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升起一股私人所有物被无端损坏的愤恨,方才小陈来送蛋糕的时候,希让慈给她套了件自己的T恤,这会儿松松罩在她身上,挡住了那些红疹,却多了些可疑的湿痕。
原本还在埋头擦拭的人,听罢她的话,手一顿,旋即紧紧环住了她的腰,戚林漪被迫坐立起来,看着埋在自己颈窝处黑茸茸的脑袋,听他低声否认自己的猜测,“没有坏。”
戚林漪第一次知道,剑眉星目的男人原来也可以有那样脆弱的神情。
“是,太久没出来了……”
“多久?”戚林漪摸摸他后脑勺,他又剪短了头发,手指插进去,只露出短短一茬儿。
“从做完之后就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戚林漪的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委屈。
“难怪……”那么多,又那么浓。
“什么?”希让慈没听清她的话。
戚林漪摇头,那不重要,她只是用鼻尖去摩挲他的,“你闻到了么?”细长手指顺着他两侧较短的发,摸到他柔软的耳朵,“我刚洗完澡,现在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水乳相融过的人,轻易就能从彼此流转的眼波中体会对方的真意。
希让慈手掌探进宽大衣摆下口,在腰窝处反复流连,那里有一小片刺青。
whennothinggoesright,goleft.
“是我不好。”他言语上认错,身体却靠她越来越近,直至四瓣唇贴上,又散着热气问她:“那你要罚我吗?”
随着他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戚林漪的唇珠被轻轻抿了一下。
他有些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