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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的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还是同卫枢直白地说开了,“说来也是挺好的想法,阿枢哥,你觉得我合适吗?”她仰起脖子,冷眼睨着他,颇有一副不把人瞧在眼里的姿态。
卫枢瞧她一眼,摇摇头,还尽心地指点她,“这不行,还得把头再抬高点,要眼里瞧不见别人的样子,对了,就是这样子,对的,这样才有点样子……”
窈窈这脖子抑得太高,没一会儿就酸了,她一撇嘴,“酸死了,不来了。”
她说着,就用手捏捏脖子,没捏到要紧处,捏了也是白捏的。
卫枢晓得她是个娇气的,就提议道,“现儿晚了,要不明早我让人来给你松快松快?”
窈窈眉开眼笑的,但没一会儿,她就蔫了,身子往后一靠,颇有些泄气,“我身上这样儿,哪里能叫人看见?再说了,叫人看见,岂不是要被人说嘴?”
卫枢小心和意地哄她,“谁敢那么不张眼?还敢说你的是非?”
窈窈可不信,“谁能那么个嘴严实的?”
“这年头也得讲个职业道德的,”卫枢笑道,“我敢打包票。”他哪里还舍得她被人给议论,别说一句了就是半句都不行。
这晚上睡了吧,张窈窈到真觉得是酸疼,也得亏今儿还是礼拜天,她也不用去学校,这脸色够难看的,她想嘛,真是过头了——有些事就不能过头,所以她看了舅舅给她的消息,她都没回,回什么呀,她能说什么嘛,就坐在床沿还发个呆。
卫枢这会儿没在家,她一动都觉得酸疼,特别是隐密的那处,更叫她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有,总让她有种错觉,似里头还含着个东西——她双手支在床沿站起来,就觉得更酸疼了,像是里头被什么搅过一样。
她还真是难受,又卫枢不在,她就觉得有点儿孤单,这人难受的时候就会把孤单给放大,明明昨夜里卫枢还在她身边,也就早上他出门了——她就觉得有点不适了,拿起手机颇有些犹豫,到底还是给舅舅回了消息,“舅舅,我难受呢……”
是诉苦,也是撒娇呢。
“怎么就难受了?”
齐培盛还真是难得被撒娇,自然是格外的看重。
“就全身儿都难受。”她将话输入又删了,输入又录了,来回好几次才终于将话发出去。
“我叫人过来接你?”
她一看就有点儿晓得事了,“舅舅那边有事?”
“嗯,有点事,你过来叫我看看?”
她还有点不好意思,“那舅舅有事,我就不过去了。”
“不是全身儿都酸疼嘛,过来叫人给你全身身按按,也好叫你舒坦些。”
这也是卫枢的意思,可她昨晚上觉得太晚就没做,又不想让人上门来,还记着身上的痕迹,怕叫人多嘴。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回道,“不好吧,舅舅你在公干,我到是去麻烦你,到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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