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这本王可就不知道了……”叼住苏娇的嘴唇,金邑宴整个人一翻身,就将苏娇给掀到了自己的身上,那藤蔓缠缠绕绕被牵扯上来,将两人紧密的绞缠在一起,但是下一刻,那藤蔓网便因为受不了两人的重量而断裂,苏娇只感觉自己的身子猛然一个下坠,便重重的撞到了一个温润的物体之上。
“唔……”苏娇的惊呼声悉数被金邑宴吞入口中,两人的嘴唇紧密贴合在一起,甚至因为刚才强烈的撞击而沁出一点血腥味。
“放……唔……”身下是碎石和杂碎的藤蔓,金邑宴仰躺在上面,搂住身上的人,用力的将人嵌入自己的怀中,就好像要把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除非扒皮抽骨,不然再难分开。
终于等金邑宴亲够了,苏娇快速的扭转开了脑袋,她那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微张,与金邑宴刚刚分离的唇上还缠连着几缕银丝,随着苏娇的动作渐渐拉长,显出几分两人难分难舍的旖旎。
一把抹掉嘴唇上的银丝,苏娇燥红着一张脸起身,一把扯开身上零零落落的藤蔓,转身就想走,却不想自己的素丝腰带勾在了金邑宴那挂着金饰的皮革腰带上,而随着她激烈的动作,那素丝腰带瞬间滑落,苏娇身上的衣物就像是脱了束缚一般的四散开来,直至露出里面洁白的亵衣。
“啊……”苏娇惊慌失措的抱着自己的身子蹲下身,纤细的脖颈微垂,露出一截白细的肌肤,在藤蔓翠绿的掩印下显出光滑娇嫩,洁白如玉。
“表妹真是……”金邑宴看着苏娇这一串动作,眼前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嘴角轻勾,身子呈大字状的躺在地上,声音轻挑而揶揄,“性急啊……”
苏娇听到金邑宴的话,大大的杏眼趁着夜色浓郁偷偷狠瞪了一眼,然后气急的用力扯着自己那与金邑宴的皮革腰带缠在一起的素丝腰带,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那腰带除了越缠越紧之外,根本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哎呀……”恨恨的一甩那腰带,苏娇气急败坏的直接上手去扯金邑宴的腰带。
金邑宴的腰带皮革而制,上缀金属饰品,边角绣着繁复的鎏金花纹,看上去低调而又贵气,与苏娇浅色的素丝腰带缠在一处,一柔一刚,乍看之下竟然无比协调。
“表妹莫急,你要什么表哥都给你……”笑眯眯的看着蹲在自己身侧的苏娇,金邑宴突然翻了身,露出身后鲜血淋漓的后背,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对苏娇道:“表妹可否帮表哥看看,表哥这后背……怎么疼的厉害呢?”
苏娇的眼一瞟,就被金邑宴那被地上碎石划得破破烂烂且淌出一大片血迹的后背给吓了一跳,那原本扯着腰带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目光下移,苏娇看到了金邑宴后背下面的地面上满是碎石和干枯的藤蔓,那上面薄薄一层都被他的鲜血浸染,那浓稠嫣红的鲜血一点一点顺着空隙流走,抵上苏娇的绣花鞋,让苏娇禁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
而此时的苏娇看着金邑宴这一大块触目惊心的伤口,才想起刚才下坠之时,他是用身体将自己牢牢护在怀中的。
对于金邑宴这番举动,苏娇说自己心中没有感觉是假的,她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伸手触了触金邑宴的后背,那鲜红的血渍便顺着她的指尖流淌下来,温热的触感混杂着一股血腥的气味,让苏娇禁不住的白了脸。
“你,你没事吧?”苏娇手足无措的蹲在金邑宴的身侧,眼前晃着那一片沾着碎石血肉的后背,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唉……”金邑宴轻叹一口气,朝着苏娇伸出手道:“怎么这般没有眼色,还不快扶我起来。”
苏娇拽住金邑宴的手,使了吃奶的劲终于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金邑宴一起身,身上沾着的藤蔓碎石便纷纷掉落,干净的衣物上也都是沾染上了许多灰尘和脏污。
苏娇看在眼里,犹豫了一下之后才掏出宽袖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帮金邑宴擦去他脸上污泥的痕迹。
“表妹如此贴心,可叫本王如何是好,不若以身相许,表妹看如何?”金邑宴伸手握住苏娇拿着帕子的手细细的贴在自己脸上,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笑意。
“你,你……”原本苏娇还因为金邑宴的舍身护已而感动,但是一听到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就想起了以前自己被他欺负的有多惨,当下狠狠的抽出了手,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但是刚刚走出几步,她就感觉自己腰间一紧,那根素丝腰带被金邑宴绕在手里绞成一圈,斜斜从苏娇头上往下套,那活结再一拉紧,直接便把她束缚住了拉进怀里。
“既然表妹不愿本王以身相许,那不若表妹以身相许于本王,报这救命之恩,如何?”金邑宴单手圈住怀中的人,看着那张绯红的小脸上一双杏眼被气得亮晶晶的,禁不住微微眯起了双眸,眼中显出一点浅淡笑意。
“流氓!你刚刚明明可以躲开的是不是?”苏娇抬起头,声音高昂满含愤怒却是带着一股子的娇媚之气,让人听着怎么也像是在无理取闹的撒娇。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苏娇想起了上次金邑宴带着自己在树间飞行的事情,又看了看刚才那摔下来仅两丈多的高度,她根本就不相信那金邑宴会躲不开。
“表妹怎么这般冤枉表哥?那藤蔓缠身表哥怎么挣得开呢?”
