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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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真的不吃吗?那糕点我尝着可好吃了,特意从宫里头带回来给你的……”苏娇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往秀珠处靠了靠,娇软的声音透着一股诱惑意味。

“咕嘟……”秀珠努力的咽下嘴里不停冒出来的口水,用力的撇开脑袋道:“奴婢不吃。”

“啊,那真是可惜了,这样我只能带回去给妗儿了。”一边说着话,苏娇一边往秀珠的方向看去,却只见那贪嘴的人虽然满脸的渴望神色,却依旧紧咬着牙不松口。

苏娇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颚,突然用小臂圈住秀珠的腰肢道:“秀珠啊,这几日不见你,你怎么看着好似瘦了呢?”

听到苏娇的话,秀珠猛地一下直起了身子,差点带倒圈着她腰肢的苏娇。

“真的吗?真的吗?”站在原地转了一圈,秀珠的声音透着一抹兴奋之情,那洒了过多香粉的襦裙随着她的动作而带起一阵浓厚的香气,让苏娇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收拾完东西正巧走出来的秀锦听到苏娇的喷嚏声,赶紧放了手中的东西上前道:“王妃,这是怎么了?可是夜里着了风?”

“没事,只是鼻头有些痒。”虽然苏娇极力辩解,但是秀锦却还是又给她披了一件细薄的披风。

这边秀珠还在上上下下的捏着自己身上的肉,她捧着一张涂脂抹粉的小脸转向秀锦道:“秀锦,你看我瘦了没有?”

秀锦替苏娇整理着身上的披风,抽空看了一眼秀珠道:“约摸着好似胖了一点吧。”

“哪里胖了,我明明瘦了!”秀珠皱着一张圆脸,双手叉腰看向秀锦,一副不服气的小模样。

秀锦轻叹一口气,揉了揉钝痛的额角道:“你昨日里晚间是不是又在床榻上偷吃东西了?”

听到秀锦的话,原本一脸愤慨神色的秀珠当下便缩了身子,那白胖的嫩手绞在一处心虚的看了一眼秀锦,“我,我只是有些饿了……而且我就只吃了几块荔枝膏……”

“秀珠,你这三天两头的饿着自己,莫要把身子搞坏了……”秀锦皱着眉头看向面前的秀珠,语气之中颇有几分严厉意味。

“我,我……”秀珠垂着脑袋说不出话来,而苏娇坐在那绣墩之上看着这对持的两人,伸出手将秀珠拉到自己的身侧,声音轻柔道:“秀珠,你为什么不吃东西?”

听到苏娇那娇软的轻柔语调,秀珠抹了一把那夺眶而出的眼泪,声音哽咽道:“奴,奴婢听到那些新来的丫鬟都在背地里头说我胖,长的又难看……呜呜……”

从绣墩上站起身子,苏娇一边帮秀珠擦拭眼泪,一边轻声细语的柔慰道:“我的秀珠这么可爱好看,哪里是那些东西能比的上的。”

“可,可是……”秀珠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她急急忙忙的抓住苏娇的手想说话,却不料动作起的太猛,那掩在她宽袖暗袋之中的荷包便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了地,那上头两只亲密交颈的双面鸳鸯一下便落入苏娇眼中。

第118章 118911820

快速将地上那个不甚落下的荷包捡起,秀珠涨红着一张面颊缩着身子站在原地,她那脸上的胭脂水粉和口脂也因为刚才落下来的眼泪而糊成一团,被苏娇粗糙的擦过之后整张小脸看上去红红白白的有些狼狈。

“秀珠……你……”苏娇捏着手里的巾帕,看着秀珠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奴婢……奴婢……”秀珠用力捏着手中的荷包,脑袋低垂的厉害,但是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秀珠……你是有心上人了?”看着秀珠吞吞吐吐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苏娇凑前一步微微压低了声音道。

听到苏娇的话,秀珠愈发垂下了脑袋,那张圆脸上一片苍白神色,整个人抖得厉害,在苏娇的不断催促之下才嗫嚅着嘴唇断断续续的开口道:“奴婢,奴婢是……是有……”

“是谁?”有些好奇的打断秀珠的话,苏娇将人按在那绣墩之上。

“奴,奴婢也不知道……”秀珠有些拘谨的坐在那绣墩之上,皱着圆脸说了半天,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把苏娇给急的冒出了一头细汗。

“不知道?你自个儿心仪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苏娇坐在秀珠身侧,语气之中带上了几分讶异。

“他,他戴着面具,奴婢,奴婢没见过他……”

“戴着面具?”难道是金邑宴的暗卫?

