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 / 2)
“我就尝一口……”
“啊……走开……”
里头闹得兴起,外头的苏薇涨红着一张白净面颊,绞着手里的宽袖羞赧的转身离去。
对于刚回来便叼着自己不放的金邑宴,苏娇羞恼又无奈,她用力的揪着那窝在自己胸口处的人,细喘着气道:“你放开……好疼……”
苏娇自身子有孕之后,胸口便开始涨疼,有时候走个路都感觉颠的疼,晚上睡觉更是连被子都不敢遮的太紧,生怕勒痛了自己,但是她却哪里想到这厮上来就是一口,疼的她直呼气。
“唔……”金邑宴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但却并不松口,甚至搂着苏娇的腰肢更将人往面前带了带。
“呀……”苏娇见那人愈发的得寸进尺起来,伸手直接便拽住他的束发往旁边猛地一拉。
感觉到头皮处的扯痛,金邑宴终于是松开了口,他抬眼看向面前的苏娇,慢条斯理的舔了舔自己浸着晶莹水渍的唇瓣,声音低哑道:“我为这里头的小东西试试而已……”
“不要脸……”苏娇一点也不信这厮的说词,赶紧拢了衣襟便从金邑宴的怀中爬了出来。
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襦裙衣裳,苏娇一边往房内洗漱架前走去,她那张白嫩小脸之上满满都是绯红色泽,仿若初春艳梅,娇中带媚。
看着苏娇那站在洗漱架前的纤瘦身形,金邑宴嘴角轻勾,踩着脚上的皂角靴便走到了苏娇身后,然后单手搂住她的腰肢道:“娇儿这是害羞了不成?”
“你,你才害羞呢……”苏娇正净着手,身后猛地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子,吓得她差点打翻面前的铜盆。
垂首咬住苏娇那细嫩的耳垂,金邑宴用牙齿细细碾磨着。
“你,你别弄我……”感觉到耳垂处那濡湿痕迹,苏娇扭过脑袋,湿着的手直接便拍上了金邑宴的面颊。
伸手将苏娇那濡湿的手从脸上拿下,金邑宴抽过洗漱架上挂着的巾帕,细细替她擦干之后道:“时辰不早了,上床歇息吧。”
说罢,金邑宴直接便将苏娇抱到了一旁的绣床之上。
绣床之上是新换的被褥,勾勒着浅淡绣纹的锦缎之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熏香味道,苏娇被金邑宴小心翼翼的放置于上,褪去身上的外衫。
“我,我要睡在外头……”挣扎着按住金邑宴的手,苏娇蹬着一双小腿撅着臀部从绣床的里头爬到了外头。
躺在绣床之上,金邑宴伸手按住苏娇往外爬的小身子,拎着苏娇的后领子又将人给拽到了自己身上。
被迫趴在金邑宴的身上,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甩开那厮乱摸的手,声音细细道:“今日我要睡在外头。”
“不准。”金邑宴卷着苏娇那一头细碎软发,声音低哑道。
“为什么?”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小模样。
“就是不准。”
“我就要睡在外头……”一边说着话,苏娇一边蹬着小腿从金邑宴身上起身往外侧爬去,却又是被人给拎着后领子给拽了回来。
“呀……”一咕噜躺倒在金邑宴身上,苏娇看着那横在自己胸口处的一只手,用力的掰扯着,但是那只手虽然看着松松垮垮的,却任凭苏娇怎么掰,怎么扯都弄不开。
“别白费力气,睡觉。”一把将苏娇的小脑袋将自己怀里一按,金邑宴另一只手推着苏娇的臀部将人往里面一挪,就用薄被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被迫缩在被褥之中,苏娇气呼呼的瞪了金邑宴一眼,最后一撇小脑袋,声音糯糯道:“你别后悔……”
“呵……”金邑宴淡笑一声,随手将那薄被往苏娇面上一盖,便吹熄了床头的琉璃灯。
“哼……”不知好歹……等到她晚上起夜的时候就知道后悔了……
扯下那盖在自己脑袋上的薄被,苏娇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第180章 180
自怀孕之后,苏娇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喝的水也不多,怎么就老是想起夜呢。
小心翼翼的掀开身上的被褥,苏娇套好罗袜,躬着身子自金邑宴的身上缓慢爬过。
“啪……”微睁开双眸,金邑宴单手抓住苏娇从自己面前经过的一只裸足,声音低哑道:“做什么去?”
翘着一只脚,两手撑在绣床上,苏娇以乌龟慢爬的姿势扭头朝金邑宴的方向看去,“起夜……”
“嗯,去吧。”放开苏娇的脚踝,金邑宴身子一转,又闭上了眼。
收回自己的脚,苏娇暗暗撇了撇嘴,一双水渍杏眸瞪得大大的。
她原还以为这厮要陪着她一块去呢……哼……
快速从金邑宴身上爬过,苏娇白嫩小脚一踩,准确的踩中了金邑宴那高挺的鼻梁,然后暗笑一声,在那厮起身之前赶紧下了床铺,提着一双绣花鞋便往外头跑。
外室之中,秀锦正靠在软榻上歇息,听到声音,一下便清醒过来,赶紧点了一盏油灯起身。
“王妃?可是要起夜?”秀锦穿好绣鞋,举着手里的油灯走到苏娇身侧道。
“嗯。”苏娇点了点头,坐在绣墩上穿好了绣鞋,然后被秀锦搀扶着去了净房。
解决完,苏娇又被秀锦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回了内室之中,她站在绣床前,看着那躺在床褥上似乎睡得十分安稳的金邑宴,心中不平,伸手便拧住了他的鼻头。
凭什么她这一夜跑好几次的净房,这人便睡得这般安稳。
但不知为何,苏娇拧了他的鼻头,这人不仅没醒,反而好似睡得更熟了。
一旁的秀锦收拾完洗漱架上的巾帕,转头便看到苏娇拧着金邑宴的鼻子左右的晃着小脑袋,然后突然一脸惊惶神色的松开了那鼻子,扭头泪眼蒙蒙的看着她,一副害怕神色。
“王妃,怎么了?”举着手里的油灯,秀锦赶紧提着裙摆走到苏娇面前道。
“没,没气了……”苏娇颤颤巍巍的抖着身子,那张白嫩小脸之上一片惨白神色,她明明只是拧了他的鼻子一会儿,怎么,怎么就会没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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