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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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揍大夫,可是大夫是女的,不能揍。

长生摸着门边偷偷跑进来,蹲在床边神秘兮兮的跟他家少爷说:“少爷,我找到路上看到的那头大母猪了,驮着花的大母猪,母猪上还驮着个老家伙。”坐在大母猪上,还哼歌呢,刚大母猪还用头顶老头的屁股,大母猪忒嫌弃他。

晋阳侯世子软骨头的手,搓着枕头,在心里把暴力一点都不温柔的佟女大夫,甩过来甩过去的揍,可爽了。

长生贼兮兮的说:“那老家伙就是欺负少爷的老头,可讨厌了。”敢欺负少爷,让他一辈子都只能被大母猪驮着,被大母猪用猪头顶屁股,嘿,嘿嘿。

他是好人。

大母猪被佟老头拽了回来,结结实实的绑了两担子的花,旺婶子很高兴,瞧这花开得多好,一朵朵的很精神。晚上灯会人多,又能卖个好价钱。

佟老头不乐意跟着去,但是碍不过闺女的面,走之前,把送小白脸来的马车给拆了,车留下,马溜走。不放心留下小白脸两个小厮,用武力手段把两人绑了丢在大母猪上,一起驮走了。

至于小白脸,没看在床上摊着吗?还能欺负了他家闺女?

他闺女的分筋错骨手,还是老厉害的。

佟老头坐在马背上,哼着歌,上路了。

☆、【009】女大夫是个眼瞎,世子略心塞

最近的晋阳候世子很忧伤。

趴在床上,默默挠床单。

把他揍醒,灌他药膳,武力值爆表的佟女大夫是个瞎子。

把他揍趴在床上,来顿分筋错骨手的佟女大夫是个瞎子。

把他剥光了扔浴桶,就连他的断子绝孙根都不放过的佟女大夫,是!个!瞎!子!

晋阳候世子咬着床单,本来没舒坦过的心更塞塞了。

自从昨晚上,无意间知道了这个事实,他就没在出过这个房门,想到之前每见到一次瞎子佟女大夫,就在心里头把佟女大夫吊起来,这样那样抽得可爽的劲儿,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好傻。

不。

他好蠢。

大老远从京城慕名佟大夫来这山沟沟,断子绝孙不说,还天天被女大夫按着揍趴,灌药,剥衣服丢浴桶……

“少,少爷。”

长生趴着房门,脸上苦兮兮的,掩在房门外的双腿,打着颤。要不是他扒着门板,估计都站不稳。

少爷,他和长平好可怜,天天被压着在花圃施肥浇水,间苗。做不好,还挨揍。

晋阳候世子咬着被单,默默的看着苦逼兮兮的长生,包子脸长生早就成了馒头脸,不能看,又默默的把头转回来。

心里咆哮。

还他两个小厮来。

可怜从花圃里偷溜出来的长生,看到他家少爷把他抛弃的眼神儿,小心肝都碎了。扭头打着小颤腿,直奔花圃。

他是少爷的小厮,却被佟老头压着在花圃做长工,还天天被武力镇压。

他好可怜。

长平也好可怜。

好想把佟老头揍趴,就怕打不过。

呜,呜呜。

“喵,喵喵。”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阿狸瞅着偷跑来的长生,拿前爪蹭了蹭耳朵,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冲着长生喵喵叫了两声,好欢乐。

佟老头有人欺负,终于不用欺负阿狸了。

阿狸去玩大母猪,昨儿大母猪又从村长家跑出来,拿猪头供佟老头屁股,还没挨揍,老勇敢了都。

若翾端着药膳,耳朵动了动。

最近几天,她家阿狸都不爱跟她玩了,总跑出去找村长那头大母猪。若翾很是不解,猫跟猪也是不同物种,这两能有共同语言?

摇摇头,想不通。

等灌完小白脸这次药膳,也该上山采药了。

晋阳候世子看到瞎子女大夫进来,啪叽,嘴里的床单掉腿上,整个世子都不好了。

“佟佟大夫……”咱打个商量,药,他自己喝成不?多大个人了,每次都来灌的,还是分毫都不温柔的那种,世子好心塞。

若翾走到床边,空中一抓,扣住小白脸的下颚,手一番。

“唔!”整个世子都傻了,说好他自己喝呢?

麻利灌完药,将碗放一旁,抓过在床上装死的小白脸,诊脉三十秒,说:“可以换个方子了。”这次针灸改为药灸,药浴还得多添两味药。将家里库存的药材扒拉一遍,没找到这两味药。若翾就忧郁了,一个小白脸,真能折腾人。

装死的世子双眼霍的一亮,从床上爬起来,颤颤的开口,一嘴的馊水味:“佟佟大夫,是是不是可以吃鱼了?”好几天了,都吃可香可香的鱼了,就他和鱼相冲,老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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