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也许是回家那两个字取悦了韩霆,冰冷的面容顿时绽放出了一丝笑意,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看到那个家伙挑衅而觊觎的目光,韩霆欣然应允:“时间还早,不如去玩一下。”
既然有人自动将钱送上门,那他就尽管笑纳好了。
第84章 赌场风云
维纳斯是都城著名的赌城,也是都城内唯一合法的大型赌博场所。纸醉金迷的奢靡之地,不断地上演着人间百态。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有人在这里倾家荡产,纵然所有人都知道这里就是个魔鬼城,却无法抵挡住心中的欲望和利益带来的诱惑。维纳斯毫无疑问是都城内最昂贵的消费场所,这里最低的入场标准至少是百万身家,否则连门也入不得。
维纳斯石元聪倒是来过两次,而路兴因为结识的朋友多半是圈中的二代们,倒是一次都没来过。真正的二代们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他们很清楚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来自家族,自然不会自损其根,所以黄赌毒绝对是不会沾的。尽管对维纳斯慕名已久,但没有真正独立可以完全脱离家族之前,再心痒也得忍着,否则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但这些二代中,明显不包括阮向明。阮向明在圈中完全可以称之为摇钱树,眼光独到手腕一流,只要他看好的项目就没有一个亏损过,现在身家早已不知道有多少个零了,来这种地方自然没问题,因为他输得起。
一群青年才俊的出现是非常吸引人眼球的,不管男女老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他们还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个居然是阮家的少爷,这要是能入了那位少爷的眼,才是真正的麻雀变凤凰。当然也有些‘见识’多的认出了严景棋,顿时有些咋舌。圈中两位金贵的人物走到一起,真是难得一见。有些心思活跃的开始算计着怎么上去刷一刷存在感了。
赌场的规矩,一进去就要交换一百万的筹码,白红蓝三种颜色的筹码,白筹等价一万,红筹等价十万,蓝筹等价百万,赌场内不允许现金,只能交换这种筹码才能进行赌博,这大概除了方便统一,也是一种心理影响吧,毕竟如果大把的钱赢回来很爽,大把的输出去那绝对很肉疼,但如果拿着这种筹码,感觉就没那么强烈了,于是人自然也会不知不觉输的越来越多。
严景棋直接换了五百万的筹码,路兴他们闹不明白阮向明的用意,总觉得他邀请的别有意图,于是只是意思的换了一百万,打算输完了就收手。
阮向明见韩霆没有任何动作,眼中闪过一丝鄙视,果然是外强中干的货色,但面上却是笑道:“不知韩先生打算换多少的?”
韩霆是什么人,曾经那可是最为出色的情报人员,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阮向明在同龄人当中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十分出色的,但是比起他来说,依然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完全没有可比性。要如果不是在严景棋那么多追求者当中,阮向明还算是稍有实力的,韩霆恐怕连玩弄的兴趣都没有。
见阮向明又话中带刺,韩霆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他道:“刚刚景棋不是已经换过了吗,五百万够了,再换多,景棋该说我败家了。”
阮向明顿时心口梗了一口老血,这种你的就是我的咱们不分彼此的炫耀感真是令人相!当!不!爽!!
石元聪见到阮向明那一瞬间僵硬的神色微微挑眉,早前就听徐文博提过的事情顿时从脑海中闪过,之前还不觉得,只想着这个阮向明当真眼光独到,目光精准,看准了严景棋的公司死活要横插一杠,哪怕在别人眼里赔钱都要掺一脚,现在看来,或许徐文博并没有想太多,说不定真是抱有那种心思在。不过现在还是尽量避开的好,免得他们这无辜的池鱼莫名遭了秧。阮向明这个素有疯子之称的家伙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拉了拉心思已经飞远了的路兴,石元聪道:“太复杂的我们也不会玩,先去场子里转转,等下去找你们。”
严景棋朝他点点头,然后看向韩霆:“准备玩什么?”说着话,那些筹码已经放到了韩霆的手中。他对于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兴趣,虽然会完,但如果不过脑子的玩肯定分分钟输光,但又不想为了这种娱乐浪费精力,还不如不玩。
韩霆环视了一圈,指了指一边热闹的人群道:“先去玩轮盘吧。”筹码太少了,坑阮向明还不太够,先去赢一点再说。
阮向明在一旁听到他们说话,也笑着道:“我也正准备先玩点简单的热热身,不介意一起吧?”
