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藏在被子里的手被祁盛触碰到,他试探性地勾着她的小指,一点一点逐步往上,最后牵住她的整只手。
卧室暗淡无光,男人声音低沉。
他在问余好要不要接吻。
余好任由他把自己的手包裹在温热的掌心里,她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张与记忆里相同如今却又觉得不一样的脸。
祁盛手指微动,像是挠痒痒一样,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余好柔嫩的手心。
她闭上眼睛,呼出轻而稳的气息:“我要睡了。”
说话声音停止的那一瞬,祁盛眼神一黯。但他仍未放弃,沉默了一下又继续腆着脸皮道:“亲一个再睡。”
余好把手抽出来,开口简洁平淡:“不亲。”
她想翻个身背对着祁盛,骤不及防间,男人撑着手覆压在她身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贴上她脸颊,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你说不亲就不亲吗?”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齿间溢出来。
这个吻一如既往的火热而绵长。
祁盛温乎的舌迅疾地撬开余好的牙关,贪婪地在她嘴里不停搅弄,勾着她的舌尖肆意翻转,含着她的嘴唇用力吸吮。像是要攫取她的全部气息一样,吻得又重又深。
他以前会变态般地将余好唇肉咬出血,将渗出来的血珠一点点舔舐干净,但这次他没有。他只是缓下力道,含着她的唇,慢慢吮吸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祁盛手从余好睡衣底下伸进去,抚到的皮肤滑腻似酥。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喘着气,嘴里吐出两个字:“硬了。”
余好半阖着眼,嘴唇红润光泽,她不说话。
祁盛眼眸低垂,微侧着脸在她嘴角边一下又一下轻啄着:“做吗?余好。”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想亲就亲,想做就做,根本不会像今晚一样来问余好的意见。
要拒绝吗?拒绝有用吗?他今晚刚给我转了钱,拒绝的话,他会不会生气……余好恍惚之间这样想。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感受到男人腿间不容小觑的物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亢奋。他额头布了一层细汗,幽邃的眼眸定定地凝睇她。
“我……”余好眼睛快速眨着,脑袋小幅度地摇了几下。
祁盛自动忽略她的动作,不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要做是吗?”
“……啊?”
他抬高余好的下巴,密密的、浅浅的吻再次印在了她脸畔处、嘴角边、耳垂上。
余好手揪着祁盛胸膛处的衣服,偏过脸躲避他的吻:“我没说要做,祁盛,我想睡觉——啊!”
陡然间,余好身体一颤,瞬间软了下来。
在不知不觉中,祁盛手伸进了她裤子里,拨开那块单薄的布料,屈指对着位于两个小阴唇前端的豆子重重一弹。
他膝盖挑开余好的双腿,手掌完完全全盖住她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有濡湿的液体不断地从粉嫩的细缝处涌溢。
“余好,你到底是想睡觉,还是想我操你?”祁盛眼尾上挑,嗓音清冽好听,他笑一声,“我还没操进去呢,怎么都湿透了,嗯?”
蜜水还在流,止也止不住。余好有些羞愧,也有些难过。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变成了祁盛以前在床上经常说的“骚货”、“浪货”。
她眼睫不断地眨着:“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像是在为自己辩护,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祁盛随她怎么讲,他嘴角勾着点点头,然后在余好不知所措的目光中钻进暖烘烘的被窝,双手搭在她细细的腰两侧,把那碍事的睡衣撩上去,微凉的唇就这样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余好双眼放大,眉头皱在一起,她发出一道短促的叫声:“你干什么?祁盛!”
她肚子上温度暖乎,祁盛的吻濡湿凉凉。
夜色里,男人用牙齿咬住小内裤,往下一拉,余好润滑光泽的花穴就这样露了出来。
黏黏腻腻的蜜水从粉色小缝里不断地溢出,浸湿了被单、打湿了股沟。
祁盛眉眼压低,他把余好的腿掰成M状。在以往的这个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挺腰撞进来,可这次他没有。
他眸光沉沉地望着流着水的花穴。
下一秒,凑近、低头、含住。
余好整个阴户全部被男人含在口腔里。
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手攥着被子,惊呼出声:“祁盛?!”
她眼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泪花,大脑清晰地感应到腿间的灼热与湿润。
男人坚硬的牙齿缓慢磨刮着两片阴唇,热乎的舌尖从最开始的舔舐转变为抽插,像是性交时候的肉棒一样,钻进细小的蜜洞里,捅着、撞着、插着。
但舌头跟肉棒不同,它软滑短,只能在小穴浅处钻磨着,偶尔舔舔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