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变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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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到是盾兵便宜,本来就是半蹲着的,这会儿索性往地下一矬,盾牌盖头,不怕猪踩,不怕虎咬,反是保得一命,只可惜一道盾墙,瞬间崩溃。

虎大嘴大喜,身子一摇,将身化成一头巨虎,那军官久经疆场,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到不怕一头虎,照旧挺枪就扎,虎大嘴张嘴对着枪头便咬,他虎嘴钢牙,这要咬中了,铁枪也要咬碎。

那军官后把一旋,晃起斗大枪花,虎大嘴竟是咬不着,反扎向虎大嘴脖子,虎大嘴头一偏,步一斜,纵身便掀,便谓掀,说白了就是拿身子往上靠,他这么巨大一个身子,真要靠上了,那还不得骨折肉裂啊。

眼见巨大一个虎身靠上来,膻腥气直冲鼻孔,枪又还空在虎脖处,那军官不得不退,顺着退步,后把一捋,抖一个枪花,便要一枪挑向虎大嘴肚子时,忽闻风声,却已经迟了,一股巨力打在腰上,将他打得直飞起来,重得撞在后面盾墙上,竟是把盾墙撞了个缺口。

原来虎大嘴这一咬二掀三摆尾,乃是连起来的绝招,一咬不中,头偏身往上靠,还靠不着,后面还有条尾巴,顺着跨往上扫。

借了势,力足,更是快如闪电,而且虎尾先是偏着的,藏在后面,还非常稳密,除非经常打虎的,一般人谁知道啊,这军官沙场百战,与人对阵的经验十足,与虎对阵却还真是平生头一次,又怎么会想到要提防后面的虎尾巴,便就中招,虎尾一扫,其势如鞭,何况成了精,这一鞭力大啊,估计着是不活了。

一鞭扫开那军官,虎大嘴大声狂吼,巨大的脑袋一晃,边上还围着的十几个刀兵枪兵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虎大嘴大笑,他化成了人身笑起来也好,虽然粗野难听些,将就看得过,这虎一笑,诡异啊,胆破数百,鸡皮疙瘩更落了无数。

所谓马不知脸长,虎大嘴也不知自己笑起来有这么大杀伤力,一声吼,凌空跃起,过了第四道盾墙,两百虎兵和他一样,见着盾墙就跳,连扑带咬,盾墙一松,猪兵嚎叫着便是一顿乱拱,彻底拱烂,小半个时辰,一万赵军,十余道盾墙给拱得稀烂,但这会儿赵军大阵中却擂起鼓来,又出来一个万人阵。

吴不赊在后面看着,以为这一万人是上来助阵的,不想这一万人在距先前的盾阵五百步开外便停了下来,照旧列成枪盾阵,阵前布下弩兵,不论是冲过去的虎兵猪兵还是赵军溃兵,三百步外便是一通乱射,阵中更是战鼓不绝。

赵军盾阵已经崩溃,但先前已杀将立威,立下军法,这会儿又以一个万人阵布在后面,进亦死,退亦死,赵军无可奈何,只得与猪兵虎兵死斗,有的赵军狂呼乱喊,有的却是边哭边砍,各种情状都有,勇气也好,无奈也好,总之猪兵虎兵伤亡直线上升。

赵军不能退,虎大嘴当然不会退,在数十万人十余万兽的注视中,一万人数千兽浴血死斗,兽的长嚎声,人的惨叫声,兽的怒吼声,人的狂叫声,混杂交集,不住有兽倒下,不住有人给撕裂,这是天地间最残酷的斗场,人血与兽血,染红了大地。

这一场血战,直有一个多时辰,人终究没能斗得过兽,一万赵军死伤贻尽,到最后,再没一个人能站着,兽兵也死伤惨重,先前冲阵就给强弩射死了一千多头,再一场血战,五千猪兵回来的,五百不到,虎兵伤亡的也不少,约有百数,便是虎大嘴身上也有几处伤口。

虎大嘴率残兵回阵,虽还是咧着嘴笑,却已不复先前的猖狂,猪黑子象白牙几妖脸上也多了两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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