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雨夜完整无删减H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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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妍妍回家以后,何意知收到了一条快递短信。她最近很忙,根本没时间网购,而快递也不是她父母寄来的……那是谁寄的?

晚上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张雯涓今晚要回家陪她妈妈,何意知独自去驿站领快递时莫名的恐惧不安。

“3—2046…”一扇较大的柜门在输入取件码以后自动弹开了,何意知迟疑着把包裹从中取出来,心跳剧烈。

——快递包裹上寄件人那一栏的信息竟然全部空白!而收件人何意知的那几栏信息写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很显然这不是快递小哥运送的普通包裹,而是有人故意放在这儿企图恐吓她。

快递包裹的纸盒虽然大,但并不太重,抱起来时会觉得这包裹空荡荡的,能听到纸盒里有东西晃荡撞击的声音。

何意知不敢拆开看。虽然她是坚定的唯物论主义者,但这个雨夜气氛幽森,到处黑灯瞎火的,没准一打开纸盒就会看到什么惊悚骇人的物件。

刚回到家,何意知就神经兮兮地把所有房间的灯全都打开,让光线敞亮如白日,然后把这个快递包裹放在一个离卧室很远的角落,准备等明天早上再拆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心神不定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何意知突然听到了门铃声,当即被吓得面色惨白。

她没去开门。结果电话又响了。

幸好……来电人是钟威。

“我在你家门口。”钟威问:“开个门?”

何意知走过去开门,脱口而出道:“你要吓死我了。”

“嗯?”钟威不解。

“没什么,就是刚刚看了悬疑小说。”何意知想起他今天早上和许小奇在游乐场约会的事,没好气地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钟威诚恳说:“上门道歉。”

夜雨愈下愈大。钟威从于家湾那边出门时还没怎么下雨,索性就没带伞出门。等坐公交车到了米兰花园这一站时,这场夜雨已经颇具磅礴之势了。所以钟威被淋得透湿,雨珠顺着碎发往下嘀嗒而落,一身衣裳也被完全淋湿。

何意知早晨的醋劲还没完全缓过来,本来还想朝钟威发脾气的,但看到他被淋成这样,瞬间就心软了:“先进屋再说话。”

钟威随着何意知进屋,看到她家的灯全部都被点亮了,而张雯涓则不在家。

“什么悬疑小说,把你吓成这样?”钟威不经意地问。

“要你管啊?”何意知瞪他一眼。

“我错了。对不起。”钟威再次诚恳道歉:“今天陪许小奇去游乐场算是工作上的事,我不喜欢她,真的。”

“骗人。”何意知气呼呼地一股脑列举他的罪状:“在没有正式分手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我说一声,要和别的女生单独出去玩?而且啊,你还夸她好看,还跟她都穿黑色卫衣,不觉得暧昧吗?还有什么“喂棉花糖”这种恶俗桥段,你们以为自己在演九零年代偶像剧吗?哼。”

“棉花糖是她非要喂,但是我没吃。”钟威作发誓状:“天地良心,要是吃了一口我就被雷劈。成吗?”

“不成。”何意知气急败坏:“她还喊你哥哥。什么嘛,“妹妹说紫色有韵味”是吧?”

难得她发一次脾气,气得脸颊鼓鼓的,白里透红像粉苹果。

钟威笑起来,把何意知壁咚在玄关处,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低声说:“那你也喊两声哥哥,不就心里平衡了?”

何意知恼羞得脸颊绯红:“钟威,你就是个臭弟弟!渣男。”

“我发现,宝贝吃醋还挺可爱的。不是说不在乎我么?口是心非,你才在骗人。对不对?”钟威俯身在何意知耳畔呵气,温热酥痒的气流让何意知经不住一颤,继而腿软。

“宝贝”这个昵称他很少这么叫,何意知羞于承认,她其实对这个昵称还挺受用……

“算了,懒得跟你生气了。”何意知推开他:“要不你去洗个澡吧,我帮你把衣服烘干。被淋成这样,迟早会感冒。”

“咱们不分手了,行吗?”

钟威在何意知面前很乖,就像一只听话的小奶狗。好吧……或许没有像他这么大只的“小奶狗”。

何意知淡淡说:“看你表现吧。”

她刚洗完澡不久,浴室里还弥漫着沐浴露的清甜香气,镜面水汽蒸腾,雾蒙蒙的。钟威进入浴室,淋浴没过几分钟就裹着客用的浴巾走出来。

何意知此时正在烘干机旁边安安静静地帮他烘干卫衣,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样子。

“有吹风机吗?”钟威问。

何意知一抬头,看到了钟威赤|裸的上半身: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以及精壮的胸膛……

她垂下眸子:“吹风机在浴室那个柜子的第二层,卫衣快干了,你等会穿上吧。”

钟威在浴室的柜子里找到吹风机,吹头发时不经意间看到何意知搭在毛巾架上的那条睡裙,黑色蕾丝质地的,很薄。

他吹干了头发,走进卧室。夜以寂静掩盖所有喧嚣。

“时间不早了,你换完衣服回家吧。”何意知把卫衣递给钟威,匆匆说:“我去给你找伞,外面还在下雨。”

钟威把卫衣放在一边,顺手揽过何意知的纤腰:“雨下得这么大,不回去行不行?”

他的肌肤滚烫,散发着沐浴露好闻的气息,何意知默默想着,下次去超市还是买同款沐浴露好了。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钟威把何意知的身子轻轻侧过来,让她与自己对视。

何意知其实很慌乱。不知所措之际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咬着嘴唇没说话。

都是成年人了,这没什么的。她想。

“紧张什么,”钟威轻笑:“别颤,怕我吃了你不成?”

“那个……关灯吧。”何意知呐呐说。

钟威故意问:“关灯干什么?”

“你、”何意知脸红得一塌糊涂:“你不要得寸进尺……”

“关灯,现在就关。”钟威十分顺从地关上卧室灯光,也关紧了卧室房门。

何意知被他放在床上时,第一次觉得卧室这张床软得不像话,像是一张温柔的陷阱,一旦睡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

她的唇很软很甜,钟威食髓知味。何意知在这方面毫无经验,被吻得晕乎乎的,差点快要缺氧,胸口起起伏伏地微颤。

“叫声哥哥。”钟威在她耳边循循善诱。

“不要……”何意知勉强保持着理智,水润微肿的红唇在黑夜里缓缓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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