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而本君的娘亲沉浸在得女的兴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外的聊天方向,侍女们更是因为突来贵宾,慌得手忙脚乱,早把本君的性别问题抛之脑后。
等爹知道本君是龙女时,仙界人人得知南海龙王喜得一子,名为红莲,受玉帝赐“玉仙君”的尊号。
要去和众仙解释,本君的爹实在说不出口,况且也不能打玉帝的脸,只能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再向外公布真相,本君长达三万年的变装生涯就此开始。
好在玉帝赐的尊号倒是用处多多,仙界大多地方畅通无阻,唯一的缺点就是尊位有点高,一般小仙见了不免拜来拜去,麻烦得紧。
从嫦娥的月宫回到自家,得知今天于凤干的事,本君还未进屋,在路上便被娘拦下来,让身后的侍女退下,娘一把拉住我的手,苦口婆心地道:“既然东海太子喜欢你,你何不将错就错,反正你们两一龙一凤,倒也合适。”
此话一听,本君赶紧地把视线由路边的牡丹花上移回来:“娘,于凤喜欢男人,他知道我是女儿身还会喜欢我吗,您最近不是没和爹走得近么,怎么染上糊涂的毛病了?”
说罢,本君乏得厉害,打着哈欠往房中去了,反正凭亲的脑袋瓜她得想上半天才明白。
结果娘有了进步,还不等半天,本君又被娘亲拉起床,见她忧心忡忡地道:“莲儿,娘知晓了你先前说道话,可是现在东海龙王已经去玉帝面前给于凤求赐婚了。”
一度听说东海龙王特别宠爱他的二儿子于凤,不止封为太子,对于于凤的断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眼下竟还亲自去求赐婚?!连脸面都不顾了?
“苍天啊,这可如何是好……我苦命的儿啊!真是天妒红颜啊!命运为何如此的不公!”
本君十分复杂的心情在娘这突来的哭喊声里彻底凌乱,左右酝酿了下情绪,然后本君清了清嗓子道:“娘啊,我们先去看看情况,玉帝知道我是爹唯一的香火,怎么舍得让我断袖,走吧走吧,玉帝现在恐怕周旋得特别辛苦。”
娘一听有理,用衣袖把眼泪抹了抹,随意整理了一下发髻,和本君一起驾祥云赶往玉帝上朝的大殿。
☆、第36章 软禁
宁蝶茫然地从霍丞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根本没有答应做霍丞的未婚妻,恼他在自个母亲面前定说了不少混话,把母亲糊弄了的答应她住霍丞家去。
可男未婚女未嫁,母亲怎地就答应了?
“跟我回去。”霍丞再强调一次,漆黑的眸子满含危险的暗示。
四位黑衣保镖大刺刺地站在他身后左右两侧,林家保姆被震慑地缩起脖子,担心宁蝶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
但她只是林家雇佣的下人,没有义务冒险为宁小姐出头,再者这群人看着就不好惹。
宁蝶静静地不动,她不敢退回屋里,若她真退回去,闹不好霍丞会拆了这屋子。
这样对持了两分钟,夜晚声静,宁蝶担心起争执会惊动街坊邻居,她无奈地一叹,“霍丞,我们聊一聊。”
这个点去咖啡厅聊私人话题,宁蝶此刻委实没有这种情调,她和霍丞只站在十三街的街上,四位保镖在几步外站岗,路边从青石缝隙里冒一些含苞的小花,风吹压弯了腰,叶脉轻颤,偶尔有黄包车咕噜噜的跑过去。
“我不在时,你和我妈谈了些什么?”宁蝶眼下最关心这个问题,若霍丞说了不该说的话,到时她真是有家难回。
霍丞没有抽烟的习惯,他和宁蝶聊天一向是静站着,“在两年前我向宁府求亲,那时并不知你不在宁府,事实上,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并喜欢你很多年。”
宁蝶已是肯定霍丞和自己一样是重生,霍丞担心她听不懂,特意用心解释。
“宁蝶,你是宁府的八小姐,我和你伯母交谈了,”他最是见不得宁蝶淡然时恬静的模样,勾人的很,霍丞搂过宁蝶的细腰,“那时你还小,你和你伯母从老家来西北认亲,不愿做妾,于是来到西南定居。”
宁蝶挣扎一下,发现霍丞抱得越紧,她干脆不动了,抬头看着他,“我知道,然后你那时我以为我在宁府,所以是向我提亲?”
