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被小蛇咬了,她的唾液像毒,令他全身发麻。欢愉到没有拒绝。
她其实根本单纯无知,就着裤子吮他的柱身,一路舔过奶油,她的手就压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发丝绕着他的小腿。
“好了,够了。”沉泠的声音低得危险。
“主人,够了。”他怕他忍不住捅进她嘴巴里,喉咙里,把她捅哭,让她不能再命令他。他怕他会把她的舌头压烂。他怕他的表演失了分寸,让她知道他会发疯。
伍桐却哈哈笑出声音,扒下他的内裤,看着肉棒猛地弹起,在空气中竖立威严。她拿小逼在他膝盖上磨了磨,本来就像没穿裤子,水混着泥泞穴肉想要把他膝盖骨吃进去。
“刚才不是计划周密,挺会做人扮狗的吗?”她媚着眼,纯作恶,直接捏上了他的肉棒。狠狠地摁了一下。
然后,一股浊白的滚烫液体猝不及防喷涌而出。射在了她的下巴和唇上。
伍桐愣住了。
“额……你也射这么快?”
精液,腥味好重。
手中的东西像气球被戳破,软了下去。
她的心脏敲着小鼓,觉得刺激的劲未过。沉泠就这么光裸着躺在她身下,视觉效果很好,她本来打算就这么骑着把他骑软的。
“你还硬得起来吗?”她没有察觉到沉泠阴郁的脸色,说着刺激他怒气的话,甚至趴在他腿上,聚精会神地观察他的阴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龟头。
“好像毒蘑菇。”她说。
哪知道,这个软东西像被她点醒了,瞬间壮大挺拔,充了血般,擦过她下巴和鼻子。硬如石,比刚才还胀些。
“还有谁射得快?陆梓杨?”沉泠阴着脸问她。
“谁知道,可能还有别人。”伍桐翻身下来,准备切块蛋糕吃吃。
却猛地被一股力压在地毯上,手碰到旁边放着的塑料袋。里面有烟盒、套,还有……还有她在车上放进去的,上次从试衣间结了账的水手裙。
她故意带来。因为它很短,短的盖不满屁股。那家JK店还卖这种。
“主人……”
伍桐感觉身上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埋在她颈边,声音像从肺部传出,又深又重:“想把你操哭,把蛋糕塞进你里面,操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沉泠的语言粗口表演还挺尽责,她被说得血液有些沸腾。
“可以啊。”她抱住他肩膀,亲了亲他下巴。
她好像并不明白他的意思,沉泠想,可是来不及让她明白了。
他温柔地看着她,手捏着她的领口,却是骤然撕扯的动作。“嘣”一声,衣服爆开,奶子凑在蕾丝罩里颤了颤,沉泠红了眼,看清这黑色的乳罩短的只能堪堪盖住她凸起的乳头,薄的快和内裤一样透明。肩带上是丝带,胸前也是丝带,扯开哪个都像拆礼物,能将她柔软的大块乳肉包在手里。
她就穿着这个去学校。
学校里有多少男的,他们有多少污秽不堪,她怎会明白。
他得让她明白。
沉泠两眼弯弯,叼起她左肩的丝带拉出,一手往塑料袋里伸去,拿出裙子。她的小心思,他看在眼里。
然后他虔诚地扶起她的腿,一路摸下,在脚趾处捏了捏,把裙子往上套去。细腰窝在空荡的裙周里,伍桐的臀肉在裙摆中翘成桃尖,圆又润。沉泠就着臀尖捏了一把,手指陷进去,软得他心滚烫。
他捏着臀下的蕾丝裤沿,狠戾地拉扯,撕出龟裂的口。口中还有小口,上一波潮水已经流干。他就着那点子开口,一指插入,直捣穴心——
下次真的真的要吃上了,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