两个老的身体不好,随时要用钱——”

那倒是,夏久胜也听说过,马老师家的两位老人,身体似乎不大好,经常要吃药住院,长期下来,也是很大一笔开销,难怪马师母都这个年纪了,还要辞了原来的会计工作,自己开店了。

不过对他跟自己老妈一样的腔调,夏久胜也没有办法,或许到这个年纪,想问题的角度跟自己这个年纪不同吧。

在马师母的叮咛声里,两人上了车,离开新建路。

“接下来去哪里?”杜高天把车拐进江东路,停在了路边,转头问夏久胜。

“回家啊!你还想去哪里?”夏久胜望了他一眼,奇怪地问。

“看你在虞城到处都是朋友,怕你还有事呢?”杜高天笑着说道。

“怎么听起来有股酸味。”夏久胜白了他一眼。“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们下车,去江边走走吧。”

“行啊。”杜高天打开车门,下了车,忽然脚尖一蹬,一个垫步,姿态优美地跃上了路边的人行道。

夏久胜也下了车,走上人行道。

天已黑了下来,江边各种各样的射灯都亮了起来,影影绰绰的感觉特别美,两人跨上滨江公园的那条主干道,慢慢地往北面走去。

跟杜高天像现在这样,单独在风景秀美的公园散步,是夏久胜学生时代最大的梦想,就算在梦中,他也不止一次,挽着杜高天的手,在某个不知道名字的地方这样踱步。

可惜命运捉弄人,在他生命中最脆弱最需要拥抱的时候,这个人松开了手。

好在后来,杜高天还是当他朋友,还是在照顾他,可惜他错乱的情感,一直没有办法理清,怎么让一个自己喜欢的同性,从暗恋对象的身份中脱身出来,转化为好朋友。

转头望了一眼杜高天棱角分别的脸,夏久胜这一刻有些恍惚,似乎杜高天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他可以心平气和谈天说地的熟人,一个他能放心倾诉,不必遮遮掩掩的老朋友。

这种感觉,来得非常突然非常奇怪。

夏久胜一直以为,gay的同性之间,和异性恋的男女之间一样,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友谊,因为同性相吸,关系近了,就会发生关系,就像男女之间,就算再清白,时间久了,日久生情,就会滚到床上去。

“在想什么呢?”杜高天看他神色古怪,停下了脚步,不解地望着他。

“在想怎么样勾引你?到底是跟你去钻前面的草丛呢?还是去旁边的宾馆开间房?”夏久胜一本正经地说。

“想得美,我宁死不从。”杜高天向后跳了一步,双手挡在胸前,做出一付防备的姿势。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说真的?”夏久胜见他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不解地问道。

“这还不简单,你以前望着我,眼神都是幽怨的,现在望向我,眼神都是坦荡的,我又不傻,怎么会分不出来?”杜高天一付你真傻的表情回答道。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夏久胜意外地说。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杜高天认真地说道。“那时我都不敢看你的眼睛,路上碰到你,也避开了,每次被你看一眼,心里沉重老半天,仿佛自己对你做了件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原来如此。”夏久胜隔了这么久,才知道真相,不由得有些唏嚅。

那段时间杜高天一直回避自己,他感觉特别挫败,以为是厌恶了自己的性向,让他也开始自我厌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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