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见状,目光温柔地打量着他,伸手摸了摸他漂亮的脸蛋,柔声道:“小辈都会错误,只要肯承认,二姨娘便不会追究。况且方才我也给了你承诺,我们总要礼尚往来,不是么?”
她的承诺便是那个轻飘飘的吻,但鬼使神差般地,郁唐竟此刻竟是深信不疑。他低低地唤了声:“二姨娘。”闭上眼睛在她掌心蹭了蹭。更多类似文章:ririwen.com
像只可怜兮兮的、求关爱的小狗。
“我在呢,乖。”
她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又慢慢来到下巴处,托起他的脸,二人在黑暗之中四目相对:“郁唐,说出来。”
男人的眉眼写满了纠结,好似一张被涂满黑线的白纸,无法理清那错综的情绪。但她极富技巧性地吞吐着他,裹紧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切都变得明晰起来。
他想要她,想和她做爱也好,病态的占有欲也好,无论如何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离开他的手掌心。如果她再背叛自己,那就没日没夜地同她交合,让她黑天白夜地不穿衣服,赤裸着身子,挺着这双淫秽的大奶子,骑在自己身上。
“你会不会再次背叛我?”
这句话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清醒,季汐瞥了他一眼,低头凑到他的唇前,轻轻蹭了蹭,在他凑上来之前又迅速拉开距离。体内的肉棒猛地一跳,竟是又胀大了几分,将她塞得又撑又满。
“我不会再背叛你,郁唐,”她轻轻道:“那你呢?你有什么表示?”
青年定定看着她,胸腔中好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烧得他周围的一切都化作了枯枝败叶,只有她是鲜活而诱人的。于是,在这种意乱情迷之下,他也意乱情迷地开口:“那一枪,一笔勾销,可好?”
可算是说出口了,季汐真诚地笑了笑,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微叹一声,鼻尖按耐不住地蹭着她的脖颈,索求更多。她摸了摸他的脑袋,顺着他略微有些杂乱的头发:“郁唐,下午的事情我希望不会再发生。就算你的阿爷在这里沉下了他的妻子,但你没有权力杀了我。因为我不是你的所属品,我和你一样都是平等的人。”
她的这番话说得过激而又直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如果大胆,即使是方未艾那种受过新潮思想的、整日上街喊口号的女人。
但是李秀娥浑身上下都是谜团,在她身上也就不难怪了。更何况她说得也并无道理,她不属于父亲,不属于他,不属于郁家,她只属于她自己——这个特征如此鲜明,也如此致命地吸引着他。
郁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好。”她笑得开心,捧着他的脸又说了句真乖,然后重重地亲了他一口,像是在奖励一只宠物狗。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便让他无端战栗,陌生的、巨大的快感突然汹涌而至。他突然觉得手中的皮带可以捆得再紧一些、再腾一些,这样肉体的疼痛才会让他的阴茎愈发挺拔,让他入得更深、操得更狠,沉迷在这烂泥一般的性爱之中,变得毫无底线的下流和肮脏。
男人的变化清晰地传递到了二人的连接处,埋在体内的阴茎突然抖了抖,他不知怎么变得情动起来,突然开始激烈地挺起小腹,将那坚硬的阳具往她两腿间凿。她惊呼一声,抱着他的肩膀稳住中心,下面像是被电流经过一般又酥又麻。很快,这般激烈的操弄将快感推波助澜,二人大腿交缠,身体交迭地抱在一起,迎来了一阵灭顶的高潮。
她浑身颤抖,腿根处微微抽动,早已没有一丝力气。而他更加狼狈几分,因为双手被捆得结结实实,最后一刻也没能从她体内撤出来,只能被她绞着射了精,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地从交合处流了出来,将身下的坐垫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