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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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晨,对不起!大哥不该逼你的。”

“……”逼我什么?

肖成哲几乎在听到岑舜景话语的瞬间就立刻意识到了少年的身份,原来这就是岑家高调宣布回归的岑晨,真是没想到,会是块这么通透无瑕的宝玉,美好的想让人据为己有。

当稳定下心绪后,岑舜景这才发现不远处半隐在黑暗中的肖成哲,对于这位肖少爷,岑舜景印象不深,却也知道岑母与肖母关系不错,想着自己的打算,还是决定提前告知对方。

“多谢肖少爷照顾小晨,小晨平时不喜与陌生人独处,如果有什么误会的地方还请多担待,今天的宴会也麻烦肖少爷特意跑这么一趟,只是可能要辜负众人的这番美意了,岑家宴会取消了。”

岑晨面露诧异之色,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岑舜景,拉了拉他的衣袖,表示自己的不理解。

就见岑舜景柔和着眼眸望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好了,这件事大哥已经决定好了,以后无论是任何事情,大哥都会尊重你的意见。”一切以你为先。

肖成哲在听到这里时,眼底快速掠过抹意味深长的神色,他今天来本就只是为了看热闹,虽然这热闹没看成,不过他却收获颇大,最想知道的少年身份也知道了,也并不打算再呆下去,更何况此时他的下身黏腻并不好受。

“我们俩家本就是世交,互相关照是应该的,而且小晨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何来麻烦一说,既然宴会已结束,那我也准备回去了,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多多走动。”肖成哲一字一句得体又自持,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岑舜景见此也没多想,至于之前发生的那一幕由于本就是晚上,而他隔的又远自然是没有瞧见半分,不然别说好脸色了,就是拼着与肖家撕破脸皮,肖成哲今天也别想好好的走出岑家。

第15章 兄长,说好的虐恋呢 1.14

近几天上流圈子中传的最广的不是哪家的儿子娶了哪家的儿子,哪家的女儿撕了哪个小三,而是岑家大张旗鼓的宴会最后以一场原因不明的闹剧结束,而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岑家内部到底是出了何种问题。

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是,俩兄弟已开始拉开夺权的戏份,一方面是亏欠了十几年的小儿子,一方面又是从小到大以继承人培养的大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岑家父母对谁都舍不得。

最后还是岑舜景有手腕,瞒着父母直接断了弟弟走向京都上流圈子的路,狠狠的打了这个没人脉没涵养弟弟的脸。

其实这种事情在京都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以前一家人出现俩个继承人时,这种踩着亲兄弟上位的戏码多不可数,所以也不怪京都这些人脑洞大,只是他们此次遇到的不是一对能以常人视角论之的兄弟。

“这些天你不是一直在往岑家跑么,那个小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 男子端着高脚杯轻晃,脸上写满了好奇。

肖成哲瞥了眼对面的吴清御,想到近些天岑晨对他越来越松懈的神情,面上忍不住乍现一抹笑容,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吴清御一见他面上的笑意就吓的不轻,对于那个外皆传闻的岑家小少爷更是来了几分兴趣,只是这种兴趣还没来的及在脑海中停留三秒,就听见对面肖成哲不悦的声音传来。

“别打小晨的主意。”

吴清御脑袋中还没对这句话反过味来,就听到肖成哲用那尤带着志在必得的语气一字一顿的道:“他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吴清御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连杯中的红酒洒了一桌也不在意,望着对面肖成哲一脸那似回想什么美好回忆微笑的脸,只觉得一脸见鬼。

“你……你来真的啊!”

望了望腕表,见时间已是不早,肖成哲起身拿上搭在座椅上的外套,漫不经心的道:“你说呢?”说完也不待对方再说什么直接出了店门。

吴清御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虚幻了,愣愣的半响回不过神,他明白肖成哲话里的意思,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反应不过来,他没想到肖成哲竟然会看上岑家的那个小少爷,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向不远处的拐角望去,却不见任何人影,呵……看样子这出戏越到后面越有趣呢。

【“主人,那个渣渣又来了。”麒麟一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肖成哲立刻拉响警报器。】

