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2)
雷诺闻言倍感蹊跷,道:“莫非是被杀灭口了?”
“嗯!”亚萨大师点头,道:“我亦有此怀疑,但当时寻找哈雷大师心切便没有彻查此事。不过此事既与哈雷大师遇刺有关联,我必会力查到底,还哈雷大师一个公道。”
“那真是有劳亚萨大师了。”雷诺感谢道,对于亚萨大师雷诺还是比较信任的,如果幕后黑手是亚萨大师,他绝不会发起全城播报寻找自己。
而且此次“万药大会”乃是由亚萨大师亲自主持,如果是亚萨大师其完全不必当场检测,大可等自己离开后直接销毁,这样岂非人不知鬼不觉,何必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并且亚萨大师言谈举止之间完全就是和自己初次会面,并不似伪装。
故而雷诺对亚萨大师没有丝毫怀疑,因此也才将自己遇刺之事告诉亚萨大师,以借助力量帮助自己找出幕后黑手。
此时,豪华兽撵已经驶离了环城大道,拐进了天紫区内城之中,城主府已然遥遥在望了……
……
……
旭日城,富丽区,雷诺成为“万药大会”唯一胜者的爆炸性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故而富丽区的氛围一如往昔,繁华之余一片平静。
“驾!驾驾!驾……”
一辆狂驰的兽撵宛若脱缰的野马般自天紫区驶进了富丽区,一路横冲直撞,直令富丽区的街道上一片人仰马翻,怒引无数咒骂。
但那兽撵却是兀自未停,卷起滚滚尘烟,直至冲到兰德里家族的府邸方才停下,旋即一名家奴装扮的小厮自兽撵上跳下,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府中。
“二伯这头犟驴竟然是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真是可恶!”克劳德面色阴沉的走在府邸的花园小道上。
他从二伯奥赛德的房中刚刚出来,扇风点火的过程并不顺利,奥赛德因为要帮长子休斯定制修炼计划,所以决定暂时不去刺杀雷诺了。
距离“神冕争霸赛”还有一个多月,奥赛德的确是不急刺杀雷诺,但克劳德却是都快急疯了,毕竟雷诺崛起的速度之快已经令他完全难以控制了,斩杀雷诺拖得越久,局势对他就越不利。
“我该怎么办?雷诺这缕小火苗已经变成熊熊烈焰了,已经要烧到我的眉毛了啊!”克劳德面沉如水,内心却是已经急如火焚,如果雷诺真的在“万药大会”上拔得头筹,那么结果将严重的不可想象!
克劳德回到房中,内心愈发的焦躁不安,直如热锅上蚂蚁一样,他已经被雷诺逼得无可奈何了,却在此时——
“少爷,小的有消息禀报。”一名家奴站在门外说道。
克劳德一看正是自己派去盯着雷诺的眼线,当下立刻问道:“进来说话。”
“是。”家族应了一声,走到克劳德面前耳语起来。
“什么!”
听完眼线所说,克劳德瞬间震惊得差点跳了起来,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再说一遍,那个该死的小瘪三是几品药剂师?”
“十品药剂师,少爷。”家奴重复道。
轰!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落在克劳德的二中却是如同晴空霹雳一般,瞬间震得克劳德险些魂飞魄散,整个人宛若遭遇重大打击似的,双目无神的踉踉跄跄爆退好几部,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满面死灰的呢喃道:“十品药剂师!十品药剂师!这……这怎么可能?”
“少爷,您怎么了?您的脸色怎的突然如此难看,是不是沉珂发作了,我去帮您找三老爷来。”家奴被克劳德死灰的脸色吓了一跳,说着便要向门外跑去。
“我没事,你继续去打听讯息汇报于我。记得保密,即便是父亲也不能说。”克劳德坐起身来吩咐道。
“可是少爷您的身体……”家奴有些迟疑。
“嗯?!”克劳德一声冷吟,使得房中瞬间充满了浓郁的肃杀之气,家奴顿时脸色大变,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看着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路道拐角处的家奴,克劳德的眼角阴毒的颤动了起来,牙齿直咬得“咯咯”作响!
“雷诺呀雷诺,没想到我竟然低估你如此之多。十品药剂师!呵呵……好!好啊!好得很呐!”克劳德狞笑着,一双眼眸因为仇恨而充血,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
“万药大会唯一胜者!十品药剂师!十字勋章!城主府一等客卿!”
克劳德缓缓的念叨着,每一个名词皆是代表着雷诺一个身份,尊贵到令他都感觉战栗的身份,似是一座座无形的大山,直将他压得几乎窒息。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我不服!!!”克劳德状若疯魔般吼啸起来,语气中蕴含着无边的恨意与浓浓的不甘。
“难道就这样放任雷诺那个小逼崽子逍遥快活下去么?”
“难道杀我之仇,废我修为之恨就该如此放下么?”
“难道我要永远活在雷诺的阴影与恐惧之中么?”
“不!绝不!”
“啊!”
此时此刻,克劳德深深明白这场和雷诺的较量中他已经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无论是十品药剂师,还是十字勋章又或是城主府客卿,雷诺现在随便一个身份都能令他万劫不复。
轰隆隆~
克劳德愤怒的踢飞了沙发,推倒了书架,各种瓷盆花碗叮叮当当砸碎一地,残屑四溅!
克劳德此时就像是一个疯子,疯狂摔砸着家具,以此发泄他根本不愿承认的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一阵激烈的轰鸣声过后,克劳德披头散发的跌坐在地上,像是一个乞丐,像是一个神经病。
“我要完了,雷诺咸鱼翻身一定会来报复我的,我的荣华,我的富贵,我的未来家族候选人之位通通都要失去,等待我的将是家族严厉的制裁,我将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克劳德喃喃自语着,无尽的恐惧犹如潮水般疯狂席卷着克劳德的心灵,直将其逼得几乎到了疯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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