一想到这里,苏娇看着秀珠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担忧,暗卫这种刀口上舔血的人,可不是可以简单托付终身的……

“我怎么与你说的,你怎么就是不听……”一旁的秀锦看到僵直着身子坐在那处不断发抖的秀珠,有些心疼的上前狠狠拧了拧她的耳朵。

“秀,秀锦……”秀珠捂着被秀锦捏的通红的耳朵,眼睛里面冒出一大串的水珠子。

“哎呀,秀锦,你这是做什么?”隔开秀锦那还要打秀珠的手,苏娇赶紧将哭的抽噎个不停的秀珠护在身后。

秀锦站在苏娇面前,神色有些苍白,然后“扑通”一声便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声音微颤道:“王妃,秀珠糊涂,您莫要过多责罚,请您看在她细心服侍您十多年的份上,就饶过她这一回吧。”说罢,秀锦白细的额角狠狠磕在琉璃砖地上,声音闷响。

奴婢卑贱,律比牲畜,以色侍人,以色养人,是为贱籍,不得般配良人,多沦落为贵人掌心玩物,任人践踏,秀珠此暗中私通之事如若被有心人捅了出去,必是凶多吉少。

“秀锦,你快些起来……秀珠,过来帮着扶起来……”苏娇一边蹲下身子去扶秀锦,一边扭头朝着那僵直坐在绣墩上的秀珠焦急道。

但是这边秀珠听到秀锦的话,却也是“扑通”一声猛地跪倒在了地上,抱着苏娇的小腿哭的声嘶力竭,“王妃,王妃,奴婢错了,您看在奴婢服侍您这么久的份上,您就放奴婢一条生路吧……王妃……”

“你们两个……啊……”苏娇又急又气的看着这两个跪倒在自己脚边的人,心急的弯腰去扶,却不想秀珠将苏娇的小腿抱得太紧,苏娇只感觉自己脚边一踉跄,直接便跌坐在了地上。

地上的琉璃石又硬又凉,苏娇疼的一下红了眼眶,她刚刚揉着自己的臀部慢吞吞的从地上起身,就见金邑宴换好了一身宽袖长袍的儒衫慢条斯理的撩开珠帘走了进来。

伸手将扶着腰站起来的苏娇揽进怀里,金邑宴垂首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神色微动道:“怎么了?”

苏娇看着脚下面色苍白的秀锦和哭的凄惨的秀珠,心中也是有些莫名伤感,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襦裙,正欲说话之际却是突然看到那原本被秀珠捏在手中的荷包,不知何时竟落在了那琉璃地上。

下意识的微微挪了挪身子,苏娇将荷包掩在自己的裙裾之下。

虽然苏娇不太清楚这敬怀王府之中的规矩,但是那一个个面无表情训练有素的女婢早已用行动告诉她,这敬怀王府之中的规矩大如天,如若秀珠被人发现暗自私通,她怕是也护不住她,而这金邑宴作为敬怀王府之中的第一人,怕是……也容不得这种事情吧?

察觉到苏娇细小的动作,金邑宴眉目微敛,那掩在宽袖之下的手掌紧了紧揽住苏娇腰肢的力道。

这边苏娇正紧张的将那荷包往裙裾里头又踢了踢,那精细的绣花鞋抖着鞋尖在微微漾动的裙摆处蠕动,但还没等她站稳,腰间一道拉力便将她纤细的身子给拽了过去,而那只荷包也一下便暴露在了金邑宴的眼前。

一脚踩住那只荷包,金邑宴阴沉幽暗的目光从秀锦与秀珠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苏娇的身上。

苏娇缩在金邑宴的怀里,看着那只被他踩扁的荷包,又看了一眼秀珠惨白的好似要哭晕过去的面容,咬牙伸手狠狠推了推身侧的金邑宴,声音娇软道:“你踩着这荷包做甚,还不快些让开,这可是我特意让秀珠绣的样。”

“绣样?”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将目光落到自己脚下的荷包上,细密的针脚将那两只交颈的鸳鸯绣的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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