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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像头颅(第2 / 2页)

纪渝低头望着地上那颗头颅,惊得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好半晌过后,才记起来似地问谢虞晚:

“这是怎么回事?”

“这邪像是此院邪阵的阵眼,亦是滋生白绫的始作俑者,除了它,便是毁了阵。”

纪渝闻言更是目瞪口呆,他消化许久,最后拾来毫无道理的一句评价:“好脆弱的神像,居然一绞头就掉了。”

宋厌瑾扫一眼地上的头颅,淡淡道:“白绫因这尊像而生灵,便是与这像的灵力是同源,同源的灵力有互毁之效,神像的头颅这才会被一勒就断,不过我更好奇,谢师妹,丹青秘术纵是再强,也无法探出此等威力的邪阵阵眼吧,你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我是猜的啦,”谢虞晚摊开手,笑得颇有些没心没肺,“这屋里的白绫按理说不该比怨魂还要阴毒,便推想是这屋子里有阵眼,这才将它们养得比怨气还要邪。侧窗接着的那一潭怨魂水则更是加重我的怀疑,荆鸢说过,此间修士残魄行的是滋养之道,既如此,那么他们的怨魂该被镇于阵眼附近,这才便于其养邪。”

这些白绫因这尊像而活,到头来竟阴差阳错地亲自毁了自己和神像,果真是世事难料。

纪渝皱起眉宇,敏锐地抓到谢虞晚推测里的不合理之处:“可我不明白,既是阵眼,鬼新郎为何要在这间屋子里纵火?”

谢虞晚叹出气来:“实不相瞒,我一直在为此事费解……实在是太奇怪了,赵识珩完全没有理由要纵这场火啊。”

让谢虞晚困惑的还有一处,这本是一个必死局,是纸人法术救了他们一命,她在想会是谁呢,会是谁有能耐在这整个邪阵的阵眼之地设下此术?

纪渝却浑身一激灵,惊愕地捂住了嘴:“师姐!你方才说出了他的名字!他要来了……”

谢虞晚则笑道:“我故意说的,就是要他出来,光明正大地与我打一架。”

话音刚落,一声咬牙切齿的震怒恰在此刻劈来:

“你们岂敢?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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