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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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匪,我知道是你。”叶湑没有松手,就着月光望向她手上的绒毯,“这几日,都是你吧......”每逢更深露重时,悄悄来替我添一床薄被。

“我原以为是许眠,却没想到会是你,真是......”

意外之喜呢!

“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君匪放下绒毯,小心地用力,想要挣开他的手。

“君匪,你身上......”叶湑突然一拉,君匪触不及防地往他身倾去,她又怕压疼了他,只好偏了些,却阴差阳错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

一抬头,叶湑温热的鼻息就清清浅浅地撒在她脸上,苏麻得让她全身颤栗。

君匪心虚地撑着手肘,正要起身,叶湑轻轻放在她后背的手适时一压,俏脸羞红的女子就毫无防备地贴合在身上,他唇角微勾,附在君匪耳边道:“你身上......一股汗味。”

女子如预料的那般弹了起来,跳出好远,哪怕月光稀薄,他也看清了她脸上的红霞。

“初一十五,君匪,原来你也会害羞。”叶湑轻笑出声,君匪愣了愣,他爽朗的笑声清若碎玉,是她不曾见识过的另一面。

“叶湑,谢谢你。”君匪扔下这句慌慌张张的走了,身后男子眸底的笑意更深,还隐约带着几分促狭。

君匪,是你先招惹我的,想躲,想都别想。

临阵脱逃的某人手扶大树喘着粗气,再拍拍心口,这才定下来,她提起袖子嗅了嗅,确实......一股汗味,算了算,她来玄机门好几天了,是该洗澡了。

只是弟子房中并没有浴桶,洗澡就要去后山竹林掩映的温泉,这样一来不是全都暴露了,她可不觉得,运气好到和女主一样,只要摸黑去,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君匪一边嫌弃着自己,一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竹林附近,四周空无一人,她壮着胆子往温泉走去,隐隐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叶师兄怎么样了?”哀怨的语气好不惆怅,君匪猛地停下了脚步,这分明是女主大人君清的声音,她正欲偷偷摸摸看个究竟,前面又蓦然响起一道男声。

“阿清,你喜欢的,原来是叶湑。”

君匪小心从叶缝里望去,只见萧逸曲膝半蹲在岸边,一只手勾着君清的下巴,那双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未着寸·缕的身体。

这是......要来一发的节奏?

第11章 相爱相杀·叶湑

“萧师兄,你怎么会?”君清轻声问道,雨雾濛濛的双眼染上惧意。

“哦?难道我应该不明不白被师傅禁足在殿内吗?”萧逸手上的力道加重,若非认为眼前的女子爱慕君匪,他又怎会逞一时之气。

那新来的除了一副好皮囊,哪一点能胜过他?

若是叶湑,就不一样了。

“阿清,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叶湑不是你想要就可以得到的人,他和我们不一样。”萧逸松开手,把女子从水里揽在怀中。

“萧逸,你放开我。”君清又羞又恼,却不能撕破脸皮。

“我告诉你......”萧逸抓住她拼命抗拒的双手,警告道:“最好离君匪远一点,叶师弟若护着一个人,连自己都能搭进去,这一点,你和我都差远了。”

遥想当年,他们三人历练,许眠被困幻阵,叶湑不顾劝阻以身犯险,拼尽半条性命背着许眠出阵时神挡杀神,佛挡诛佛的模样,简直与平日的无欲无求判若两人。

萧逸回过神,捧着君清的脸颊嘲讽道:“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人,心里坚持的东西凌驾在*之上。”他啄了啄女子的唇角,笑意温柔,“很显然,你我都不是那种人,所以我们......才更合适。”

“萧师兄,*也分好坏。”

君清冷静地穿上弟子服,她要的,无非是叶湑的心意,萧逸要的,却是固执地胜过叶湑。

“是嘛......阿清,喜欢叶湑太累了,总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抱。”萧逸从背后抱住君清,凤眸突然向后一扫,冷冷喝道:“什么人?”

“喵呜......”

“好可爱的小奶猫,不知是从哪来的?”君清伸手要去抱那雪团子,却被萧逸拦住了。

“别摸,许眠养的猫儿和他一样古怪,女子碰不得。”萧逸望向四周,确定无异样才松了口气。

茂竹修林里,男子一手提着君匪,一手捂住她的嘴,运着轻功出了百米之外才停下来。

“小师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许眠松开手,一脸嫌弃地望着君匪。

“呸...呸呸”君匪使劲擦了擦嘴,吼道,“许眠,你带我飞就好好飞嘛,捂着嘴干什么?”还他妈用丢猫的那只手。

“呦,小师弟今晚的胆子是要逆天啊,连师兄都不叫了?”许眠伸手就是一个爆栗。

“哼......你睡得那么死,怎么得空来搭救小师弟我啊?”君匪狠狠回踢了一脚,戏谑道。

“还不是师兄担......”少年突然捂着嘴,话锋一转:“什么嘛,小师弟你斤斤计较,跟个女人一样。”他随口说道,一想到萧师兄偷偷出殿和身为女子的君清幽会,许眠就一阵恶寒。

女人啊,实在可怕,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

“许师兄,你对女人有偏见啊,女人怎么了,你娘不是女人吗?”君匪不甘示弱地说道,却见眸似新月的少年瞬间冷了脸,薄唇紧抿。

“小师弟,我们回去吧。”少年走的很快,君匪望着他的背影,头一次觉得玩世不恭的许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又是一场飘雪,大年夜如约而至,芝兰玉树的少年立在雪地里,一身深红锦服也压不住其颜皎皎。

许眠笑着扔出手中的雪团子,那只小奶猫很会见风使舵,窜地一下跳到推门而出的男子怀里。

叶湑无奈地抱着猫儿,他养病多日,难得的换上了一袭青衫,面容上病态的苍白显得精致的五官更加得天独厚,像是文弱的书生,只不过他比那些人要好看太多。

此刻,他提着一盏月白宫灯,身披黛色鹤氅,似要外出。

“师兄,你就那么不放心小师弟啊?”许眠从他怀里接过了雪团子,摸着猫儿的小脑袋问道。

“殿中待久了,想走动走动。”叶湑睨了少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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