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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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意外的答案,姬永揉了揉薛雪脑袋,并不自得只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般。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十八岁cheng人礼时父亲也不会立刻将他定为继承人。

“果然如此呢。”薛雪眸光更亮了点,“好,决定了!”

她也要追随阿永的脚步,要成为第一才是。

“里面可是有很多疯狂的人啊。”姬永有点不忍心地将女孩抱在膝盖上翻过身,两人面面相对看起来就像薛雪骑在姬永身上一般,姿势污得不忍直视,但偏偏因为是这样漂亮又精致的两个人,反倒让画面变得甜蜜又唯美。

“和我一样的人吗?”爷爷应该也发现了吧,她其实和正常人不一样。

毕竟是朝夕相对的亲人,就算再怎么隐瞒也会发现端倪,但是爷爷却选择包容并且依旧宠爱地对她。

“雪儿和他们不一样。”姬永捧着薛雪面容轻轻吻着,似是眼前是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他的雪儿虽然不正常,但温柔又善良,那群疯子怎么能和雪儿相提并论。

“那就是和明泽一样的人咯?”薛雪轻轻推开姬永,笑容多了几分狡黠。

“嗯。”这次男人点了头,却不想女孩好像更感兴趣了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应该能碰见不少同类吧,听起来就很有趣的样子呢。

“你的存在对他们具有致命吸引力……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一眼就看出薛雪小算盘的姬永危险地眯起眼,将女孩打横抱起朝房间走去,比起让他的小未婚妻思考着如何才能寻找刺激,不如他用别的方式帮她耗费精力。

“阿永不要亲这里啦,好痒,那边也不可以!”

女孩的声音越飘越远,似是一阵风轻轻吹过,地上的草丛悄然折腰。

屋中灯光还未来得及按亮,女孩已经被轻轻抛在床上,姬永的手法很巧妙让薛雪安然陷入柔软的大床又不至于弄疼,女孩忍不住笑着男人就已经在黑暗中俯身而上,高大的身影轻轻压在她身上,却用胳膊撑着床面生怕压坏了她。

“阿永……”薛雪轻声呢喃,屋内一片漆黑但顺着窗外透来的灯光,阿永狭长又漂亮的凤眸简直像远山的月亮,锋锐又美丽。

“嘘。”姬永的唇轻轻压住女孩的唇,将女孩娇媚的呢喃香入口中,大掌顺着娇躯一路而下,顿时带起一连串的火热与躁动。

薛雪微微闭上眼感受着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嘴角微微翘起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呐,换我咯。”

青葱般的手指就算在黑暗中也能灵活解开男人身上的衣扣,女孩一路顺着男人喉结吻下,带起一室旖旎。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即将逃离

水滴顺着屋檐落下,刚才还乌云滂沱的天气立刻变得晴空万里,只有地面坑坑洼洼的水坑还存在着。

屋内阿方索正在进行最后的步骤,用细小的刷子将石膏粉细细涂抹在多丽丝脸部不均匀的部位。

幸好是用硅胶做的面具,要不然这张满是疤痕的脸根本没办法恢复成正常人的模样。

多丽丝睁开眼对着镜子,看着内里面容普通肤色蜡黄的女人,顿时咬了牙。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变成这种丑陋的模样!”

不是说阿方索的手术刀下都能制造出很漂亮的绝世美人吗?虽然现在只是用硅胶制造出来的面具,但应该也有能力让她恢复以前的容貌吧。

“你到底是真的愚蠢,还是想死?”阿方索将刷子轻轻放下,口吻变得冷冽,“我们现在可是要逃过姬家的追捕,长相漂亮的女人谁都会多看两眼,这面具制作时间仓促并不如何精致,到时候被发现,我可不会管你。”

“你……”

多丽丝气结,却也明白阿方索说得有道理。

“那你为什么还要戴着这面具?”

阿方索现在的容貌太过英俊,不也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吗?

男人不耐烦地蹙眉,“你看到一只精美花瓶和一个泥罐的时候,目光会落在哪里?”

多丽丝立刻明白了阿方索的意思,因为两人要一起离开,当他们一起走的时候,人们都会忽视看起来长相普通的女人,目光更多停留在阿方索的身上,这样一来多丽丝就更加容易被忽视,几乎是隐形人。

“我知道了……”女人不再多话,阿方索又将面具和脖子接色,做了点收尾工作,神色变得温和起来,但说出口的话语却让多丽丝浑身一震。

“到了米国以后可要保持乖巧,做个懂事听话的奴隶啊,要不然……”

男人没有接着说下去,但多丽丝却立刻懂了,但事实上她也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阿方索是世界上唯一有可能恢复她容貌的人,虽然只是用面具,但也足够了。

在这种情况下多丽丝怎么可能离开他,就算对方不说,她也一定会一直跟着,直到有机会剥下薛雪那张脸!

“今天你先适应这张脸,我会去想办法给你弄个假护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我知道了,主人。”

多丽丝垂着眸应着,神色乖巧无比,眼角的余光落在镜子上,却仿佛透过面具看到原本面容姣美的那张脸。

好痒,只是刚刚戴上这面具,就感觉里面闷出一层的汗,那些已经结疤的伤口仿佛在慢慢裂开般,让她回忆起当时毁容时的经过,有种克制不住要抓挠的感觉,整张脸好像在燃烧。

只是她必须忍耐着,起码等离开南非再说……

——

夜色幽深的别墅中,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桌上的烛火飘渺不定,那张脸被照得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真实长相。

桌上的餐点很丰富,是地道的法国大餐,刀叉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凌厉光泽,一个神色忧郁的男孩坐在男人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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