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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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文秀英的主动要求,本打算让两个男人进行最后决斗的导演便决定让文秀英和郑挽忆比赛。不曾想,竟又出了幺蛾子,这次换郑挽忆不干了。

“我好累好难受,我真不能再做了。”郑挽忆哭丧着脸,眼睛里甚至还有泪光点点,可见不是假话。不忍的白钟徽也主动请缨,说还是让他们男人来吧。

文秀英见状,立马站出来,笑道,“没关系的,要是挽忆做不了的话那就让我和白钟徽比吧。谁说女子不如男?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男人瞧瞧我们女人的厉害!”

众人失笑,只以为文秀英是为了节目效果,所以也就同意了。

比赛前,两人还特别友好的握握手,文秀英还煞有其事的警告白钟徽不准放水,白钟徽撇嘴,那不屑一顾的表情气得文秀英哇哇大叫,顿时让大家笑得更开怀了。唯有蒋豪一脸怔楞,看向文秀英的目光若有所思。

哨声响起。文秀英先发制人,快速的做着俯卧撑。

蒋豪躺在她身下,忍了忍,还是劝道,“慢点吧,薄积而厚发,先保留力气,等到后面再加快速度吧。”

文秀英不理他,可不自觉的还是听了他的话,有意识的控制自己的节奏。

蒋豪抿了抿嘴唇,随后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你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才多此一举的,我只是,只是,只是太闲了,觉得老躺着没意思,想要做做俯卧撑,锻炼身体。我绝对不是为了你,只是看你太没用所以才亲自出马的,你可千万不要自作多情,懂吗?”文秀英恶声恶气道。

蒋豪笑得更开怀了,看见文秀英脸色有几分难看,他才收敛了笑意,佯装严肃的点头,可冰封的内心却悄然化开了一角。

男女天生的生理差异早已是注定了结局,哪怕文秀英再怎么努力,可她最后还是输了。

蒋豪难得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然后牵着面露失望的她去后厨洗碗。

等到录制结束以后,文秀英甩了甩被泡皱的手,嘟囔着走向保姆车,准备回去。

“文秀英!”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

文秀英回头,看见不远处坐在车内驾驶座上的蒋豪面露惊讶,甚至还多了几分受宠若惊。

这人疯了么?他以前私底下可从来都没有主动跟自己说过一句话,几乎都把自己当成了传染源,恨不得能离就离多远。怎么突然就……

还未等文秀英想明白,蒋豪已经走上前来,笑道,“时间还早,待会儿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喝咖啡?笑话,你以为姐姐我是谁?是你想约就能约的吗?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蒋豪看出了文秀英的抗拒,想了想,又道,“或者我们可以去吃火锅。我听说城中路那儿新开了一家重庆火锅店,味道很不错,要不我请你……”

话音刚落,文秀英已经坐上了他的车,甚至还主动系好了安全带。

“不是说要去吃火锅吗?快走快走,要是晚了还要排队呢!”一听见美食,文秀英两只眼睛都在发光,吃货本质显露无疑。

蒋豪偷笑,然后一本正经的点头称是。那着急的小模样,完全让人猜不到他想要拐走文秀英的叵测居心,也绝对看不出他就是那家火锅店的幕后老板,所以人多的时候,谁都可能需要排队,唯独他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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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郝家。

郝老爷子垂眸喝茶,面无表情,可周身的低气压已经显示出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坐在他对面正是郝欢颜,她用杯盖抚了抚微烫的茶水,然后浅浅的饮了一口,好似完全没有受到郝老爷子的情绪影响。

最近的郝家并不太平,主要体现在派系斗争之上。郝家长子郝明忱几次受到不明攻讦,虽然都只是些不大的小事,可也给他带来了麻烦。最近本该往上挪一挪的郝明忱受此影响,与他心仪的一个职位失之交臂,让他恨的咬牙切齿。虽然凭借郝家的关系,郝明忱未来肯定还是能坐上那个位置,可到底为时过晚,相比于别人,他失去了更多可以经营的时间与人脉。

“能动或者说敢动明忱的人不多,我让人查了查,结果发现里面居然有明怀动手的痕迹,甚至还有华旗银行财团所笼络之人掺杂其中……明怀素来尊重明忱这个大哥,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而华旗银行牢牢把控在封嵘手中,全天下唯一能使唤动他的人唯有你——欢颜。”

郝老爷子眸光微沉,好似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欢颜,你到底想做什么?”

郝欢颜笑容不改,轻声道,“

☆、第九十八章

书房内。

郝老爷子伫立在窗前,眼眸微沉,如同幽深的古井,一片晦涩不明。

他阖上双眼,回想起不久前的一幕幕,心中依旧未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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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看吧。”

郝欢颜将早就准备好的资料递给郝老爷子,他接过,仔细阅览着一字一行,心脏仿佛缚上了一块巨石,渐渐跌落谷底。

“这是郝明忱这些年与金家的来往交易记录。”郝欢颜沉声道,“金家给他提供金钱支持,他成为金家的□□,真是有来有往的好买卖啊。”

随后,她顿了顿,又添了一句,“这仅仅只是我现阶段能查到的一部分,隐藏的也许还有更多。”可只是冰山一角就暴露出了这么多问题,若是全部查出来,恐怕毁掉的不止是郝明忱一人,甚至还要赔上整个郝家。

这话郝欢颜没有说出口,不过郝老爷子却心照不宣的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糊涂啊!他真是糊涂啊!金家这滩浑水是他能淌的么?”郝老爷子仰天长叹,痛心疾首道。

金家发家不干净,有黑道背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过不少,而至如今,虽然已经洗白了大半,却也未能完全上岸。所以但凡爱惜羽毛的大家族都不会与金家走得太近,唯一与其有几分瓜葛的就属凌家了。

早年金家老家主对凌家老太爷有过救命之恩,凌家老太爷铭感于心,与他结为莫逆之交,感情十分深厚,直到金家老家主过世,新家主又过于不着调,这才与之慢慢疏远了。可两家偶尔还是会有走动的,譬如上次金润集团周年庆宴会时,凌亦淼就作为代表出席了。

金家富贵,若是循规蹈矩,低调发展,并非不能改头换面。无奈新家主也就是金于越和金悠涵的父亲好高骛远,偏又能力不足,一番折腾下来弄得金家不进反退。为了圈钱,病急乱投医的金父居然重操旧业,干起了从前的老买卖,让金老家主生前为了洗白所做的全部努力一朝白费,险些被上面人查了水表,让金家彻底毁于一旦。好在关键时候,金于越从国外读书归来,力挽狂澜,这才堪堪保住金家的根基,而他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金家新任掌权人。

后又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竟让金家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元气,甚至迎头赶上,坐上了行业龙头的位置。可早些年的事情终究让金于越多了几分忌惮,不敢北上在首都拓展生意圈,只得蜷缩在华南一角,面上倒也算是安分。

“金家只是一颗弃子,当年就该覆灭的。若非正值大选,几方势力博弈不休,让金于越钻了空子,岂能给他们保有苟延残喘的机会?好在金于越也算是个聪明人,主动把大半家财上缴,上头那位这才松了口,让金家人多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可到底是挂了名的,一旦连最后的利用价值都压榨完了必定会被毫不吝惜的丢一边去,谁还能保住他们?甚至连凌老头都不敢出面,只能悄默默的让亦淼那孩子去看几眼,也算是成全了最后的情面。他郝明忱又算得了什么啊?别人唯恐不及的祸事他还劈头担子一头热的往上凑,真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不是!”郝老爷子捂着胸口,怒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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