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宁愿去救条流浪狗(1 / 2)
留学生绑架案是米国的顽疾,因为这种案子在不复杂的环境下创造了一个复杂且无法复制的系统,这让米国当局在无法破解和扭转系统程序的情况下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有一组数据是这样显示的,发生在米国各个州大学校园、高中校园的绑架案每年成交额都在十亿美元以上,其中有超过80%的案件并未通过警方,而是转而采取私自解决的方式。
朴淑媛接下来的描述就在述说这种现象,同时,也从一个留学生角度解析出了人类社会中犯罪根源到底在哪。
“柳生烈绑架这些留学生是有选择的,他不会绑架住在寄宿家庭中的低年级学生,尽管这些学生非常好控制,但寄宿家庭中的家长一旦负责任的报警,那么,他将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这是柳淑媛叙述绑架案时,说出的先决条件,不过周末认为这种先决条件应该在往前推一些。
财富是怎么创造的?
是嫉妒。
是那些有钱人在享受的过程中,没钱人看在眼里馋在心头的嫉妒。这种心态如果利用得当,那么,这会变成一个目标,每一个人都在从‘我要像谁谁谁一样’的角度经过心理调整后,转变成了‘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可是,这种心态一旦掌控不住,严重的失衡感将会出现,不用暴政、不用压迫,只需要蹲在山珍海味的餐桌旁啃窝窝头就足够,那时,每个人心里都会出现疯狂嘶吼,那句话是‘凭什么他有我没有’。然而,当看到坐在餐桌上吃山珍海味的人还不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是花着啃老的钱装阔的富二代时。严重的心里倾斜出现了,类似‘没有你父母你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凭自己的本事坐在餐桌上试试’等等抱怨推动着对欲望的无法控制演变成了世界上最虚伪的高大上理由。凭什么他行?凭什么他有?我也要!这才到了最终试炼点,你可以要。你可以被欲望操控,但是。得有个重要的条件,那就是你究竟能不能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
有钱人的孩子可从不需要等待,他们从父母那得到的钱足以满足自己的需求,这是根本不用任何努力就可以获取的捷径,可这种事情轮到普通人身上会变成什么样?对不起,你得从最低做起,得上学、得打工、很可能打工获得的薪水是一小时十几、二十美元,这个落差。总会将一批无法接受的人甩下来,你还千万别以为这就结束了!
从学校毕业,还得重头再来,因为你是个新人,没有经验,而且,你眼前还有什么都不需要就能获得一切的例子,那些人没付出过任何辛苦,不过是老天爷让他生在了世界上最富有的家庭中。
然后,事情变味儿了。不服、失落开始为懦弱找理由,人永远不愿意承认‘我不行’,更愿意相信‘那些有钱人的第一桶金都是不干净的’。既然他们都没被抓,我怕什么?别的没有,烂命一条!
难道妈生父母养的你,只有烂命一条?
敢大声的在所有亲属、朋友面前问自己一遍么?
如果这是通用理由,且成立,为什么不敢,为什么只滋生在黑夜降临后的无人环境中和从不敢对谁说出来的脑海深处?!!
这个假的正义被强行植入以后,人类这个被想象力成全的族群,开始被想象力坑害。在想象的世界里,那些有钱人变成了自己。胡吃海喝美女环绕的生活在幻想中成了你的日常生活,恐怖就恐怖在这。那时,你再也接收不了平庸,接收不了熬一个星期才能拿到的薪水,要赚钱,要尽快赚钱,要尽快赚到更多的钱,成为了唯一信条。而通往这条路的方法只有两种,要么,你是时代的弄潮儿,二十几岁就能成为扎克伯格,要么,犯罪。
犯罪绝对不会比扎克伯格赚钱更快,想要达到人家的程度需要一个无比庞大的犯罪组织,但是,有一种犯罪能让一个普通人拥有一笔其他和他一样的普通人赚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这就是绑架。
绑架谁?
自然是那些在幻想中被嘲讽的人,既能报仇,又能赚钱。
因为我们的思维是这样的,那些失败和屈辱往往会在解决办法出现的时候重新浮现,会在回忆中想起‘当时我怎么没这么干?我为什么没这么说?’,等发现一切已经错过并再也回不去了,恨意就此产生,待你在看见那个令你感觉到屈辱的人,绝对没有好眼神儿。
绑架案就此诞生了。
偏偏,人类又是天生拥有冒险精神的族群。
2008年,芝加哥留学生持学生签证来到米国,在2010年迁至南加州,案发前一周在社交场合经人介绍认识了梁女士,并以出去办事为由将其绑架,绑架期间曾两度要撕票。
2009年,温哥华4名绑匪绑架了认识数月的朋友,他们曾一起吸---大---麻---,又在金融危机的当下亲眼看着18岁的被害人购置了豪车,在这种情况下将其绑架,索要800万rmb。
这还仅仅是众多案例中的两起,已经被媒体找出来的两起,那些并未报案的、家长担心孩子安全主动给钱的、绑架未成功撕票的、绑架过程中被害人逃跑的,数不胜数!
后来,这种事成为了黑帮中众多违法生意当中的一项,他们发现向学生下手简单的多,尤其是很多学生愿意主动混在他们的圈子里,尤其是大学生。这些大学生已经成年了,没有寄宿家庭,只要家长产生了恐惧感,钱很有可能会从海外汇入黑帮的米国账户,想想国内有多少骗子用‘绑架’为理由蒙骗家长就能知道这货真价实的绑架在家长心里是什么分量。
不给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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