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1 / 2)
这......
“怎么回事?”不等桌子开口,玉璇玑已经一阵风般落到了苏绯色身旁,伸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眼里布满了惊恐:“这是怎么回事?说!”
桌子知道玉璇玑是紧张苏绯色,可依旧沉默了半晌,这才好似迫不得已般开口:“王妃她......她......”
“她什么!快说!”玉璇玑看着怀中痛苦得连声音都沙哑的苏绯色,双眼爆红,心痛得好似被利刃戳了十几个口子,而每个口子都在涓涓流血。
桌子心疼玉璇玑这样,更知道不说不行了,只好咬了咬牙:“王妃这是落魂丹发作了。”
“落魂丹发作?”玉璇玑猛地抬起头,凤眸犹如刚嗜过血。
落魂丹,齐国最狠的毒药,他再了解不过了。
被下了落魂丹的人,如若不听控药人的话,便会承受蚀骨灼心,身形分离之痛,
这痛不致死,却比死还可怕......
想到这,玉璇玑周身的杀气立刻升腾犹如实质,一双阴鸷的凤眸深幽不可见底,忽闪这残暴的光,好似地狱来的使者。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敢对苏绯色下手!
☆、第五百五十章 绝无生机
第五百五十章绝无生机
而桑梓一听是落魂丹发作,就立刻尖叫了起来:“落魂丹?这不是苏德言当年给王妃服下的吗?怎么办?怎么办?如今苏德言已死......桌子,你有没有办法配出落魂丹的解药?你一定要救救王妃啊。”
“我......”桌子欲言又止,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这落魂丹乃是齐国第一毒,除了控药人,无解。”
“无解?怎么会无解呢?怎么会无解呢?要是无解的话,王妃怎么办?”桑梓惊慌的看着桌子,双眼瞪得极大,好似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玉璇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可如今听桌子这么一说,也是有种被钢刀狠狠刺入胸口的感觉,这疼刺激神经,让他整个脑袋都好似要爆炸了一样。
“莫......莫殷琪......”就在这时,苏绯色微弱的声音突然传来。
因为落魂丹的折磨,她已经感觉整个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可她还残存了一点意识,听得到桑梓和桌子的对话,更感觉得到由玉璇玑而来的愤怒和心痛。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否则......玉璇玑一定会发疯的。
听到苏绯色的声音,玉璇玑赶紧埋下头,焦急的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是......是莫殷琪......是她把落魂丹给苏德言的......”苏绯色咬着牙说完这句话。
为了不在玉璇玑面前表现出痛苦,更为了不在玉璇玑面前喊疼,她死死的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一句话说完,手心早已鲜血淋淋。
所幸的是,这次玉璇玑总算挺清楚了。
只见玉璇玑猛地皱了皱眉,好似再思索着什么:“莫殷琪?”
一听玉璇玑这话,桑梓立刻反应了过来:“我想起来,苏德言死前曾经说过,这落魂丹是齐国三公主莫殷琪给他的,苏德言并不是控药人,莫殷琪才是。”
“莫殷琪?齐国哪来的公主叫莫殷琪?”邵青说出了玉璇玑心中的疑惑。
他近来一直在调查太后和齐国皇后,所以对齐国的事情颇为了解。
桑梓听到邵青这话,又见玉璇玑迟迟没有反驳,心底不禁大惊:“你的意思是......我们都被苏德言给骗了?齐国根本没有莫殷琪这个人?那......控药人又是谁?”
“这......”邵青挠了挠头,显然是答不出桑梓的话。
齐国没有莫殷琪这个人,他是很肯定的,至于这个控药人究竟是谁,就......
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玉璇玑的凤眸微眯了眯,快速封住了苏绯色的穴位,这才起身抱着苏绯色大步朝房间走去。
见此,桌子几个也赶紧跟上。
玉璇玑小心翼翼的把苏绯色放到床上,这才转身说道:“本督已经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暂时沉睡,感觉不到疼痛,体内的落魂丹也就起不了作用了,桌子,你去把剩下的雪桑花都拿来给王妃服下,雪桑花解不了落魂丹,却至少可以护她的心脉不至于受损。”
“是。”桌子应下,心里暗暗庆幸还剩下一些雪桑花,可庆幸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担忧。
这些雪桑花还是之前清虚真人留下的,如今清虚真人已经远离京城,不知所踪......
桌子想到的问题,玉璇玑自然也想到了,而他最担心的还是苏绯色体内的落魂丹。
找不到控药人,找不到解药,苏绯色体内的落魂丹便无法解开。
难道要苏绯色一直这样沉睡下去吗?
莫殷琪,莫殷琪......
难道是她?
“貊冰舞最近在做什么?”玉璇玑冷冷说道。
听他这么一问,桑梓立刻反应过来,玉璇玑是怀疑到貊冰舞头上了,赶紧开口:“禹王的十五万兵马被削以后,貊冰舞曾到万寿宫去找过太后,但王妃觉得两个人跟上去目标太大了,便让奴婢先行出宫,在马车旁等着,所以......具体王妃跟着貊冰舞进万寿宫以后发生了什么,奴婢也不太清楚。”
“貊冰舞会沉不住气,是绯色早就料到的,那绯色从万寿宫出来以后,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是说了什么?”玉璇玑追问道。
“有。”听玉璇玑这么一说,桑梓立刻点头:“王妃是被芳雅姑姑扶着出来的,头上还受了伤,后来奴婢问过王妃,王妃说是偷听太后和貊冰舞说话的时候险些被发现,不得已才撞晕了自己,还说......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听到云妃的死讯了。”
“云妃的死讯?”玉璇玑眼底的流光一转,又把桑梓的话回想了一遍,也大概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在这时,桑梓的双眼突然瞪大,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件事情,现在回想起来特别奇怪,按理说,禹王的十五万兵马被削,云妃又离死不远了,对我们来说是双喜临门,可奴婢祝贺王妃的时候,王妃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还反问了奴婢一句‘是吗?’,如今想来,王妃会不会是在太后和貊冰舞那里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听到桑梓这话,玉璇玑的双眼立刻微 眯,透出一抹阴诡嗜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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