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沈末之有点吸引力(1 / 2)
一般情况下,家里的长子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特别是我们这种家庭。家里小有薄资,又多少有几辈子传下来的文化底蕴,每个人都有一种由内至外不言而喻,却又不是装出来的气质。
有人称之为贵气。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家与众不同在什么地方,除了上面那两条。等到我自己长到二十多岁,开始做生意的时候,才忽然明白,一个家族想要传承几代,在传承的过程中又要让家产滚雪球,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然,这是后话。
小时候的事我不太愿意回忆,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回忆的。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不但身体上是纤弱的,就连精神上也是纤弱的。但凡当时我有现在的一点坚强,也不至于到了那一步。
本就是家里内部事务,当年无知无助的我竟然闹了留下字条离家出走,想想也是好笑。
但人生就是在这些看似可笑的选择中前进了,你今天得到的所有,都是昨天选择的结果,所以我一直认为选择比天赋更重要。
从我的十岁到我的二十岁,这十年间,我的生活是混乱的。有一段时间算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那是一段不敢想的岁月,想起来就觉得肋骨疼。
我的倔强在那个时期在我身上留下不少伤,还有就是精神上的。
沈家到底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林乐怡的爸爸救下我以后,我们家不知怎么得知了这些消息,或者是林叔叔刻意去通报的吧。总之,那些侮辱我的和企图侮辱我的人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林叔叔出面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国外读书,同时养病。
离开了熟悉而压抑的环境,我慢慢开朗起来,甚至凭着自己长着一副不错的皮囊,我开始变得张扬起来。
人都有两面性,我的前二十年是谨慎胆小又怕阳光的;自二十以后,变了一个人,阳光外向开朗。
其实,这种变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由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为了给自己心理疗伤,我去学了心理学,一点一点的分析自己的心理,自己家里每个人的心理,最后到了有点魔怔的地步,才算撒手。
我爱钻牛角尖,但是现在自己有了度,否则一钻进去就会变成二十岁以前的我。
心理暗示是一个奇怪的命题。
刚开始时,我知道我是在假装开朗外向阳光,但是装得时间长了,竟然慢慢变成习惯,然后真的开朗起来。
说实话,我喜欢二十岁以后的自己,有一种人生把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回到帝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当时学业初成,自己这几年半工半读也攒下了一笔不少的钱,后来家族分崩离析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笔可观的遗产。
我没有像一些小说里写的那样,有骨气的拒绝了老爸的馈赠。我的选择让人大跌眼睛,在旁人眼里我如此痛恨那个家,应该也痛恨那个家的钱吧。让大家失望的是,我不是那么有骨气的人,我自己经历过没钱的日子,知道钱的重要和美好,我愉快地接受了那一笔钱。
看到自己名下的房产地产,还有现金数字时,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终于不再是那个为了一个小时十美元玩命刷盘子的穷留学生了。
回到帝都,我没通知沈家的任何人,找到了原来的老关系,把自己的一处房产连带周边的两套院子盘下来,做了一家高档的,需要预约才能进的私房菜。
我出生在这里,又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太了解这个有着浓厚文化底蕴的都市里人的尿性——钱多爱装逼,特别是那些不怎么有钱的人。
我的定位很简单,正宗官府菜,价格贵到让人咋舌。
沈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回来的消息,特意来探望我。我直接让人挡了回去,说自己不在。
已经拿到了自己该拿的东西,我不想再和那个家扯上关系。
因为民国末年的那一场动乱,再加上后来的破四旧三反五反和那一场轰轰烈烈长达十年的运动,正宗的官府菜在国内已经失传了。当年稍微有些手艺的师傅都逃到了国外,或者是被人用重金请到了国外。
我的官府的菜的后厨团队都是从国外带回来的,用料讲究不说,手艺也是一等一的好,就连最普通的用得最多的老汤,也是别人家不知道的古方。
中国饮食文华流传了几千年,在那个时期彻底断档。
还好当时世界格局已经重新划分清楚,有一批手艺人跑了出去,才让这些国粹得已保留下来。
私房菜开张前,我通过在国外上学时认识的某公子把帝都有头有脸儿的人物都请了来,然后请客,大摆了十三桌宴席,然后每位来的大爷都办了一张八五折的贵宾卡,并且声明这是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贵宾卡,一共八十八张,图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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