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瘫倒在地上时,伍桐触到身下陆梓杨壮实的肌肉。当她歪过头去看他,见到他微微黝黑的皮肤有炎阳肆虐照射的痕迹,便觉得他又变了。连身体都带着厚重的、土地的气息。
他明亮的眼依旧是灼灼的,还带着一丝怒意。
不知他在军营里经历了什么,下颚坚毅分明,比起周烨更像雕塑——一具有生命力的雕塑。她真诚地弯了弯唇角:“你回来了。”
臂下心脏猛地击起鼓来,男人身体觉醒后,硬物不容忽视地顶在她臀下,带着她脉搏一起剧烈跳动。偏偏陆梓杨眼淬了光点,熠熠生辉,又不掩贲张的欲望。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率真道:“怎么,又变漂亮了……”
伍桐和陆梓杨已有一年没见。他这一整年都在西南偏远县城。
被忽视的人因女孩分心,埋入甬道的硬物责罚一般,向深处捅去,鞭挞她的子宫口。伍桐被刺激得双腿一夹,绞得周烨头皮发麻。她又因受不了他的尺寸,急促地喘起起来,像在用力推他出去。
可愈是抗拒,两人缠得愈是紧。女孩仰面承受,软腰绷紧,在陆梓杨壮硕的身体上弯成一道桥,不知道渡了谁。细微静敏的喘息声绞缠了陆梓杨的耳,他跟随本能在她肩颈处落下食人的狂热吻,两手已在她胸口野蛮地揉捏起来。
陆梓杨在军营这一年里,项项都要争第一。后来,又在一次莽撞的意外缉毒事件中取下三等功。腹间落了个不深的刀疤。
他身体越发壮硕,像承载伍桐的床。她在他怀中因另一个男人发情,陆梓杨忍不了嫉妒,将她牢牢箍在怀中占有。日思夜想的味道,身体与声音,全是催情剂。他无法入眠的每个夜晚,都靠一把子手活,想着自己怎么哄着她一遍又一遍受着,怎么手口并用伺候得她舒服了,也能喊他一声老公,或者,宝宝也行。
手心里的肉软得更棉花一样,他疯狂地舔舐着伍桐的脖子,咬她耳朵,把她的头掰过来亲她软嘟嘟的小嘴。
伍桐化了妆,漂亮得跟仙女一样。之前他们军营起篝火聊天,有人说想自家媳妇儿了,陆梓杨说他也想他家仙女了。那人笑他,陆哥,太土了吧,互联网5.0了,现在都叫公主了。
公主,她确实高高在上的,如同一位公主。但是陆梓杨知道,要是他这么叫她,一贯冷漠的她只会依旧冷言骂他:“不害臊,乱叫什么。”
可也只有他不害臊的时候,她才会展现出她真实的样子。正如现在,一双迷离神秘的猫眼眯着看他,香软的小舌也会窜入他口中回应,让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陆梓杨饿虎扑食一般,口中手下都发狠,不给她留一点休息的机会。长期训练,令他手心指腹都磨了层粗茧,刮在她两颗乳粒上不断弹弄,弄得她又麻又酥爽。
他开口大,她口中津液被尽数掠夺。微小的呼吸口,他都会痴痴喊一声“宝宝,好软”。每喊一次,周烨便会握着她的肉肉的大腿,杀伐果决地捅入,利剑一般,刺入深处,溅出浑浊热液。
她内壁浅口的敏感处,是他们都知道的,舌头探一探,都能轻易碰到。
这般用劲摩擦而过,带起一波波酥麻的电流。又偏偏周烨余出一根指不断欺负她阴蒂,上下的快感连在一起,她夹在两个男人之中,难以承受地破碎出声音。
“轻……轻点……啊——”即将到达高潮的女人声音艳媚,蛊惑着男人们在性爱中容易高潮的脑神经。
“Sweetie……”
“宝宝……”
两个男人都自吼间溢出呼唤,却不期撞在一起。两人一冷一热的视线在空气中擦出火花,各自又炫耀一般改了称呼。
“小猫……”
“老婆……”
伍桐对此浑然不觉,只觉身上身下都硬,得被撞得骨头都酥软了。她不知自己叫得越发娇气,还糅稠着一点甜腻的哭音,“呜……”
又是一次情动的冲撞,点燃了两人的怒意,连周烨也变得幼稚无比,捏着糜烂穴间湿漉漉的那颗肉粒,企图让她把目光转向自己。
女孩在身下晃得厉害,腰肢细软,又毫不掩饰地扭着,似是不肯由他决定她秘处的快乐,而不断在他的抽插中,寻找她的快感点。
女孩透明的液体在交合中喷洒在他腹间,他能看见那一张红嫩的小口,努力地吞没他的耻根。
周烨在和她做爱时,才第一次为自己的恶感到羞愧。因为从前,没有人能影响他,他因厌世而选择恶。
可是,在捆绑、扣锁也不能将她制服时,他总会生出将她毁灭以让她别属于任何人的欲望。就像看见她的小腹又节奏地凸起、塌下,他便想让她的肚子永远刻印自己的形状。
粗硕的肉棒闯入湿滑的热穴,舒服得快要疯了,让他几乎要将厚重的囊带也撞进去。乳白与透明的液体在花口之外往下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