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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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现存的唯一一条穹龙,”流火般的内丹向朝灯的腹部靠近,越长歌吻过他的额头和眸眼,续道:“你不是说我是怪物吗。”

似是懂了他的想法,朝灯发出惊慌至极的惊叫。

“雌穹龙的内丹十分霸道,几乎能将任何生物的性征改变,”他的手缓缓移至朝灯的丹田,那般慢吞吞的动作格外令人毛骨悚然,越长歌咬住爱侣白嫩的耳垂,柔柔道:“我把这内丹打进你的丹田里,让你当个只会抱着我发情的怪物,给我源源不断地生小怪物,好不好?”

哇。

……哇个屁啊,谁要玩这种肮脏的游戏,太下流了散伙散伙。

“不要——!!”朝灯这回是真的怕了,他扭摆着身子想从那人手下逃脱,内丹却已覆在了丹田:“越长歌!你冷静一点,我不该那么说的,你别这么做……不要……呜…拿走啊,求求你把它拿走,我会听话,我会乖乖的……求你了…呜啊啊啊啊!”

那东西一半已没入了他的丹田,他只感觉全身灼烧,敏感带痒得不行,很快身下就一片潮湿,银发的修士看他流泪,动作顿了顿,又沉默地进一步加大了力度。

“啊……!”美人的哭喊被制住他的修士吞进口里,口涎不断从白玉般的脸颊滑下:“唔……拿出去……不要了,不要……”

“小灯乖,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呜呜……求求你…长歌、长歌……你别这么对我…放过我罢……”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低沉温和的男声染上戾气,他稍加施力,雌蛇的内丹便全部入了朝灯体内,他看着身下人的手脚慢慢开始动弹,知道这是穹龙蛇丹修复了他的伤处,那簇流火般美丽的淫丹很快便能完全融于他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到那时,这个人将完完全全雌伏于他的身下,再也生不起半分违逆之心。

身体越来越难耐,朝灯被烧得没了理智,只得任那股失控的欲望将自己吞没。

“唔啊……嗯…”

先前万分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柔软,乌墨一样的眸眼混沌不清,音色里带出丝丝惑人的甜腻意味,白藕似的细长双臂勾住面前之人的腰,求欢般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上亲吻,呼出的热气落在白皙皮肤上,越长歌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摸时,果然一手香甜暧昧的滑腻。

“小灯好香,”他说着,感受着怀里年轻魔修温热的身子,忍不住更用力了几分:“也好软。”

那人的黑发散了一地,红衣凌乱,鬼魅艳丽的小脸因欲望美得惊心动魄,越长歌与他唇舌相依,分开时,只觉得他的涎水都有了甜美的味道。

这是他的道侣、他的雌蛇,若是在打入内丹后拥有了对方的初次,从今往后,这不安分的美人便只能同他一人交欢,且比过去更为离不开他的碰触。

“小灯,我爱你、心悦你……”

等他有了意识时,自己的双手被银链束在床头,脚上也捆绑着红色绸缎,他张了张口,发现声音哑得不行,身上更是没一寸完好,偏生那处竟还欲望未散,他只得蹭着锦被,勉强试图缓解空虚,帘帐拉启,穿着整洁的修士看着他放浪的行为,弯出个温温和和的微笑。

“……”朝灯咬唇,却又忍不住感受着空气中属于那人的气息:“……你把我变成这样,你开心了?”

越长歌不语,温柔地含了他略微粉肿的唇,轻轻舔着他的牙齿和口壁,直吻得朝灯腰肢发软,才放开他道。

“小灯好像没怎么受那内丹影响,”银发的修士双手抚上他的脸:“除了身子更敏感多情外,并没有出现女性的特征。”

“什——”

朝灯眼睛微微睁大。

如果内丹没有问题,越长歌也未用错它,剩下的唯一可能……

对面人见他走神,又覆上他的唇,不断吸舔柔软口壁中的嫩舌,絮语道。

“但小灯日后至少隔一月便得同我行欢,否则会被欲望活活烧死,”他看着那双不可置信的乌眸,漂亮的铅眸微眯:“我的确是怪物,你离不开我这个怪物,只要你在身边……我别无所求。”

[统,你做的?怎么做到的?]

简直不可思议,就算不论如何压制蛇丹,单单是大美人也没能发现异常这一点,就真是超级厉害了。

[……啊。]

[啊什么啊,不说清楚分道扬镳,]朝灯阴森森地威胁:[上次也想混过去。]

[……没电了,掉个线。]

[……]

白痴系统,信不信干死你啊。

他看着越长歌半阖的铅灰眸眼,当真像是画中的仙人,一丝一毫都若经过量算,他眯了眯眼,由着那人吻上自己的脖颈,目光掠过窗外凋零的桃枝,最后一缕神智也被拉进欲海。

夏季后便是透着薄寒的秋,他这才知自己还要等八年时间才能进行跨越,只有当碎片攻略到后期,情绪起伏跌宕时,系统才能算出下一次跨越空间的时间。

[……]

心情复杂,不想吐槽。

[虚伪的生命很长,]系统道:[由于世界的特殊性,应该是所有碎片里最长的一个。]

言下之意老子要多陪陪大美人哦。

旁边越长歌抚了抚他的发,冰凉的手指顺着耳发划至脸颊,最终在他唇上停留。

“小灯,”他面向他,问出了两年前曾问过的问题:“你可恨我?”

算啦,谁让你长得美。

“恨恨恨,恨死了。”

看着他骤然黯淡下去的眼神,朝灯速度极快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嬉皮笑脸道:“你对我好一点,我考虑考虑原谅你。”

越长歌欣喜又不敢相信的神情落入眼中,那人小心翼翼地伸手碰触他,叹息般说出了誓言。

“我会对你好。”

时隔多年的桃花洲依旧云兴霞蔚,明月从至高处降下漫上灯脊,蜿蜒入落花流水,亲吻枝杆间随风相碰的艳色木牌,距离最后的期限越来越近,他拉着越长歌来了天肆,对方虽不知他的意图,但经过那些事后,只要不触及到底线,自是事事都顺着朝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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