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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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鸣吃不准对方这一声悔里到底蕴含几重意思,仍憋着一口气捋也捋不顺,打算顽抗到底。先前的顺从出自这段时间累积的惯性,既已断了这层上司潜规则下属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我一个直男,凭什么还得跟你睡。

虞仲夜粗暴地握着刑鸣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接吻。两颊肌肉被捏得发酸,刑鸣无力紧闭牙关,只得听凭虞仲夜的嘴唇覆盖,舌头侵入。

刑鸣佯装投诚,小心翼翼咬一咬虞仲夜的舌尖,便与他互相舔吮推送,吻得只进气不出气,全情投入。直到虞仲夜的吻愈发深入,看似人已松懈,他才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两个人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刑鸣一头撞在茶几的边角上,撞得头晕眼花,最终还是被虞仲夜用武力降服了。算是身体力行地领教了什么叫“一个人就像一支队伍”,敢情上回在人家里撒野最后没被抬着出去,是大老板让着他。

刑鸣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裤子也被扯落大半,他光着屁股垫坐在自己脚后跟上,被迫跪在虞仲夜的身前。

虞仲夜解开下身束缚,硬起的性器从裤链中弹跳出来,因为蓄势已久,啪地抽打在刑鸣脸上。

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砸过来,阴茎强壮,龟头饱满,湿漉漉的尿口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手被捆住那刻便知自己怎么也跑不了了,刑鸣决定放弃抵抗,跪得身板笔直,仰脸望着虞仲夜。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漆黑的眼仁里一片火光,不忿不甘不痛快,都在里头烧着呢。

虞仲夜竟觉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抬手,顺着刑鸣的眉弓眼眶轻轻下滑,想将他的眼皮合上——可没想到手稍一松开,对方又立即睁眼,依旧这么灼灼地看着你。

如此往复几次,虞仲夜忍不住笑了:“这么犟的脾气到底像谁。”

虞仲夜没当着刑鸣的面手淫,也没强迫他为自己口交,他摁着他的脖子将他带近自己的腹下,让刑鸣的脸轻贴于那丛毛发之下的物事上,蹭了几蹭。

刑鸣皮肤滑腻,体温偏凉,火热的阴茎在上头摩擦,别有一番不可言说的滋味。虞仲夜满意地闭了闭眼睛,喘息粗了好些。

硬起的性器愈发坚挺,尿孔膨胀,渗出少许淫液,顺着刑鸣的眼角滑落他的脸颊,蜿蜒好似泪痕。

虞仲夜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明知不是哭,心口里的东西还是随他狠颤了一下。

指尖沾着那些清亮体液,若有似无地抚摸刑鸣的脸。手下没多一分力气,像是不舍得把这张脸给碰疼了,刮花了。

他曾在他的课上打着理想主义的鸡血侃侃而谈,那架势跟阵前吹着号角似的,是既夸张又做作,既尖锐又稚嫩,那点野心显头露角一览无遗,他自己还浑然不觉。虞仲夜当时觉得,这孩子有点意思。

不仅有意思,还生得很漂亮,冷冷清清一张脸,偏偏鲜眉亮眼的,招人。

不得不承认,虞美人嗜好美人,他第一反应是,这么尖锐漂亮的男孩子倘使不肯顺从会很可惜。

但奇哉怪哉,这么尖锐漂亮的男孩子倘使顺从了,更可惜。

以自己的淫液描摹这两片薄唇的轮廓,虞仲夜的手指又撬开刑鸣的齿关,在他舌头上点了点,问他:“腥吗?”

虞仲夜似刻意将嗓音压低,愈发像令人沉醉的酒,刑鸣脸被掰着,只能艰难点头:“有点。”

刑鸣有些羞耻地发现,那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在他味蕾上跳舞,不但不令人觉得厌恶,反倒莫名喜欢。

虞仲夜的手指再次探入刑鸣嘴里,以指腹反复搅弄他的舌根。刑鸣欲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大量涎水溢出口角,眼泪也终究无法自控地滑下来。

他被虞仲夜放倒在地板上,捆着的双手垫在腰下面,姿势别扭得很。

裤子彻底扯落了,虞仲夜伏在刑鸣两腿之间,低头咬住刑鸣一侧乳头,不轻不重地在齿间碾玩,弄得那小玩意儿殷红凸起——上头硬了,下头也硬了。那根东西刷地在两腿之间立起来,抵在虞仲夜的身上。铃口已然湿润,表面的青筋犹在膨胀,这画面要多淫荡多淫荡。

虞仲夜摸了摸这根秀挺的肉根,手指又顺势探入刑鸣的双臀之中,用沾着的唾液替他扩张。

草草几下,就换了个粗的来。

“鸣鸣,进来了。”

硕大的前段应声抵入窄道,最隐秘的部位久未被人碰过,刑鸣疼得轻喊一声。

“这是强暴。”故意把脸别向一侧,心里还是窝着一团火,明明是混蛋王八蛋才有的行径,还客客气气打什么商量?

虞仲夜埋脸于刑鸣颈间,细细吻他的耳垂脖子与肩膀。他浅浅地抽,轻轻地送,不疾不徐地弄了刑鸣几下,猛地一记挺腰,便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小腹像被铁器贯穿,一阵火辣辣的痛感由下而上激得头皮都麻了,刑鸣再次发出哭腔似的喊声,双手情不自禁一挣,竟轻轻松松从皮带的束缚里逃了出来。

刑鸣抽出双手,盯着自己的手心发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原来老狐狸只是做做样子,压根没捆着他。

没捆着,便不是强暴是合奸,他从头到尾都没真正想过逃离这个男人。他虎头蛇尾地抗争。心甘情愿地沦陷。

虞仲夜的攻势已经停了。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他撑起上身,留下足够对方撤离的空间,垂下眼睛看着刑鸣。

对视了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虞仲夜终于开口,问,恶心么?

真恶心。刑鸣想了想,然后主动凑上前去吻虞仲夜的嘴唇,他以双臂缠紧他的肩膀,双腿绞紧他的腰。两具肉体严丝合缝。他说,恶心就恶心吧。

一场性事,几个姿势,刑鸣被翻来覆去、颠上倒下地折腾,几次半死不死地失去意识,但每每睁眼都会发现,大老板还压在身上,大老板的东西还留在身体里。

睁眼,对视,闭眼,接吻。

刑鸣大腿折在胸前,小腿翘高,脚心朝天。虞仲夜的吻落下来,他的唇便迎上去,舌头在口腔内翻搅,那粗长炙热的肉根在穴里左冲右突,频频出入。

肉与肉整夜都在搅和摩擦,满室又湿又黏的响声。随虞仲夜挺腰抽送,结合处溅出白浊点点,沾湿了两人下体的毛发。

直到某个节点,抽送的节奏变了,虞仲夜喘息变粗,刑鸣呻吟加剧,穴里的肉根突然膨胀,弹跳,刑鸣夹紧了虞仲夜的腰,无法自控地喊出来。一股热液喷出来,股缝里全是这个男人的东西。

刑鸣被虞仲夜以被单裹在怀里,赤条条地伏在他的身上,湿黏的大腿紧密交错着,动弹不得。

虞仲夜总算倦了,闭着眼睛,呼吸渐趋平稳:“明天不进明珠园。”

“老陈会借题发挥,整个明珠园就属他最王八蛋。”

虞仲夜点头:“那就开除他。”

“还有骆优,他叫你老师。”

虞仲夜低头看着刑鸣,低低笑了:“以后不准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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