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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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他打断了我。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多想问问他这些天去哪里了,我更想问问他那条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他将我的话打断,我知道他一定是不想说,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我怎么问,他都是不会说的。

他抱着我,将我放在床上,他则是枕在我的腿上。

“金钟……”我再一次忍不住开口。

他依旧很快就打断了我,“让我睡会。”

我看到他很快就闭上了眼睛,他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盖了下来,即便是脸上有伤,可他依旧眉心舒展,像是所有的烦心事都没有了。

而我则是仔细地打量着他脸上的伤痕,淤青应该是被重击过,有些消散,却看得出来。而伤痕已经结痂,并不相是什么利器导致的,更像是抓痕,歪歪扭扭的,有些触目惊心。

那伤痕看起来是女人或者是动物抓伤的,加上淤青,我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而那天陌生的短信,更是让我紧张了起来。我开始回想金钟的行踪,回想他每日的作息。可若是真如我想,那么他为何每天都能与我在一起,而不用回家吗?!

“想什么呢?”

回神,金钟已经睁开眼了,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摇头,扶着他的脑袋让他躺在床上,起身走到窗台,我心里有些凌乱了,让我难受的是那个猜想竟让我难受!

金钟跟了过来,从身后抱着我,“张雅经常来找你?”

他似乎并不想谈脸上伤口的事情,而我却没那么容易死心。

“你真的知道周游的下落?还有,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冷冷地问道,我当然不希望孩子跟他有关系,可那条短息与金钟的举动都让我怀疑得不得了!

☆、第035章 谁的第六感

出乎意料的是,金钟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他放开了我,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温柔地问道,“不相信我了?”

他到底是跟周游不是一类人,他不愿意解释的事情他从不解释,也不会苦苦哀求,只会质问我。

我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金钟面前我所有的暴脾气都似乎被控制住了,我就那样看着他,心里不断想着他为我做的那么多的事情,他总有先见之明,或许他对我这一次的质问也一样帮早就料到了吧!

见我沉默,他笑了,有些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真傻,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话仿佛是反驳了,可又似乎什么都没做!

我该是相信他吗?他知道那么多,他什么都能帮我做好,都能帮我完成,可他的这种的无所不能让我胆怯。

他拉我入怀,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着感叹,“真是个孩子,随便一个人发条短信就能让你误会。”

我又开始细想经历的所有,孩子的事情父亲也在场,应该是一件无能为力的事情。而周游的行踪,站在他的立场,他若是知道,肯定是不会告诉我的。他也并没有使什么坏招,毕竟我也在医院的人群中看见过周游,周游应该是主动消失的。其实,我完全是可以理解他的,可心里总是空空的。

“金钟……”我唤他的名字。

“嗯?”

我鼓足了勇气问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吗?”

我始终不敢问他是否爱了,我只能这样旁敲侧击。其实细想下来,金钟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得见,我也能感受到,甚至于,我自己也偶尔会心动。他是那个总能站出来保护我的人,不管我是否需要!

起初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让我感觉到尴尬,甚至于跟他就算呆在一个地方,没有任何交流,我都不会觉得尴尬!这种感受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不会紧张,不会尴尬。

他笑了,温柔地摸着我的头,“真是傻瓜!”

他叫我傻瓜的时候,我不会恼怒,甚至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高兴。

我这才是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我记得他曾说过的,我该是往前看,我不该去纠结于对周游的仇恨。那一刻,我并没有真的是放下,我只是对金钟所做的一切感动。我也决定去相信他,相信他这个一直都对我好的人。

我们俩不知道就这样拥抱了多久,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后来,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十分想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可始终没问出口,我想我还是该尊重一下他的隐私。

不知道是夜深了还是累了,我就那样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依旧在床上躺在,在自己的房间里。

金钟早就走了,他总是那么努力。

当天,我接到了律师的电话,大概的内容是张雅摆在我面前的那份离婚协议是假的,而我父亲的遗产应当是属于我的!这原本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可当张雅拿到遗产后所发生的一切,让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我去见了律师,“为什么我爸走的时候你不站出来说是假的?”

而眼前的这个律师我也不认识,我记得我父亲的专用律师是他的一个至交,而之前那份遗嘱是我父亲的至交拿出来的,所以我一直深信不疑。

律师笑着扶了扶眼镜,“当时我有别的事情忙,这才是当时你爸立下的遗嘱!”

他从抽屉里拿出新的一份遗嘱,内容跟之前给张雅的那一份大同小异,只是继承人改成了我!一样是有我父亲的签名的!

我将遗嘱扔了回去,“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那个小律师亮出了自己的律师证,“我当然是你父亲的律师!你爸为了防止张雅小姐抢走你的财产,肯定是要私下找律师的,他找的人就是我!”

他说这些的时候毫无底气,不停地扶着自己的眼镜,像是有些紧张。

我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这种事情去法院说,你跟我说这些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一提到法院,这个律师就急了,他跟着起来拉着我,“这不是需要你同意吗?!财产是您的,可不能让外人拿走哟!”

我这才是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律师,穿着寒酸不说,办公室也简陋无比,像是临时租来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头发油腻腻的,像是很久没洗过,身上还冒着一股酸味。

见我打量他,他显得更加不自在了,说话的语速都加快了不少,“谭小姐,要不这样,我们私下约张雅张小姐谈谈,如果他肯把财产转让给您,我们也免得去上法庭,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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