严景棋当然不可能感觉不到阮向明似乎有意针对韩霆,他本就心思剔透,哪里还想不出前因后果,虽然的确有些意外,但也不见得因为他喜欢自己而心软,见韩霆似乎另有打算,于是也不客气顺势道:“怎么会,听说阮少手气一向不错,一起的话说不定还能沾沾阮少的运气多赢一点。”
这话听得阮向明心里舒坦,顿时笑出声来,然后招呼着严景棋和韩霆朝着转盘走去。有些针对不能做的太明显,他想要让严景棋看出韩霆的真面目,可不代表自己也要惹人讨厌。
轮盘这种东西如果没有暗箱操作的话那就大部分看运气,赌颜色,赌单双,赌数字或者赌直行,玩法很多。当然运气这种东西其实也是可以计算的,这当中就复杂的多了,要是能够靠着计算赢钱,那绝对是赌中高手,那种高手就不屑于玩这种小游戏了,通常都是惊天豪赌。所以此刻围在轮盘这边玩的都是一般的玩家,没几个高手。
严景棋不常在公共场合出现,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阮向明却经常刷脸,所以当他一过来,就有不少有眼力的站了起来给人让座。阮向明以前根本在乎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因此而得意或者骄傲的,但现在心头却感觉到有点小爽,很是赞赏的看了那人一眼,余光扫了扫韩霆,这才招呼着严景棋坐下。
韩霆怎么可能顺着阮向明的意思,见阮向明选择了方向,手似乎随意的一带,就让严景棋坐到了自己的旁边,而他则坐在了中间。阮向明此刻也不好特意换个位置再坐下,只好内心咬牙切齿的对这个小人更恨了一些。
韩霆运气不错,并没有动用什么特殊的手段,凭着运气玩了几把,赢多输少,算是比较正常。而阮向明似乎为了压制韩霆,每次出的筹码都是韩霆的倍数,还笑称:“韩先生运气这么好,何不放开手了去玩,一点一点的下多没意思。”
韩霆似乎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笑道:“我还不太清楚国内游戏的规矩,先熟悉一下再说,反正时间还早,慢慢玩,不急。”
一连玩了十多把,从五百万的筹码韩霆已经稳扎稳打赢的翻了倍,比起阮向明的大开大合还多赢了五十万。当然这点钱阮向明根本不放在眼里,颇有些笑里藏刀道:“这小玩虽然有些无味,但胜在平稳,看来韩先生的手气不错,起码有些进账。”
韩霆已经让人将红筹换成了蓝筹,手里还有十枚蓝筹,两枚红筹,听到阮向明的‘调侃’也不恼,笑着朝严景棋道:“最后玩一把,说个数字。”
严景棋一直安静的坐在旁边,韩霆手气好,几乎都在赢,所以慢慢的很多人跟着他下,而赢钱的人越来越多,周围的气氛越发的热闹起来,所以安静的严景棋渐渐不显。现在韩霆转头跟他说话,倒是惹得不少人看了过来,有些惊艳于严景棋的模样,但也只当他是被韩霆带来玩的而已。
有些消息灵通的倒是耳闻了今天的新闻,据说顾家外孙严景棋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当众出柜,现在看到两人毫无顾忌成双出入,说不得消息是真的,于是下意识忍不住多打量了二人几眼。
别人的目光严景棋早已习以为常,见韩霆要他说数字,随口便说了一个。韩霆将手中的筹码全部压在了严景棋说的那个数字上。本来想要跟的人顿时犹豫了起来,之前韩霆玩的都是颜色单双,这种运气都是对半的,赢面大。但现在玩单数,还是一个数,那可就不好说了。
旁边的阮向明都有些意外韩霆的举动,这要是一盘输光了,那可就好看了。于是也收了筹码,坐等韩霆的最后一把。
有些人觉得韩霆今晚火气好,咬了咬牙,拿出部分筹码跟了,有些人则不看好,于是压了其他,当那颗小小的铁珠子在轮盘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所有人都提着一颗心几乎屏息以待,见它最终缓缓停下,落在了韩霆压的那个数字上后,所有人顿时哗然。这尼玛要如果不是抽老千,得多好的运气啊!
