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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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巅低笑,又去吻她唇角:“哪里有油了?你尝尝。”

白芙扭头躲开,蒋巅去追,两人闹着闹着又缠到了一起。

蒋巅这回没再像刚才似的横冲直撞,趁白芙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等白芙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牢牢压住,闷哼一声又闯了进来。

他总觉得自己的疯症虽然是因为被人下药,但可能骨子里原本也有一些这样的天性,上战场时就会血脉贲张,在床上挞伐她的时候就喜欢欺负她。

自从知道她身子好,禁得住他折腾的时候,就总是喜欢用些她受不住的姿势闹她,尤其是看她扭着头哭着向自己求饶的时候,心中就格外沸腾喧嚣,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直至那酥麻的感觉从下腹直冲上头顶,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才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吻她汗湿的背,抚她纤细的腰。

白芙觉得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山,快被他压死了,蒋巅却不愿起来,明明才刚发泄过,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撞她。

白芙气的抬起胳膊肘撞了过去,但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于蒋巅而言就像被猫儿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疼不痒。

他笑着又在她身上腻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吩咐下人打水,带着白芙去净房沐浴了。

…………………………

蒋巅回宫时,宫中的许多官员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威猛将军去趟卫国公府去了这么久,回来以后不仅衣裳换过了,就连胡子都刮了,一看就是洗漱沐浴过的。

难不成他先回了趟自己的将军府,才按新帝的命令去了卫国公府?

众人不明所以,不过此刻也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雍亲王入京,卫国公齐述与另外几名老臣取出了先帝所留遗诏。

遗诏分为六份,其中一份写明,如果将来新帝,也就是徐锐或者徐钺中的任何一人登基,继位后不能尽到君王本分,致使大魏民不聊生,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则五位顾命大臣可将其余五份遗诏凑齐,拥立两人中的另一人继位。

若是五位大臣不能达成一致,凑齐三份便可改立新主。

而这五位大臣手中的遗诏每一份都只有一个字,分别是“择”“明”“主”“而”“立”。

卫国公手中拿着的是“择”,以及那份对此事做出了解释说明的遗诏。

但真正能发挥作用,改立新主的,只有这份写着“择”字的遗诏而已。

徐锐这些年昏庸暴戾,对朝中老臣多方打压,除了卫国公以外,其他几人以纷纷致仕,其中一人还已经离世,临去前将自己手中的遗诏交给了卫国公。

也就是说,齐述一人手里便有两份可以改立新主的遗诏,他只要再凑齐另外三份中的任一一份,就可以与之一起站起来,拥立新主登基。

雍亲王进京前,他联络了这些老臣,最终其余几人纷纷表示赞同,支持新主登基。

如此一来,即便雍亲王只是打着勤王的旗号而来,待朝中奸佞尽除后,他们也可以用手中遗诏逼迫徐锐禅位,让雍亲王登基,而雍亲王亦不会受到后世指摘,说他谋朝篡位。

谁知这遗诏还没拿出来,徐锐却被他自己宠信的太监总管刘璋杀死了,这下遗诏倒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过为了昭示正统,他们还是将这份遗诏宣读了出来,如此一来,雍亲王徐钺的登基也更加理所当然。

经钦天监测算之后,登基大典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七月二十六日。

朝中为了登基大典事宜,以及驾崩的炀帝的丧葬事宜,开始忙碌了起来。

蒋巅离开皇宫回了自己的将军府,果然见到府中一片狼藉,虽然下人白天已经收拾了大部分了,但依然可见四处凌乱的杂物以及损毁的痕迹。

徐锐在得知他随徐钺一起反了以后,立刻命人查抄了将军府。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将所有银票都给了白芙,而这座府邸因为他以前并不常住,所以也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徐锐当时命人查抄的时候,听说府里什么都没有,就知道蒋巅一定是早做好了造反的准备,气恼之下命人将府里砸了个稀巴烂。

可惜无论他怎么砸,对蒋巅而言都没什么损失。

管家见蒋巅从宫中回来了,忙迎了上去,歉意的道:“将军,府里实在是太乱了,一时半会儿怕是收拾不出来,很多地方还需要请匠人来重新修补。”

“不过您的院子已经先收拾出来了,虽然也有些残破,但暂且歇一歇还是没问题的。”

谁知蒋巅却一摆手:“没事,你们慢慢收拾,我去我丈人那里住。”

说着也不管管家惊愕的眼神,随意收拾了几件衣裳打了个包袱,就轻车简从的向卫国公府去了。

白芙上午被蒋巅闹了大半天,中午午膳随意吃了几口就歇午了,睡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昏昏沉沉间觉得胸口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气,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见自己的被子里鼓着一个大山包,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里面拱来拱去,宽大的手掌四处作乱。

她的院子里守满了人,能不惊动她就让下人放行进来的除了蒋巅不会有别人了。

这个家伙!上午才刚走,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

白芙皱眉推了一把,想让他起来。

蒋巅从被子里探出头,笑着吻她的唇角:“阿芙,醒了?”

你这么折腾,能不醒吗!

白芙白了他一眼:“别闹了,待会儿还要去爹娘院子里用晚膳呢。”

蒋巅含糊的应了一声,又去吮她的唇:“还有时间,我们快些,来得及。”

什么跟什么啊!上午不是都已经闹过好几次了吗!

白芙微恼,伸手又去推他,他却用自己的身子轻轻撞她,喃喃道:“乖乖,我这样怎么去岳父岳母的院子?你总得让我泄泄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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