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这个家单靠他一个人,总归不行,弟弟虽然还小,但他是男孩子,早点有能力,可以让他以后的路好走一点。
等安安运行一周后睁开眼睛,夏久胜把桃子交给弟弟,让他马上吃掉。
安安捧着这么大的桃子,眼睛都直了,好奇地问:“哥,这是仙桃吗?”
“是啊!”夏久胜严肃地点点头。“吃了这个桃子,你就能有别人没有的本事了,你害怕吗?”
“我不怕。”安安大声地说。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将桃子捧到嘴边,一口咬下去,桃子化成水的汁液流出来,他急忙用力一吸,将它吞下肚子,没几口,一只桃子就下了肚。
“快,像刚才那样坐好,再运行一遍,哥会帮你的。”夏久胜坐在一边,再次把手贴在弟弟的小腹处。
仙桃的灵力确实惊人,安安刚将意念集中到丹田,就发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各个部位,百川归海一样汇聚到丹田,自动旋转着,然后转化为真气。
“安安别怕,意念控制它们像以前一样往上运行。”夏久胜见弟弟有些慌乱,在他耳边提醒道。
安安在哥哥的安抚下,平静下来,缓缓将真气导入经脉。
真气进入经脉后,仿似一根陈年堵塞的管子,被一股活水冲刷,渐渐地,管子里仿似淤血污垢的东西软化分解,变成杂质,从毛孔里排出去。真气随着意念的控制,不断上升。
小腹、膻中、胸口、肩部,真气不断上升,往识海冲去。
安安的身体猛地一振,睁开了眼睛,夏久胜分明看到弟弟的眼睛里,有精光一闪,精神一松,收回手。
“哥,怎么房间里这么臭?”安安忽然吸了吸鼻子,对哥哥抱怨道。
“问你啊?”夏久胜白了弟弟一眼,笑道。
“啊,我身上怎么这么脏了——”安安惊跳起来,连忙跳下床,跑去旁边的卫生间洗澡。
夏久胜笑了笑,心里觉得非常满足,爬起来在衣柜里找到弟弟的内衣,等弟弟洗好出来,给他换上。
第47章
村里的新支书,终于定下来了,是堂伯夏建设的儿子夏久浩。
第二天早上,夏久胜一家还在吃早饭,隔壁的郑大叔捧着茶杯走过来,把这个最新消息,告诉了他们。
听说夏久浩能当上村支书,夏久胜一家都很高兴。自家跟堂伯家,虽然不算亲近,好歹也没有出五服,有事肯定会照应一下。
吃完饭,夏妈妈还专门提了一篮菜,拎了一只鸡,代表夏爸爸去堂哥家走了一趟,农村人实在,一般碰到亲人有喜事,都会这样上门恭贺一下。
等夏妈妈回来,母子两人将昨天腌的鱼和肉拿出来,用水冲掉表面的盐份,防止太咸了。又甩干水,用绳子将它们串起来晾在檐下,等晚上表面的水干得差不多的时候,放香料再腌一次。
没一会,夏久浩提了两瓶陈年越红酒过来了。
村支书的帽子,莫名其妙地落到自己的头上,夏久浩也是没有什么准备。不过能被上面看上,总归是好事,所以他现在是又兴奋又忐忑。
昨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夏家庄是个穷村,想发展经济,养殖无疑是个成本少见效快的项目。而夏家庄村,谁都知道夏久胜种菜卖了不少钱,如果自己想坐稳这个位置,做出一些成绩,那么找到一个发展经济的带头人,带领大家一起致富,肯定是最稳妥的做法。
所以看到堂婶拿了东西过来,他客客气气地收下了。等她走后,他又在家里找了找,挑了两瓶酒出来,做为回礼送过去。
夏久浩今年三十出头,技校毕业。这些年一直在沪市打工,赚了一些辛苦钱。等结婚后有了孩子,要顾家,所以工作换得比较多。
三个月前,他父亲打电话给他,说现在在夏久胜家买的菜秧,种出来的菜长得快也好吃,靠卖菜赚的不比上班少,叫他也回来种地。
夏久浩在了解情况之后,看堂弟一家确实赚了不少钱,也动了心,于是辞了工,打算安心在家做个农民。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回村才一个多月,自己突然被任命为村支书,这是他没有想到的。虽然这是临时的,到了换届之年,还得重新选一次,不过想来凭自己的能力,在村里也算数一数二的,下来的可能很小,也放下了担忧。
两人坐下来一番交流之后,夏久胜觉得堂哥的想法比较实在,也比较靠谱,也没有瞒他,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比如在村里建蔬菜基地,比如承包荒山养鸡养羊等,两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兴奋。
夏久浩建议夏久胜干脆将大岙承包了,这样村里有了一个示范基地,也能推动大家致富的积极性。
农村人最大的问题,往往是在没有看到实际利益前,大家不肯投入,所以夏久浩觉得堂弟可以帮这个忙,让村里的经济快点发展起来。
夏久胜苦笑一声,堂哥说得容易,想把大岙建设好,他现在这点点钱,怎么够?
他现在只能看看,想也不敢想。
自己倒是有一个现实的问题,需要堂哥帮忙。村里通往他家的这条路,太窄了,需要加宽修水泥路。而把路加宽,不但要跟路边的菜地主人商量,还得向村里审批。
夏久浩知道夏久胜家天天有采购车要进出,路确实是个麻烦,就答应想想办法。
※※※
赵择中在虞城陪了李巧薇一天,第二天就回沪市了。
这边现在真的离不开他,因为戏赶得急,很多场地说要就要,普通人根本协调不过来。赵择中作为最大的投资商,为了省钱省时间,不得不亲自出马。
等拍完沪市的戏份,移到京城拍摄后期,他就可以空下来了。
※※※
夏久胜送走堂哥,看时间不早了,就进了厨房,准备午饭了。
“小夏——”院子门口忽然有人大着嗓门在叫他,大冬天西北风大,门窗都关得紧的,声音传不进来,夏久胜耳明目聪,却一下子听得清清楚楚。
是谁啊?声音有些耳熟,这样叫他的一般不是村里人,夏久胜疑惑地走过去,打开院门,却看到是赵择中的大舅聂红军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看到他走出来,聂红军乐呵呵地看了他一眼,嚷道:“小夏,我这个恶客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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