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抱歉。”
“没关系。”
他正想说几句打趣,只觉得眼前骤然失去了色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有谁从后方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先睡一觉,”精灵不顾他的挣扎,单手将朝灯的双手并在一起,不知何时到来的詹姆斯无奈地冲朝灯笑了笑,海茵低声道:“我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等他醒来时,眼前景象已换成了木藤编织的树屋,自上次他和洛汀走后,伊莱就最大程度增加了大教廷的防护力度,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带他离开,想必海茵最开始便有备而来,他想起身,有什么东西缠绕了他的足部,朝灯低头,看见了一簇绿意盎然的藤蔓。
海茵或许是想用他来威胁大教廷,但人族与精灵日益交好,忽然撕破脸并无益出,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十之八九是为精灵族的居住地,海茵敢把他往这里带,自然是得到了精灵王的许可,他们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他正思索,房门从外打开,小精灵詹姆斯探头探脑地往内看。
“嘿,灯,你醒了。”
“詹姆斯,”朝灯顿了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对面那只精灵面上划过犹豫,半晌后,他开口道。
“精灵王受了很重的伤,他的力量被黑魔法封印了起来,”詹姆斯吞吞吐吐:“王需要你的体液来冲开咒印。”
“……”
咦。
“朝灯。”
熟悉的清冷嗓音打破了僵硬气氛,貌美无双的精灵王子步入室内,海茵望着他,碧绿的眸底情绪模糊。
“父皇要见你。”
跟随海茵,他被带着步入精灵的大殿,在他熟睡的过程中,身上的衣服已换成了精灵族特有的银绿长袍,古老的城堡尖顶缠绕新藤,半边绿色爬满墙面,使精灵的大殿就像童话中百年无人访问的孤城,见到他们的精灵无一不对海茵行礼,后者没什么表情地给予回应,精灵族的确拥有动人至极的外表,朝灯见到的所有精灵都美得令人头晕目眩,若不是他们个性太过冷淡,一定会有数不清的生物拜倒在精灵脚下。
两名长相一致的侍女替他们拉开门,厅内昏黄火光影影绰绰,顺着白石砌就的阶梯,精灵族的王半阖眼眸,坐在铺满暗绿绒的皇座之上。
那皇座大得足以令人在上面打滚,听见动静,冰冷的祖母绿眼眸微抬,精灵王银色的发丝一路蜿蜒到了他的脚边,他比海茵更成熟,也更俊美,按理说,精灵王应已万岁有余,他的面容却依然如初生莲花,那双祖母绿色的眸子掠过海茵,在朝灯身上稍作停顿。
哇哦,大美人。
而且是和瑟希亚风格完全不同的大美人,不错。
“这是圣子?”
“是的,父皇。”
“抬起头,让我看看你。”
他面向朝灯,后者迟疑片刻抬起了脸,乌色的发顺着他的动作下垂,在精灵族银底的服饰上形成了强烈反差,精灵王安静注视着他的面容,视线点过男孩看上去娇嫩无比的双唇,游弋到他白嫩柔韧的脖颈。
“漂亮的孩子,”他将目光投至海茵:“圣子的体液里蕴含着力量之源,对吗。”
“是,父皇。”
“走过来,”精灵王闭了闭眼,淡声下令:“坐到我的腿上。”
“海茵,”朝灯咬了咬唇:“我不想……”
快,阻止我。
“父皇,”海茵蹙眉:“您说过,您只想要他的血。”
“那是在见到他之前。”
“父皇!”
“海茵,”精灵王的唇瓣启合,他的唇型非常适合接吻:“你先退下去。”
朝灯下意识那般拉住了精灵的手,年轻的精灵王子见此犹被施了魔咒般动弹不得,皇坐上的精灵王眼里带出兴味,他唯一的孩子从小就性格冷淡,对任何事物性质缺缺,他鲜少能看见海茵表露情绪的样子。
暗绿藤蔓从角落长出,与刚开始树屋中绿意盎然的藤蔓不同,精灵王操纵的藤蔓透着一股死气,那大概便来自他们所言的咒印,朝灯的手被绿藤束在一起,巨大的绿藤裂出无数分枝,他能看见海茵尽力抵抗后硬生生被逼出了大厅,殿门紧闭,他唯一的退路也被盘根错节的藤蔓堵死,束住他双手的藤蔓越抬越高,他被吊了起来,身体落进了带有淡淡草木香的怀抱。
他的口中也钻进了绿藤,一根抵住了他喉口的软肉,逼得朝灯不断发出干呕,另一根贪婪地汲取他口里的湿液,因为隔得近,他能看见细小的繁复绿藤自精灵王后腰延伸,显而易见,这些折磨他的藤蔓来自精灵王体内。
“不可思议……”精灵精美如莲花的脸上满是欣喜和赞叹,绿藤汲取的圣水正在慢慢解开他的咒印:“多么强大、纯粹的力量,”他抚摸过朝灯泛红的眼角,操纵藤蔓顶干他窄热的口腔,朝灯差点喘不过气,一缩一缩的软肉令精灵王冰冷的祖母绿眼眸泛起笑意,他体会着圣子口腔极致销魂的感受,将手指上接住的眼泪含进口里:“真是个尤物。”
“唔……!”
“你可以做我的第二十三任王妃,等我死后,再嫁给海茵,”他说着,含住了朝灯颤抖不停的小小耳垂:“还没谁能做到侍奉两任精灵族的王,你会成为一段佳话。”
“……”
不要,滚。
“你叫什么名字?”
藤蔓从朝灯口里退出,见他不答,精灵王泄出轻轻的笑音,他吻了吻男孩湿漉漉的眼睛,在他退后的一霎那,朝灯被绿藤高高吊起。
从下方生出的藤条一左一右纠缠朝灯的双腿,无数绿藤开始包裹男孩的敏感带,精灵的长袍本就宽松,绿藤钻入任何地方都轻而易举,又有藤蔓抵住朝灯的口舌,皇座上好整以暇的精灵王似乎非常喜欢见他哭泣,绿藤又如最开始那般插起他的口腔,渐渐的,朝灯脸上泛起薄红,有什么难以阻挡的欲望在体内升腾,白腻肌肤上交错的红痕触目惊心,他就像刚被鞭打过,或者说,疼爱过。
“你叫什么?”
“我叫爸爸,”精灵王又一次收了藤蔓,朝灯见此,忽然冲他笑了笑,那张尚带有泪痕的稠艳小脸勾人异常:“叫一声听听?”
“人族都这样不知死活吗,”精灵挑了挑眉:“你会后悔的。”
来不及体会这句话的意思,先前藤蔓摩擦过的地方升起一阵又一阵骚热,朝灯不由自主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拉扯他双腿的绿藤将他放在了一根粗壮的巨藤上,他被迫骑在上面,腰身和手脚都被藤蔓缚紧,那绿色的巨藤开始上下耸动,他就像骑着一匹狂奔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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