有人质疑,有人懊恼,有人欢喜,那些原本抱着不过就是输一把心态跟了的人,顿时欣喜若狂,就这一把,三十五倍啊!哪怕压一百万,都能赢三千五百万!至于那些犹豫后还是没狠得下心的人自然悔恨的吐血,那么多钱,那么多钱啊!!真心悔恨的无以复加!
就连赌场里的人也不相信这是运气,连忙抽调监控,可是不管怎么看,韩霆甚至连手都没有放在桌子上,这要怎么抽老千?至于那个荷官,也得好好调查一下了。
荷官的脸色都已经发白了,三十五倍的赔率,他今晚还能不能活着走出维纳斯?
韩霆拿着赢回来的筹码看向严景棋:“是继续玩还是回家?”
严景棋低头看向装满了蓝筹的小篮子,就这么半个小时,赢了三亿五千万,莫名觉得赌博真的好凶残。
一旁的阮向明脸是彻底绿了,他不知道这到底是运气还是韩霆做了什么小动作,可是这样的结果令他不爽至极。在严景棋说话之前,阮向明立即站起来,简直在用毕生的功力让自己自然的笑出来,说道:“既然韩先生今晚运气这么好,不如跟我玩一把?不知梭哈韩先生有没有兴趣?”
韩霆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向了严景棋。那种凡事听从另一半的举动再次刺的他心口发疼。
严景棋自然明白了韩霆的意思,于是只好道:“既然阮少还未尽兴,那你再陪他玩一会儿吧。”
韩霆顺从一笑:“好。”那秀恩爱的摸样令听闻这边动静立即过来的路兴和石元聪忍不住想要伸手捂脸,心中对阮向明真是无比同情。还有什么比情敌在自己面前秀恩爱更悲惨的呢?
除了大场,赌场中自然少不了vip包厢,不喜他人打扰,于是阮向明直接让人开了包厢。除了高级包厢的专用荷官,还有赌场里特别聘请的公证。他们的眼睛极其犀利,熟知多种抽千手段,像维纳斯门槛这么高,每天流动资金数百亿的赌场,那请来的公证自然越发要一流水准才行。包厢里的监控更是专业,几十个镜头无差别点对点的监视,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抽千成功,那赌场也是服了。
梭哈这玩意,玩的就是欺骗,谁胆大善于伪装够镇定,谁就赢了。在这方面,阮向明向来是翘楚,曾经多少次一手烂牌赢了别人的好牌,论面具,谁也没他戴的熟练。不过可惜,他遇到的是韩霆。
一坐下,韩霆道:“随意玩几盘吧,过过瘾就行了。”
阮向明自然没意见,朝荷官示意了一下,那人当着两人的面开了牌。韩霆跟了几轮,每到最后则弃牌,因跟的筹码较大,所以几轮下来输了将近一个亿。
一旁的路兴看的胆战心惊,小声朝石元聪道:“明明不是我在玩,但还是觉得好可怕,一个亿就这样没了,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石元聪无语的瞟了他一眼:“别说的好像你没见过这么多钱似得。”
路兴嘿嘿笑道:“这不是替阿棋紧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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