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2 / 2)
片刻后,楚煜从里面出来,先问阴德福:“皇后还没有回来吗?”
“皇上,冷宫远,娘娘和林太妃的感情又好,怕是不会太快回来,皇上现在是要去庆福宫吗?”
楚煜嗯着,“摆驾庆福宫吧。”
阴德福立即扬声吩咐:“摆驾庆福宫。”
苏心瑶收到皇上要来的消息后,连忙吩咐人备好了酒菜,酒是她亲自酿的,浓度极高,这样就算楚煜酒量极好,喝多两杯也会醉倒。
她刚命人摆好了酒菜,就听到一声“皇上驾到!”
苏心瑶连忙带着人迎出去,见到楚煜后,她福身行礼:“臣女叩见皇上。”
楚煜上前去扶起她,温声说道:“心瑶不必多礼了,听说你又酿了好酒,这大冷的天,喝点酒能暖和身体,朕就来了。”
苏心瑶软声应着:“臣女知道皇上喜欢喝臣女亲自酿的酒,新酿的酒能喝了,就赶紧差人去请皇上过来尝尝,皇上要是觉得好喝,那臣女的酒也就酿成功了。”
“嗯。”楚煜与她一起进屋,见屋里的桌子上摆好了酒菜,他吸了吸鼻子,叹着:“好香呀,这些菜都是心瑶亲自做的吗?”
苏心瑶谦虚地笑了笑,“臣女只是略懂厨艺,无法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皇上吃习惯了皇后娘娘做的饭菜,还望皇上不要嫌弃臣女的才好。”
“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
楚煜率先走过去,先是环视一遍桌子上的菜,菜色不错,瞧着色香味俱全。他在桌子前坐下,阴德福上前来用银针验过了酒菜,确定无毒后,苏心瑶才帮楚煜满了一杯酒,温柔地注视着楚煜,眼前的年轻帝皇真的很好看,每次正面对着,苏心瑶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皇上,臣女先敬你一杯。”
“你自己都还没有倒酒呢。”楚煜接过了苏心瑶递来的那杯酒,凑到鼻端闻着,“仅是闻着酒香就觉得醉人,这酒是烈酒吧。”
苏心瑶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皇上酒量过人,还怕臣女酿的烈酒吗?”
楚煜哈哈地笑了几声。
他爽朗的大笑又让苏心瑶一颗心乱跳,她举杯敬楚煜酒,楚煜也不客气,与她碰了杯后,就一饮而尽。
“皇上好酒量!”
楚煜喝完了一杯酒后,咂咂嘴,“嗯,这烈酒喝起来就是过瘾,心瑶,再给朕满一杯,今天朕要喝个过瘾的。不过,千万别让皇后娘娘知道哈,她不喜欢我多喝酒。”
苏心瑶笑,“娘娘也是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
她又替楚煜满了一杯酒。
楚煜再次喝了个精光。
苏心瑶见他空腹连喝两杯烈酒,在心里期盼着自己的计划能够完满,她等得太久了,不想再等下去,而且族叔也让人传话给她,要她抓紧时间侍寝,怀孕,哪怕是假怀孕也行。
“皇上还要喝吗?”苏心瑶并没有让楚煜夹菜吃,而是执着酒壶,柔声问着楚煜还要不要喝酒。
“喝,喝,好喝,这酒不错,心瑶,你都可以开酒庄了。”楚煜两杯烈酒下肚,说话都有点打结了。他酒量是不错,不过空腹喝酒,又没有刻意运用内力把酒气逼出来,所以此刻的他是真的有了醉意。
苏心瑶柔柔地笑,笑得格外妩媚,“谢谢皇上夸奖。”她第三次帮楚煜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在楚煜身边侍候着的阴德福,直觉苏心瑶是要灌醉皇上,可是皇上要喝,他也不好阻止。
楚煜喝完了第三杯烈酒后,就醉了,俊脸红红的,看东西有重影,他抓住了苏心瑶的手,把苏心瑶拉进怀里,嘴里呢喃着苏心瑶的名字。
阴德福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皇上就算是醉了也不可能叫苏心瑶的名字……
皇上是装醉?
“心瑶姑娘,皇上喝醉了,让奴才扶皇上回乾真宫休息吧。”阴德福心里明白楚煜是在装醉,面上却不显,还想上前来扶走楚煜,苏心瑶阻止了他的相扶,还说他:“阴公公,皇上都醉成这样了,就让皇上在我宫里休息一会,待到皇上酒醒了再说吧。”
说着,她轻轻地挣脱了楚煜的搂抱,站起来扶住楚煜,想要扶楚煜进她的寝室。
阴德福想了想后,说道:“心瑶姑娘说得也对,奴才帮姑娘把皇上扶进去休息。”
苏心瑶在阴德福的帮助下,把醉熏熏的楚煜扶进了她的寝室。
“阴公公,我来侍候皇上便可,不用劳烦阴公公了。”苏心瑶一边蹲下身去帮楚煜脱掉靴子一边对阴德福说道,她要把阴德福支开,这样她和喝醉了酒的楚煜才能成好事。
小皇后侍寝那天,皇上也是在她这里喝了酒,之后回到乾真宫,小皇后去侍候才会侍寝的。
现在皇后还在冷宫,苏心瑶觉得这是她侍寝的最好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那皇上就交给心瑶姑娘了,奴才出去候着,心瑶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只要唤一声,奴才就能听见。”阴德福对后宫女人这种心思摸得通透,再加上现在皇上是装醉,虽不知道皇上真正的意思,阴德福依旧跟着演戏,识趣地退出去。
阴德福出去的时候,很体贴地帮两个人关上了房门。
庆福宫的人见状,都在心里想着,这一次他们的主子能成功了吧?
苏心瑶在阴德福出去后,没有半点迟疑,先去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上,然后回到床前,就开始脱她自己的衣衫。
楚煜躺在床上,两眼闭着,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听得不是很清楚,似是叫着心瑶,又似是叫着仪儿。
苏心瑶才不管他叫着谁呢,她把自己扒光后就钻进了被窝里,开始帮楚煜脱衣服,一双柔软的手还在楚煜身上游移,试图点火把两个人焚烧。
只是——
苏心瑶看着没有半点反应只顾着沉睡的楚煜,满脸都是懊恼。
怎么回事呀?
皇上是醉了,但没有醉死,可她怎么挑逗他,他就是没有半点反应,既不亲她,更不会临幸她。
他就像木头一样。
不,木头推一推还会动一动,他是怎么推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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