听到金邑宴的辩解,苏娇一愣,想起当时那藤蔓好像的将两人缠缚住了,却是没有想到那藤蔓是金邑宴自己缠上去的。
趁着苏娇愣神的空挡,金邑宴低头在苏娇嘴上轻啄了一口,声音低沉带上了几分暗示性的诱导,“表妹不觉得,要好好的答谢表哥一番吗?”
第48章 4882【发】
鹧皎院里,灯火通明,苏娇躺在浴桶里狠命的搓揉着肌肤,身侧的秀锦拿着一块皂角,细细的给苏娇涂在肩膀上。
“姑娘,可不敢再擦了,都要破皮了……”秀锦按住苏娇的手,将手边的花露倒在苏娇手上慢慢搓揉起来。
苏娇闭上眼靠在浴桶后面的巾帕上,细长的发丝被秀珠托在手里掬着水冲洗着,白净娇媚的小脸因为氤氲的热气而泛上一抹绯色。
“哎,姑娘……这……肚兜怎么不见了?”秀锦洗好苏娇的头发,用帕子绞了起身去拿换洗的衣物,路过先前那堆脏衣服时突然惊讶开口道。
苏娇泡在浴桶之中的身子一僵,随即声音有些干涩道:“你是姑娘我是姑娘,这东西不见了怎么问起我来了?”
秀珠奇怪的看了一眼苏娇的无名火,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道:“噢。”
苏娇被秀珠那一声不高不低的回应气的梗了喉咙,但是更让她难堪就是今日里这场所谓的生辰宴。
苏娇觉得,今日这场生辰宴,她就是过去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它的,她只一想到金邑宴从自己身上抽出那肚兜之时的轻挑模样,就气得浑身冒火,恨不得扑上去与那厮同归于尽。
什么报恩,什么以身相许,都是借口,他只是看着自己好欺负罢了,整日里有事没事的来调戏自己一番,自己上辈子都那么惨了这辈子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呢,偏偏要让她碰到这么一个煞星!
换了三四桶洗澡水,苏娇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舒坦了一点,她穿着宽松的亵衣往绣榻上一躺,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惊得直起了身子,吓得身侧帮她梳理头发的秀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姑,姑娘……你……”
“快,去问一下三姑娘回院子里没有。”苏娇打断秀珠的话,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声音急促道。
“哦哦……”秀珠愣愣的应了,然后放下手里的梳子转身掀开珠帘走了出去。
苏娇随意的披了一件大氅便拖着一双绣花鞋往外间去了,秀锦手里端着一杯温奶正巧与她撞在一处,看到苏娇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赶紧转身将身后的厚毡子细细掩好,然后拽了人往里屋去。
“姑娘这头发还没干透便往外头跑,夜里风凉也不怕吹出这好歹来,还有这衣裳,真当自己是铁人不成,穿了一个漏风的大氅子就以为那风吹不透了?”一边数落着苏娇,秀锦一边将手里的温奶掀开盖子递到苏娇手上道:“快些吃了好安睡,三姑娘的事情秀珠已经过去问了,过些时候就回来告诉姑娘。”
苏娇喝了一口手里的温奶,耳边虽然听着秀锦的话,心中却依旧有些焦躁。
那钱毅虽然做事方式古怪了一点,但是也许对三姐姐真是真心的也说不准,只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姐姐还是晕着的,真要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女子一生的名节问题。
“姑娘莫要担心,奴婢先前从三姑娘院子旁走过,看到香柒刚刚端了吃食进去,想必人是在的。”秀锦去了绣榻旁拿过那把被秀珠随手扔在绣榻上的梳子,拘起苏娇的头发一缕一缕慢慢的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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