【岑晨面色无异继续盯着电视看,心下却在问麒麟,道:“今天有变化么?”】

【“还是很缓慢,照这个速度下去没有个一两年的功夫别想全部流逝完。”】

【听到麒麟的话,岑晨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是说他身上的法则相对薄弱么?为什么要这么久?”一两年与这人周旋,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就把他给杀了。】

【“嘤嘤嘤,主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只要这个渣渣回一趟家,隔天,我就感觉他身上流逝掉的法则莫明奇妙的又被补回来了大部份,所以这么多天了,他身上的法则其实根本就没流逝多少。”麒麟此时分外的欲哭无泪。】

还不待岑晨想出个所以然,肖成哲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专程买好的点心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开口道:“徽记的栗米糕是京都一绝,平时见你爱吃点心,今天特意开车过去给你买的,小晨可以尝尝,刚出炉的栗米糕味道最佳。”

不待岑晨有所反应,就见岑舜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一盘已是切的大小相同的苹果放到了岑晨面前,还适时的开口嘲讽道:“小晨半小时前刚用过中饭,现在只能吃水果。”说着把对方带来的点心直接从岑晨面前挤了开来。

肖成哲面色有瞬间的僵硬,但想到对方是岑晨的哥哥,将来的大舅子,也就把心中的不忿硬生生的压了下来,道:“是我想岔了,没考虑到这一层,下次等下午茶的时候我再帮小晨买。”

听到肖成哲的话,岑舜景直接黑了脸,自从上次开始,肖成哲几乎成了岑家的常客,每次的目标直指岑晨,那伏小做低的姿态让岑家众人对他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而岑晨对他渐渐也没有了最初的排斥,甚至有时候还会回两句话,而这一切看在岑舜景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肖成哲就是来抢他弟弟的,在他心里,肖成哲就是想霸占他在岑晨心中大哥的位置,想代替他成为岑晨心中最重要的人。

想通这一点的岑舜景至始至终对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暗地里更是对肖成哲提防不已,就怕他一个没看住,自己用了这么多年来维系着的位置就花落别家了。

对于他们俩语气下蕴藏的风暴,岑晨表示:我听不懂!

看完手中最后的一封文件,岑舜景抬头见指针已指向凌晨时分,揉了揉太阳穴,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这才回房间浴室洗漱。

回家的这么日子,岑舜景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白天除了岑晨睡午觉的时候,他鲜少会去办公,几乎是整天整天的陪着岑晨,哪怕只是看着岑晨专注看电视的模样,他的心里都涨涨的,溢着满满的满足。

更何况至从那次闹剧过后,他还得随时提防着肖成哲,他办公的时间也就被压缩的更短,几乎每天都是工作到凌晨才能上床休息。

如往常般,洗漱完毕后,进到岑晨房间发现他并没有踢被子,帮他掖了掖被褥,在他额上印下个浅浅的吻,轻喃句晚安,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近些年岑舜景看起来非常清闲,但一直以来所承受着的心理压力都非常之大,直到不久前医生宣布岑晨自闭症痊愈时,他心中一直吊着的那块大石头才真正落了地,许是长期紧绷的神经终有松懈的关系,很多被一直压抑着的东西反而是爆发的更厉害了,在那之后,他竟然开始慢慢的做绮梦。

刚开始时,岑舜景以为是自己的欲望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也考虑着岑母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的成家的问题。

对于他的婚姻大事,岑母一直以来都非常热衷,一直在他耳边催促着让他带个儿媳妇回来,前前后后也一直在帮他物色家世清白的女孩子。

察觉到自己生理方面的需求,岑舜景前前后后也与几个女孩子相处过,只是他从来不会对她们产生任何性欲上的想法,惟一有的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

然后上流圈子中所有人都知道岑舜景不行。

听到这些传闻时,岑舜景颇为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岑父岑母再也不逼着他快点结婚了,甚至连结婚这个字眼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生怕触及到他那条敏感的神经。

只是他做绮梦的次数却不见少,梦中他的意识总是混混噩噩的,下意识的非常抗拒着对方的靠近,只是在一次嗅到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清香后,却改变了想法,反而开始主动的索取。

只是那阵清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岑舜景总感觉自己应该非常熟悉,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就是想不起那到底应该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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