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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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什么?哼,你一个刚从京外回来的人,就知道孟氏的艳事,别跟我说是姜次辅告诉你的,没有哪个父亲会和女儿说这些的,你也从实招来。”

“好啊,脑子转得真快,你哪是一个兔子,分明是只狐狸啊,至于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黑俊的脸上,隐有红光,南珊调笑道,“有情况,不会是情哥哥吧。”

“你这张嘴,看来我要配一个方子,封住你这张嘴。”

姜妙音作势就要扑上来,南珊一躲,两人闹成一团,等姜妙音走后不久,果然派人又送来另一箱药材,还附了方子,她仔细地翻看着,脸红红的。

凌重华走进来看到的就是他的妻子双颊通红地闻着药材,他眼光一闪,就看出箱子里的全是女人补气血的好东西。

旁边还有一个箱子,随意打开一看,眸光意味不明地看一眼南珊,急得她连忙摆手,“这些你用不上,也是姜小姐送来的,我爹最近忙着明年的春闱,夜夜苦读,正是要补身子的时候,不如送给我爹吧。”

“我真的用不上吗?”

南珊点头如捣蒜,小脸红扑扑的,无比真挚地看着他,“夫君你用不上这些东西,你威伟雄壮,金刀不倒,龙精虎猛,一夜七次,哪里用得上这些玩意儿。”

凌重华盯着她艳红的小嘴,紧抿着唇,不说话。

她作势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把心一横,脸贴在他的裤子上,撒娇地磨了几下,“好哥哥,你就饶了奴家吧,再吃补药,奴家就快被你弄死了。”

这句话她故意拉长尾音,娇软又可怜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另一种媚气,勾得人心痒。

男子黑眸中似有滔天巨浪在翻滚着,大手将她一把提上来,抱在怀中,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南珊的身子一僵,有点想哭,觉得自己迫切地需要大补特补,要不然会被榨干。

姜妙音果然深知她心,这些药材派上了用场,简直是及时雨,雪中炭。

眼看男人就要将她提回内室,她哀求道,“好夫君,你别可着我一个人折腾啊,要不你召其它两位姑娘侍寝?”

其它两位姑娘?

凌重华面如冠玉的脸倾刻间覆上一层冰霜,他哪里来的其它两位姑娘。

南珊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夫君,你看,左姑娘和右姑娘,你今天可以召她们一起侍寝,两位姑娘同时侍候你,想想都觉得刺激吧。”

他好看的脸由白转黑,看着她美目流盼的样子,视线移到那微嘟的红唇上,喉间不自觉地滚动一下。

吓得南珊连忙咬着唇,眼睛骨碌碌转了几下,岔开话题,“夫君,那姓孟的老女人好生讨厌,居然一直觊觎你,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凌重华放她下来,袖子一甩,转身出去,走到门口时,回头过来,眼睛看着她,“为夫现在就去解决她,你在家中将两位姑娘洗干净乖乖等我回来,还有其它…姑娘。”

他的视线移到她的唇上,南珊立马跳起来,飞奔到他的面前,勾住他的脖子,将饱满的胸在他身上蹭了几下,凤眼眨了一眨,“夫君,还有两位水灵灵的桃子姑娘,我会将她们洗得白白的,香香的。”

话一说完,就连忙跳开,双手捂脸,只露出水濯濯的凤眼,凌重华微一愣,眼尾染上胭红,见她远远地躲着,似羞还怯,风情中带着媚色,他的眸色转黑,深吸一口气,大步离去。

第44章 吾夫

凌重华趁着夜色, 来到护国夫人府,手指弹出一枚石子,孟氏所住的高阁上雕花的窗户轻巧地开了,他闪身进去, 冷眼扫了一圈,就找到暗格的所在,将机关打开,果然里面是一幅画轴。

长指展开, 前世的自己显现出来。

他双目闭一下,复又睁开, 将画卷就着桌上的蜡烛点着,火舌将他画中的容颜慢慢吞没。

内室中, 飘来一股甜腻的香味,隐约传出男女欢好时的呢喃声,一个女声嘴里吟着, “霄郎霄郎…”

正是那孟氏的声音。

想着自己被这女人觊觎, 他几欲作呕, 忍下翻涌而上的恶心感, 拿起桌上的两只杯子,看也不看,就往内室掷去。

内室中那位叫檀郎的男子,听到孟氏的低唤,心中一喜,暗到这老女人果然对自己有几分真情, 不枉自己侍候十几年,自己姓肖名檀,护国夫人口中的肖郎必是自己无疑,于是动作起来更加卖力,若得孟氏越发叫得大声。

两人正要到兴处,突然破壁凌空飞来两样东西,他们还没来得看清楚,就被两只杯子砸昏过去。

凌重华从窗户飞出,随后对着屋内使了一掌劲风,那火势便如遇到油般,猛然窜得老高,很快便漫延开来,他冷笑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阁楼很快就被火舌吞没,闻讯赶来的仆人们惊得半天回不了神,火最旺的地方恰好正是护国夫人的起居室,若夫人真有个不测,他们这些下人哪能得好,说不定连命都不保。

众人连忙去镇国公府报信的报信,提水的提水,什么能盛水的盆具都用上,忙活了半天,火势终是减下来,几个胆子大的仆人,披着湿被褥冲进去。

内室中的景象让他们吓得不轻,被子什么的都烧得没有原样,塌上两个光溜溜的男女,护国夫人被男子压在下面。

这男人他们认识,正是府中的肖举人,听说是夫人的相好,两人紧密地搂着,某处还连在一起,几位侍卫不敢多看。

两人无声无息的,身上脸上都落了黑灰,不知是死是活,也来不及多想,几人用破烂的被子将两人卷起,扛了出去。

阁楼外头,镇国公府的人都已赶来,见人被抬出,破被子里露出的躯体让很多下人都转过头去。

孟进光冷峻着脸,看一眼死活不知的妹妹,再看一眼同样不着寸褛的男子,往日里严肃的脸比烧过的屋柱子还要黑。

等府中的大夫赶过来,抖着手诊了脉,擦下头上的汗,战战兢兢道,“夫人被烟气所呛,窒息昏了过去,至于这位郎君,已无生机。”

那位檀郎压在孟氏的身上,替她挡了火,倒让孟氏拣了一条命。

听到夫人还活着,护国公府的下人们同时松口气,孟国公黑着脸,让人将死去的男人从妹妹身上搬下来,幸好刚死不久,男人的身体还未僵硬,否则又要费一番功夫。

孟国公命人将孟氏抬到另一处院子,派人煎药给她服下,稍后孟氏醒了过来。

还会来得及惊慌,孟进光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孟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兄长,喉咙处还有丝灼痛,“哥,你干嘛打我?”

“丢人现眼的东西,当年陛下登基后,你被脱籍破例封为护国夫人,那时我曾几次问你,要不要找个人家,正经嫁人,你不同意,谁知你竟然在府中养汉子。”

“养汉子又怎样,你当初找的那些男人,都是要当祖父的人,我嫁过去就是个填房不说,还未生养便要当祖母,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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