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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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多稀奇了,成辉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有没有命?

“这是怎么滴了闹成这样?”华朝渊问。

怎么滴了呢?成辉把中午巧遇跟华朝渊给说了。然后难免有些愤愤不平,说:“我特么多少事儿,抽空陪她吃晚饭,来回路上就俩小时,她问什么我说什么,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她不问的,中间的利益关系我也说给她听,我如果有半点儿别的心思,我至于都告诉她,结果她呢?……”

成辉说着话,发现华朝渊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白痴。

“你有什么话你说。”成辉呲着牙说。

哪怕成辉呲着牙,华朝渊还是忍不住说:“你是不是傻?她是你女朋友,她问你有没有亲别的女人,你当然说没有。她就是看见你亲别人,你也要找一百个理由证明她看错了。她又没看见,你居然还承认,你不是找打?”

“不是啊。”成辉伸出他那只挥斥方遒,如今青紫的胳膊,说:“问题在于我跟江依文真是一点儿可能都没有了,江家绝对已经对我动手了,我跟她解释了,她也理解,这多大的事儿啊,搞不好我下半辈子都得倒霉,我对江依文真的半点儿心思没有,我才对她照实说,我还恨不得她安慰一下我,我牺牲大了。”

然后,江依文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江依文的声音很小,甚至带着点儿哭腔,她说:“成辉,我爷爷联系了一个米国人,好像准备弹劾首辅。”

成辉拿着手机,完全没有了刚刚的义愤填膺,笑着说:“别开玩笑了。”

江依文听成辉不信,着急了,说:“真的,他早就有这想法了,现在他觉得你不会娶我了,所以着急了,我怎么跟他说他都不信。”

“这样啊。”成辉依旧漫不经心,嬉皮笑脸的语气,说:“那你说说米国那边联系他的是谁?”

“全名我不知道,姓菲利普。”江依文说。

“哦,没听过。”

成辉反正是不信的样子,嘻嘻哈哈的哄得江依文挂了电话,然后拿着手机对着华朝渊笑。

“我不是开玩笑,就江依文这智商,在贾心贝手上活不过两集。”

“这个我信,她打了你都能活着,我估计我搁她手上都活不过两集。”

“朝渊,你说的不对你知道吗?这人啊,跟蠢人怎么说话都行,跟聪明人就得照实说,不然越编越乱。”

“辉儿,你说的不对你知道吗?这人啊,跟全世界说实话都行,跟自己的女人就得编,反正她怎么高兴怎么说,你自己在外边怎么样,对谁有没有心思,这都放你自个儿心里就行了,你就让她觉得你就是个柳下惠,除了她以外,闻到别的女人的味儿你都心烦就对了。”

“不是啊,人活着,整天的在外边跟人胡吹乱侃的,说唬弄话,跟自个儿的女人还继续唬弄,有意思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对整个世界都很诚实,偶尔违心的表扬王妃早上醒来眼睫毛挂着眼屎都很漂亮也很有趣,完全没有这种唬弄了全世界的困扰。”

“那我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不是啊,你跟我说热乎劲一个月就过去了,我现在搞成这样你得负责啊。”

“我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我连正主都没见过,我还得包你结婚生儿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更得迟,但是够粗长,快表扬我,我这算双更了。

☆、第35章

成辉费尽心思的撩江依文, 为的就是让江依文忍不住爆了江家的料,但真等江依文爆料了,成辉却忍不住有些为江依文的智商捉急, 稍微有点脑子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私下周旋想办法缓解娘家和男人之间的关系?这直接爆出来, 这不是上赶着想让两边崩了吗?

【我猜你傻, 你就真傻啊?】

成辉庆幸他没真的娶了江依文,不然真是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得了消息的成辉也没在华朝渊这边耽搁,出门上车就让肖本德快点开, 回下马街。这会儿已经十点了,但老人家瞌睡少, 他估摸着老爷子十之八|九还没睡。

回到下马街, 成辉一路小跑着到了书房门口,推开书房的门, 里面不只有老爷子成瀚,成辉的大伯成棠、父亲成桦和姑姑成槿姑父关琼峰都在。

“嘿!这大半夜的, 都睡不着呢?”成辉随手给自个儿拉了把椅子刚准备坐下, 被成桦踢了一脚。

“有规矩没有?都是你长辈, 就知道打趣儿, 也不知道见礼?”

于是成辉又挨个儿的问了好,才坐下, 也没人问成辉大半夜的来干嘛,继续说着话。

成棠说:“我都想不出他能拿出什么名目来,咱家远了我是不知道,近二三十年真是没捞过什么私利, 全是靠着祖宗的家底儿吃饭,真要比手头上的钱,咱家都不够人老章家看的,人那外孙才是真有钱。”

成桦说:“还能有什么名目,总不就是说人权专|制那点儿事,要搞选举什么的。”

成槿说:“虽说如今全民选举有那么点大势所趋的意思,但我是觉得还真没到那份上,这是让多少人丢官的大事儿,至少五年内,他搞不下来,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干,多的是人掐死他,但真闹起来了,一说是弹劾,不好听。”

三姐弟说完,看了一眼书桌后面的老爷子成瀚,成瀚却没有说话,又等了半分钟,成瀚说:“确实是不好看,还把外头的人拉进来掺和,不像话,这做派给他定个叛国应该也够了。”

之前几个人已经说了有半个小时了,成瀚也没怎么开口,一开口就要定叛国,姐弟几个有点没想到。叛国罪是非常重的大罪,当事人死罪这是一定的,三代血亲的财产全部查抄,并且五代内不可为官,不可为师,不可为状(律师)。

这也是大汉极其为世界人|权组织诟病的一条法律,如今这年代,死罪就已经够过分的了,居然还祸及五代,简直是离谱。

想到这事儿办下来后各种谴责满世界飘的样子,三姐弟都忍不住脸上一僵,倒是关琼峰比较自然。

作为陆军驻京部队的司令,关琼峰关心的问题比较具体一点。

“内城警备司的司令是海良朋,海家和江辅可是几十年密不可分的关系,真要给江辅定叛国,到时候恐怕得上装甲师,还有外城警备司邓高奇是闻辅的死忠,到时候恐怕不会听我们的。”

说到这里,成辉总算捞到机会说话了。

“不!不!不!”成辉连连摆手,说:“这次闻辅必定是站我们这边儿的。”

这话一说出口,成辉就被调侃了。

“哎哟!”成棠手往沙发扶手上一拍,笑着说:“忘了我们这儿有个未来的澜港女婿了。”

成桦也没放过自己亲儿子,说:“就是嘛,这事儿不就是辉儿移情别恋闹出来的,澜港那边儿怎么也得有点表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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