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喊一声，少年便更加卖力，卑微而又隐忍地服饰着他的陛下，像是一只被人踩在尘埃里的蚂蚁。可他明明是那么漂亮而又稀有的雪狼，诞生在纯净的极地雪原，天生便拥有纯粹善良的灵魂。她为什么把他标记了呢？又为什么不能忠诚地爱他？

少年看不透人心，自然想不透这个问题，正如他被扒皮的时候，想不透为什么那些人需要它们防风保暖的皮毛。

过了一会儿，王女陛下突然惊呼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好像难受极了，脸颊潮红地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抓了抓，最后抓住了少年的脑袋，往下摁在了抬起小腹上，就这样抽搐着、呻吟着，将一股水射进了他的嘴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带来夏日暴雨般咸湿的闷热。她浑身瘫软躺在地上，身上的绸裙早已被汗水打湿，挺巧的睫毛上挂满了方才逼出来的泪珠。银星爬到她身上，垂下头，用带着她的气味的嘴唇吻了吻她的睫毛，掰开她绵软的双腿，就这还未干涸的湿润挤了进去。

“噗呲、噗呲”

少年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面颊，下体一下又一下地挤进她潮湿柔软的体内，好似在寻找寄居的巢穴。

虽然她刚刚结束一场同别人的交合，但是没关系，他紧接着做一场，就能用自己的味道覆盖着别人的气味，让她整个人都被他包裹。这些都没关系的，少年在心底默念着，他会把所有的痕迹抹出，所有的气味盖住，所有的体液都换成他的，彻彻底底地变成他的。

可只有这个人不行。

银星的目光不由得带着几分哀伤，捧起她汗涔涔脸，低声唤她：“陛下……”

季汐努力睁开眼皮，看着身上起伏的少年，哑着嗓子回应他：“在呢。”

“陛下。”

“我在。”

“为什么不能只爱我？”他重重地顶进去，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牙齿叼起一块软肉细细地啃：“为什么不能只爱我？”

王女陛下无法回答。

因为她身下的、那个看不见的男人还在。

他的一只手摸到了二人的交合处，随着银星抽插的节奏揉捏着她的阴蒂。另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随着快感的堆积也感受到一股窒息的痛苦。但二者交缠在一起，竟是另一种奇特而又舒爽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兴奋得战栗不已，小穴愈发用力地裹紧阴茎。

就这样季汐用力喘息着，拼命汲取着新鲜空气，最后大脑几乎因缺氧而空白，索性用最后一丝理智抱住银星的肩膀，将他几乎揉进自己的怀中，仿佛在告诉他答案。

她毫无疑问地爱他。

只是这种爱并不是他想要的，也并非完全纯粹。但除此之外，她再也给不了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