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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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和桐岛君生病又有什么关系?”夏目不解。

透也摩挲着茶杯的边缘,继续道:“很简单,为了将百百爷逼出那个学生的身体,我只能把缠绕在他身体里的妖气全部吸收,不然那个学生会有生命危险。”

“百百爷虽说不是什么恶妖,但是和他对视的人一定会生病,那个学生也因此身体不适了好几天。”

“桐岛君你不会是……”夏目隐约猜到了大概。

“嗯,因为之前没有把百百爷封印起来,强行吸收妖气的后果就是和那个被附身学生的一样。”

听完整个过程后,夏目的额头上渗出了几滴汗水,他有想过很多原因,可是没想到这次会是桐岛君自己主动吸收了妖气。强行将未封印的妖怪的妖气吸收的后果他有听猫咪老师和中级说过,吸收之后必定会反噬。

还好,还好那个百百爷不是什么恶妖。

与夏目听完后的庆幸相比,大天狗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他以为这几天透也发高烧仅仅是因为人类普通的生病,可没想到原因竟然是这个。这件事发生在他被召唤出来之前,难怪他会不知道。

想到这,大天狗不禁有些气闷,如果,如果自己早点被召唤出来就好了,这样就能保护这位大人,也不至于让他遭这份罪。

察觉到怀中心情阴郁起来的大天狗,透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几眼,没有说话。

时间过的很快,和透也聊了会即将展开的学园祭,转眼天色已经接近傍晚,怕塔子阿姨担心,夏目起身准备现在回去。

将夏目送到神社门口,透也挥手向他道别。

站在透也面前,夏目正色道:“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请务必叫上我。”

“?”透也面露疑惑。

“咳,我,我是说……”夏目红了红脸,磕磕绊绊的解释着,“如果桐岛君再遇到棘手的妖怪,我也可以帮忙,可,可能我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是——”

“我也想替桐岛君分担一点,即使我现在的力量还很弱小。”

透也的表情那么一瞬怔愣,平时一向温柔腼腆的夏目此时竟然变得有些强势起来,这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就这样,我走了,桐岛君好好养病,下周学校见!”帅不过三秒的夏目立刻恢复了小绵羊状态,通红着脸,告辞后,夏目转身匆匆跑走了。

目送着夏目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透也的嘴角止不住上扬。

夏目贵志,真是个温柔到耀眼的人。

回到神社,透也朝四周望了望,没有发现大天狗的身影,刚刚夏目说要走时,这个小奶狗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跑出去玩了吧,反正这附近都有自己设下的结界,安全问题就不用操心了。

将走廊上放着的那个食盒拿起,透也的目光里闪过了什么,摇了摇头,将食盒拿回房间里,陪夏目聊了一下午,现在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现在已经接近饭点,因为吃了不少甜食,透也现在一点也不饿,倒是有些困倦。躺回床褥里,盖好被子,透也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渐渐睡了过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部黑透,屋内没有开灯,黑暗中一片静谧。

恍惚间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脸上划过,透也迷糊的意识逐渐清醒,他没有挣扎,因为他感觉到了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

冰凉的指间在自己的脸颊划过,透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下意识的蹭了蹭放在脸颊上的手指,引得对方的动作一顿。

“醒了就给本大爷睁开眼。”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黑暗静谧的房间里响起,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快。

闻言,透也睁开了眼,他早就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刚想继续装睡,谁知道男人的手指拂过自己脸颊的感觉太舒服了,没忍住,才露了馅。

将床头的小台灯打开,昏暗的灯光充斥了整个房间,透也坐起身,看着正盘腿坐在一旁满脸不快的酒吞。

透也眨眨眼,直到房间里灯光亮起,他才看清男人此时的样子。

平时张扬束起的红发此时松松散散垂在颈间,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往日凌厉残暴的气息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慵懒柔和。

这是透也第二次看见男人散发的样子,第一次是因为对方沐浴不得已放下了头发,那么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你刚刚洗完澡回来?”透也不假思索道。

额角忍不住抽了抽,酒吞克制住了把这小子丢出去的冲动,没有搭理他。

透也盯着酒吞看了一瞬,见对方没有要答话的样子,他移开了视线,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觉。

“喂,谁允许你无视本大爷的?”酒吞的额角爆出了青筋,语气不善道。

透也只得又坐了回去,他有些搞不清楚这家伙跑来他房间里到底要做什么。

“接着。”酒吞从衣襟里掏出一块玉石扔给了透也。

稳稳接过酒吞扔过来的玉石,透也借着灯光仔细观察,是一块手感温凉的石头,像是块吊坠,从光滑表面上还能看到里面泛着的丝丝红色。

“这是什么?”透也问道。

“那块石头里面注有本大爷的酒气,这几天给本大爷好好带在身边,它会帮助吸收你体内渗出的妖气。”酒吞淡淡道。

透也愣了愣,这家伙,几天不见身影就是在忙这个东西?

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酒吞玩味的笑了起来,“八原这种地方倒是有趣的很,本大爷在找那块可以注入妖力的破石头时闯进了一个大妖的地盘,那个大妖竟然还和本大爷打了起来。”

“谁赢了?”

“哼,本大爷怎么可能会输。”酒吞不屑道,“不过那个马脸妖怪倒是和本大爷缠斗了一番,嘁,本体那么大还真是恶心。”

哦,难怪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头发散了,衣服也有点破破烂烂的。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酒吞面色不善,盯着透也的视线危险了起来,“今天有其他人来过?”

“嗯,是夏目。”攥紧手中的玉石,透也止不住嘴角的上扬,异样到无法摸透的情绪充斥着胸口,下意识的,透也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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