“真聪明,”霍丞宠溺地轻啄了一下她的鼻梁,“你亲生父亲随时要找过来,因为我不可能娶他的四女儿。”
所以,苏梅会担心自己一旦回到宁府,会成为宁府欺凌的对象,被退学、报纸上报道出伤人事,她的闺名早毁。
还不如寻一颗大树靠上去。
宁蝶冷嘲道:“霍丞,这不是你亲手造成的么?”
霍丞没有半分愧疚,应下来道:“为得到你,这些算什么,伯母一开始气我莽撞,可是她一听说宁府的大夫人要派人追杀你,毕竟多出一个私生女嫁到霍家,极度威胁她的地位,还抢走她女儿的大好前途,伯母立刻急着把你送到我这来避风。”
他嫌这些还不够,又补充最后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随意踏出公馆半步。”
公馆即是霍丞那栋私人的别墅。
这是明摆的软禁,由不得宁蝶挣扎闹腾,霍丞把人打横抱起,走到车门前,自动有人把车门打开了,他把宁蝶放到车后座上,为防止她中途跳车,霍丞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泛着冷光的手铐,将宁蝶的双手铐上。
“我说过,我们好好聊一聊,”蛮横争不过,宁蝶试图讲理。
霍丞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别闹了,你所谓的讲理不过是要我放手,今生就算我死,也不可能放手,你没有谈判的权利。”他的温情里带着冷意,目光满是掠夺。
待霍丞长腿迈进车坐定,轿车启动,而霍丞的疯狂宁蝶早有所了解,他向来说到做到,宁蝶绝然不愿意被软禁,她使劲挣扎,手腕处被金属磨破一道皮,气愤得大骂:“霍丞,你简直就是个王八蛋!禽兽!”
霍丞点头,“继续!”
“你……你卑鄙无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犯法!”
“在西南我就是法律。”
“你混蛋!”她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子,打不赢骂不过,绝望如同上涨的潮水将她包围,她睫毛被泪水打湿,发泄似的和手铐较劲。
破皮的地方溢出血痕,霍丞见此脸色顿时阴下来,他拽住宁蝶的胳膊不允许她再乱动,拉过宁蝶靠近,垂下头仔细地检查她的手腕,蓦然举起她的双手,伸出舌尖在伤口上轻轻舔舐。
突如其来的亲密,宁蝶瑟缩了一下,睫毛颤得更厉害,霍丞爱死她这幅不胜娇柔的可怜样子,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血腥味的舌尖便闯入宁蝶的嘴里。
宁蝶咬死牙关,而霍丞毫不怜惜地以牙撞牙,一只手直接伸到宁蝶旗袍的下摆,昨天的激烈导致她下面红肿着,手指一碰,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霍丞的舌趁机窜进,追逐着她的舌头嬉闹,滋滋的水渍声让气氛上升到暧昧的高度。
要不是考虑在车上宁蝶万一不配合,做狠了伤身,霍丞简直恨不得就地办了她。
他一路上对宁蝶的唇又吸又咬,锁骨和脖子上处处留痕,宁蝶始终闭着眼睛,犹如摆在玻璃柜后面漂亮的木偶。
车到公馆,霍丞直接把人抱下车,宁蝶又开始挣扎,手脚并用,一掌无意间打在霍丞的脸上,清脆的声音让两人俱是一愣。
“放我下来,”宁蝶还是冰冷的口吻。
她胸前的旗袍敞开,可以看见里面肉粉色的胸衣,她十五岁便穿这玩意,在西南女子都穿肚兜时,林莱玉就介绍英式的胸衣给她,说更塑胸型,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试过两次的宁蝶随即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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